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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序
第一部 曲线和弧纹
第1章 源起
第2章 巴尔干人
第3章 雷霆
第4章 攻城
第5章 中心
第6章 宫殿
第7章 战争
第8章 苏莱曼大帝
第9章 秩序
第10章 城市
第11章 海上
第12章 节奏
第二部 土耳其的时间
内容简介
纸页上的一场盛宴……高贵而睿智,充满有趣的点缀,全书以一气呵成的激情写出……古德温对帝国的逼真描述如此丰富、充满细节而令人过目不忘,以至于这本书本身就是一个奇迹……显然,他雄心勃勃,力图把对他所钟爱的这个帝国的阐释塑造成一件艺术品。天啊,他居然成功了! ——让•莫里斯,《独立报》 一本不可思议的作品……他以一种恰到好处的激情写作,在渲染重大事件之余,不忘及时呈上大量出人意料、几乎可谓毫发毕现的细节描述…… ——劳伦斯•詹姆斯,《泰晤士报》 这位《星期日邮报》的前任记者兼约翰•李维恩•莱斯文学大奖得主,对奥斯曼帝国所作的描述像一张花纹繁复的波斯地毯一样精美……古德温将野蛮与文明之线巧妙地编织,其间还夹杂着令人眼花缭乱的羽饰。 派尔斯•布伦顿,《星期日邮报》 古德温的作品令人赞叹。对于奥斯曼帝国的探究为数不多,而且大都局限在学术圈内。古德温的这部作品却一反学术作品的枯燥平淡,大量运用了戏剧性的场面和细节。 菲利普•马斯顿,《星期日泰晤士报》
下载说明
1、奥斯曼帝国闲史是作者杰森·古德温(Jason Goodwin创作的原创作品,下载链接均为网友上传的网盘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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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3年,土耳其人从希腊人手中夺走了君士坦丁堡。
这个城市,古德温有节制地告诉我们,在奥斯曼土耳其人与希腊人交手的重要一刹,已经颓败,百废待兴。已沦为一个有名无实的城市,城墙之中只剩荒芜草木,过半宅邸都已腐败坍塌。
擂鼓声从章节名开始就隐隐在天际响起,大幕隆隆拉开,古德温对即将交战的双方都施以了充分敬意。但是,穆罕默德还是感觉到了这座城市的力量。他警告道,或许它会“鼓动从海岸线一直到马赛的整个西方,以及西部的高卢、比利牛斯省和西班牙、莱茵河的居民,凯尔特人和德国人来反对我们”。确实,拜占庭人自己在最后时刻也将重拾他们最辉煌年代的骄傲和坚毅。他们的领袖,也是此城的最后一任皇帝,将会表现出惊人的高贵气度,几乎完全足以抹去人们对他的耻辱和潦倒的昔日的会议。拜占庭人将为这座城市浴血奋战,壮烈程度超过他们为拜占庭帝国进行过的任何战斗。
拜占庭人匆忙地向周遭求救,但只换来邻国们种种推脱或敷衍。靠着金角湾的天险,他们坚持了七周,甚至短暂地挫败了奥斯曼土耳其人。但天地人种种征兆仍在印证希腊人无可挽回的结局。皇帝试图重新召集纷纷逃回内墙里的人们,但大势已去,所有人现在都只想回去找到自己的家人。君士坦丁孤军奋战,在门口亲自抵挡了几分钟,这位拜占庭的最后一任皇帝扯下帝王徽章,与管他叫表兄的英勇的卡斯蒂利亚贵族肩并着肩,手持宝剑投入了肉搏战,从此不知所终。
在伊斯坦布尔的日子里,我曾经数次在深夜沿着海岸线飞驰,一遍遍路过瑰丽的金角湾,曾经有三艘威尼斯小艇护着拜占庭人在这里做最后的对土耳其舰队的顽抗;我曾经去拜访圣索菲亚大教堂,看接手这座城市的人如何在教堂中拆除了圣坛,建了朝向圣地麦加的壁龛,修起了讲经台敏拜尔,还为穆斯林的信徒修了礼拜室;我曾有数个深夜在苏丹艾哈迈德老城区的石路上,看着蓝色清真寺在射灯中突破天穹,猜测君士坦丁又是消失在哪一条路上。希腊人完成了他们对这片土地的伟大使命,而奥斯曼土耳其人是来弘扬他们最辉煌的帝国模样。没有谁,能说他们离场不够漂亮。奥斯曼人害怕坚硬的线条、固定的空间和尖锐的角度。他们在战场下骁勇无比,在家却害怕黑暗的角落:小鬼会聚集在那里,正如它们喜欢聚集在静止的水中一样(不过铁可以对付它们,甚至对着某个角落喊出“铁”这个词,也能起驱鬼之效)。奥斯曼人在房间角落摆上低矮的沙发、角柜,把角落遮蔽住,或者干脆取消角落,改成斜斜的通道。
1848年,爱德华·李尔就有过这种遭遇。他在爱尔巴桑安顿下来,试图画速写,却被人们团团围住,抗议被他‘写下’。
德米特里·康特米尔在18世纪撰写奥斯曼历史时提出,帝国遵循抛物线的轨迹,呈现为一道从胜利走向失败的弧线。在帝国兴衰的过程中,每道曲线都是微妙的——在辉煌的顶峰,失败的种子便已播下,而失败的耻辱中亦不乏伟大的闪光点。 这种奇妙的弧线并非仅存于奥斯曼的历史中。在奥斯曼生活的方方面面,它都有表现。……在“我们那弧形的弯刀下”,某位帕夏曽得意洋洋地禀报,敌人“坠下了失败的深渊”。奥斯曼人的文字都是弯弯曲曲的,正如他们的胡子一样。他们的刀剑是弧形的。他们的信仰的标志就是一弯新月。女人——或者小厮——如果相貌美丽,往往都有着一对弯弓般的眉毛。据说奥斯曼建筑师从来不用铅垂线。……
奥斯曼人不喜欢把所有财物都方方正正摆在四周;他喜欢把它们收在袋子里、挂在钩子上––事实上,任何过于扁平、固定或者直挺挺的东西都让他们觉得有死亡的气息。在奥斯曼人的观念中,甚至直接的提问都是无礼的。某次,一位奥斯曼大使出访西方宫廷,有人问他,土耳其人如何做爱。他机敏而谴责地回答,“我们不做爱。我们买现成的。”他们也会不惜一切代价避免做出直接的赞扬,认为赞美就相当于使用了所谓“魔眼”。如果你称赞某样东西,很可能你就会被迫收下它:因为魔眼看上了它,如果主人留下它,将遭至厄运(法国人玻璃珠一样的蓝眼睛尤其被认为阴险恶毒)。 ”没有什么颜色、花朵、杂草、水果、药草、卵石或者羽毛不拥有一首独属于它的诗歌,”18世纪早期,玛丽.沃特莱.蒙塔古夫人写道。在奥斯曼帝国,“你根本不需要使用笔墨,就可以吵架、谴责或者寄上表示激情、友谊或者礼貌的信件,甚至传递消息。“
伊斯兰教的一年比太阳运行的一年要短,所以降临在夏天的斋月对于信徒们来说是最难熬的,从日出到日落,他们不吃不喝,这段时间人们免不了脾气暴躁。太阳总是个圆盘,但是月亮却会有阴晴圆缺。月亮暗示着时间本身的虚幻本质,因为月相只是表象,而它的本质却从未变化。
1787年,一支绕过希腊驶来的俄罗斯舰队又突袭了他们––舰队并没有从博斯普鲁斯海峡穿过,但土耳其人对地理如此无知,以至于愤怒地谴责威尼斯人,认为是后者把俄罗斯人从一条通到亚德里亚海的秘密水路放了进来。
我和土耳其人一样困惑,不知道这支“绕过希腊”又“没有从博斯普鲁斯海峡穿过”的俄罗斯舰队的具体航线。土耳其人到来之前不久,“大塞尔维亚”的首领斯特凡·杜尚,所谓的“鲁米利亚皇帝、马其顿的热爱基督的沙皇“,沿拉古萨、阿德里安堡、贝尔格莱德和萨洛尼加之间的旧贸易路线建立了一个帝国。
此处的”拉古萨“,译者注释为”Rugusa,位于今天的意大利南部“,而根据巴尔干的地域来判断,此处的”拉古萨“应为克罗地亚达尔马提亚海岸的杜布罗夫尼克的旧称,而非意大利南部西西里岛的那个拉古萨,为译者之误。突厥人的迁移正应了一句老话:游牧民族总会不知不觉地朝日落方向走去
西班牙,威尼斯,马耳他的骑士团,以及教皇领导下的几个意大利城邦国,共同组建了一支舰队,由奥地利的唐•约翰统帅,唐•约翰是查理五世的私生子。
译者先生,就算你不知道Juan应该是胡安,你也该知道唐璜吧?一位卡拉布里亚出生的海军元帅基里克·阿里帕夏则是唯一一位体面地脱逃了1571年勒班陀溃败的指挥官。他的舰队幸免于难,被编入一支新组建的舰队,成为其核心力量,船上的塞万提斯囚徒们则得到了礼遇。
边注232:Cervantes,位于西班牙加利西亚地区。
好吧,加利西亚的卢戈省确实有个地方叫塞万提斯,但这里的塞万提斯无疑是那位写出唐吉珂德的大文豪米格尔啊。他的绰号可就是“勒班陀的独手人”。他们在每个巴尔干大城市都安下了家.......贝尔格莱德,莫纳斯提尔......
边注184:Monastir,位于今天的突尼斯。
叫Monastir的地方有很多,按Wikipedia的说法,突尼斯就有三个,不过无论如何,突尼斯也不会按译者的意愿挪到巴尔干去。那么接下来,意大利的撒丁岛有一个,也不是。奥斯曼帝国历史上有一大块区域叫Monastir,中心城市是今天马其顿共和国的Bitola,嗯,就是它了。那么最出色的奴隶毫无疑问要数切尔卡西亚人。
这个"切尔卡西亚人"闻所未闻,而且竟然没有边注,难道译者没有找到出处直接偷懒? 幸好有Google,查到土耳其有一支少数民族Cherkesses,属于高加索人种,中文通译切尔克斯人,看来就是他们了。阿尔巴尼亚在他的英雄斗士斯加得贝格于1468年去世之后也俯首称臣。
Scanderbeg,我看过的任何一本历史书里都译作斯坎德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