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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国

理想国

作者:[古希腊] 柏拉图

分类:历史

ISBN:9787100017565

出版时间:1996-8-1

出版社:商务印书馆

标签: 哲学  柏拉图  理想国  古希腊  西方哲学  经典  政治哲学  商务印书馆 

内容简介

《理想国》涉及柏拉图思想体系的各个方面,包括哲学、伦理、教育、文艺、政治等内容,主要是探讨理想国家的问题。 《理想国》一书是柏拉图的一篇重要对话录,对话录里柏拉图以苏格拉底之口通过与其他人对话的方式设计了一个真、善、美相统一的政体,即可以达到公正的理想国。柏拉图的理想国是人类历史上最早的乌托邦。在他的理想国里统治者必须是哲学家,他认为现存的政治都是坏的,人类的真正出路在于哲学家掌握政权,也只有真正的哲学家才能拯救当时城邦所处的危机。这种信念构成了柏拉图成熟的政治哲学体系的核心。在他的眼里“哲学家”有着特殊的内涵。他认为哲学家是最高尚、最有学识的人,而这种贤人统治下的贤人政体就是最好是政体。所以,只有建立以哲学家为国王的国家才是最理想的国家。这个国家就是存在于天上的模范国家。 在他看来,哲学家的本质是具有知识,具有智慧、正义、善的美德,只有哲学家才能达到对国家最高理念的认识,即对“善”的把握,而其他人也只能把握“意见”而已。治国作为一门知识,也只有哲学家才能掌握它,进而有资格执政,也就是说只有哲学家才能达到对于国家理念的认识,知道“理想国”应该怎样组织、怎样治理。这样,所谓哲学家执政,就被柏拉图理解为高超的智慧、真实的知识、完美的德行和绝对最高权力的结合。他坚信只有哲学家才可拯救城邦和人民,哲学家是理想国必然的统治者。 人类追求的正义与善就是柏拉图理想国的主题,他认为国家、政治和法律要朝向真正的存在并与人的灵魂相关才有意义。在《理想国》里苏格拉底刚开始讨论的话题就是“正义”问题,由此我们可以看到柏拉图对正义有着多么强烈的憧憬与向往!他认为绝对的正义在神那里,这正好印证了对话结尾的宣言,“让我们永远走向上的路,追求正义和智慧”。正义和智慧不仅是国家的主题,也可以说是整个宇宙存在的本质,因为国家的起点“就是永无止境的时间以及时间带来的变化”。 柏拉图的正义表现在爱情上就是节制。在我们很多人看来,柏拉图式的爱情似乎是精神恋的代名词,用来指称那种超越时间、空间,不以占有对方肉体为目的的只存在于灵魂间的爱情。而实际上柏拉图式爱情的真谛指的是一种对节制的崇尚,对善和美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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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理想国是作者[古希腊] 柏拉图创作的原创作品,下载链接均为网友上传的网盘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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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评论

  • dawn的评论
    这页注二,“亚当引过他的诗”,也挺无语的。(这个本子的脚注有不少bug。)
  • pp0321pp的评论
    追求真实存在是真正爱知者的天性;他不会停留在意见所能达到的多样的个别事物上的,他会继续追求,爱的锋芒不会变钝,爱的热情不会降低,直至他心灵中的那个能把握真实的,即与真实相亲近的部分接触到了每一事物真正的实体,并且通过心灵的这个部分与事物真实的接近,交合,生出了理性和真理,他才有了真知,才真实地活着成长着;到那时,也只有到那时,他才停止自己艰苦的追求过程。 对求知最美的描述
  • Xtina的评论
    【爱情和愤怒,以及心灵的其他各种欲望和苦乐——我们说它们是和我们的一切行动同在的——诗歌在模仿这些情感时对我们所起的作用也是这样的。在我们应当让这些情感干枯而死时诗歌却给它们浇水施肥。在我们应当统治它们,以便使我们可以生活得更美好更幸福而不是更坏更可悲时,诗歌却让它们确立起了对我们的统治。】 驱逐诗人、画家、限制音乐和书籍的内容:音乐中不能有高昂和低沉的音(按理性喜欢的,我想到了巴赫- -);没有诗歌和绘画艺术;出版和言论都由法律定好内容;没有家庭;一切激情、爱憎和欲望都在理性的指导下回归平静——在理想国里面,太苦了吧。。。
  • Xtina的评论
    以和谐作为社会最高目标,正义自然是各人各司其职各得其所。这一假设已经由历史证实是不可能的。
  • Xtina的评论
    以人和国家作类比,虽都是复杂系统,但苏格拉底着重讨论了精神上的相似性,且只在单一层上划分分工,这一方式不太令人信服。 另外,虽说城邦是由个人组成的,但作为一个集合体它就有了区别于个人的特性,而不能说城邦的特征直接来源于个人。
  • Xtina的评论
    经典的洞穴比喻【作为整体的灵魂必须转离变化世界,直至它的“眼睛”得以正面观看实在,观看所有实在中最明亮者,即我们所说的最善者。】【要是把那个打算带他们出去的人逮住杀掉是可以的话,他们会不会杀掉他呢?-他们一定会的】
  • 墨凝之的评论

    正确的爱与纵情任性,泾渭分明。

    柏拉图的正义表现在爱情上就是节制。在我们很多人看来,柏拉图式的爱情似乎是精神恋的代名词,用来指称那种超越时间、空间,不以占有对方肉体为目的的只存在于灵魂间的爱情。而实际上柏拉图式爱情的真谛指的是一种对节制的崇尚,对善和美的追求。

  • Amigo的评论
    苏:那有没有什么东西会让心灵变恶呢? 格:的确有。我们说过的那些,例如非正义、无节制、懦弱、无知都是。
  • 四十三次日落的评论
    民主制度以轻薄浮躁的态度践踏所有这些理想,完全不问一个人原来是干什么的,品行如何,只要他转而从政时声称自己对人民一片好心,就能得到尊敬和荣誉。
  • 巴赫不养猫的评论
    正义就是将善给予朋友,将恶还给敌人的一门艺术
  • 巴赫不养猫的评论
    钱财的好处就在于使他用不着存心作假或不得已而骗人
  • 四十三次日落的评论
    阿得曼托斯啊!须知,一个真正专心致志于真实存在的人是的确无暇关注琐碎人事,或者充满敌意和妒忌与人争吵不休的;他的注意力永远放在永恒不变的事物上,他看到这种事物相互间既不伤害也不被伤害,按照理性的要求有秩序地活动着,因而竭力摹仿它们,并且尽可能使自己象它们。
  • 装睡的人的评论

    苏格拉底:到此,让我们结束重新讨论诗歌以及进一步申述理由的工作吧。我们的申述是:既然诗的特点是这样,我们当初把诗逐出我们国家的确是有充分理由的。是论证的结果要求我们这样做的。为了防止它怪我们简单粗暴,让我们再告诉它,哲学和诗歌的争吵是古已有之的。例如,什么“对着主人狂吠的爱叫的狗”;什么“痴人瞎扯中的大人物”;什么“统治饱学之士的群盲”;什么“缜密地思考自己贫穷的人”,以及无数其它的说法都是这方面的证据。然而我们仍然申明:如果为娱乐而写作的诗歌和戏剧能有理由证明,任一个管理良好的城邦里是需要它们的,我们会很高兴接纳它。因为我们自己也能感觉到它对我们的诱惑力。但是背弃看来是真理的东西是有罪的。我的朋友,你说是这样吗?你自己没有感觉到它的诱惑力吗,尤其是当荷马本人在进行铺惑你的时候? 格劳孔:的确是的。 苏格拉底:那么,当诗已经申辩了自己的理由,或用抒情诗格或用别的什么格律——它可以公正地从流放中回来吗? 格劳孔:当然可以。 苏格拉底:我们大概也要许可诗的拥护者——他们自己不是诗人只是诗的爱好者——用无韵的散文申述理由,说明诗歌不仅是令人愉快的,而且是对有秩序的管理和人们的全部生活有益的。我们也要善意地倾听他们的辩护,因为,如果他们能说明诗歌不仅能令人愉快而且也有益,我们就可以清楚地知道诗于我们是有利的了。 格劳孔:我们怎样才能有利呢? 苏格拉底:不过,我的好朋友,如果他们说不出理由来,我们也只好像那种发觉爱情对自己不利时即冲破情网——不论这样做有多么不容易——的恋人一样了。虽然我们受了我们美好制度的教育已养成了对这种诗歌的热爱,因而我们很乐意能听到他们提出尽可能有力的理由来证明诗的善与真。但是,如果他们做不到这一点,我们就要在心里对自己默念一遍自己的理由,作为抵制诗之魅力的咒语真言,以防止自己堕入众人的那种幼稚的爱中去了。我们已经得以知道,我们一定不能太认真地把诗歌当成一种有真理作依据的正经事物看待。我们还要警告诗的听众,当心它对心灵制度的不良影响,要他们听从我们提出的对诗的看法才好。 格劳孔:我完全同意。 苏格拉底:亲爱的格劳孔,这场斗争是重大的。其重要性程度远远超过了我们的想像。它是决定一个人善恶的关键。因此,不能让荣誉、财富、权力,也不能让诗歌诱使我们漫不经心地对待正义和一切美德。 格劳孔:根据我们所作的论证,我赞同你的这个结论。并且我想别的人也会赞同你的话的。

    只要语言存在一天,哲学家与诗人间的合作与纷争便存在一天。但说起纷争,与其说是真哲学家与真诗人之间的纷争,倒不如说是各自内部的互相攻讦罢了。——学科之间的互相压榨便是如此:自以为高人一等的学科把自己视为广义上的哲学/真理,而把其它学科都贬斥为不讲逻辑的诗;在同一学科内部,自以为高人一等的专业和方向又进而贬斥其它的专业和方向。而位于这个链条最下层的那些真正的诗人,则反过来推翻整个链条。
  • 四十三次日落的评论
    关于节制 人的灵魂里面有一个较好的部分和一个较坏的部分,而所谓“自己的主人”就是说较坏的部分受天性较好的部分控制。这无疑是一句称赞之词。当一个人由于坏的教养或者和坏人交往而使其较好的同时也是较小的那个部分受到较坏的同时也是较大的那个部分统治时,他便要受到谴责而被称为自己的奴隶和没有节制的人了。
  • 四十三次日落的评论
    关于勇敢 勇敢的人无论处于苦恼还是快乐中,或处于欲望还是害怕中,都永远保持这种信念而不抛弃它。
  • Amigo的评论
    苏:如果一个人只知道很多美的东西,但不知道美本身,就算有人引导他认识美本身,他也未必就可以做到。你觉得这种人的一生是在梦中还是清醒呢?你想想看,无论是睡着还是醒着,他总把事物的形式误以为是事物本身,那他不就等于在梦里吗?
  • Amigo的评论
    格:哪些人算是真正的哲学家呢? 苏:那些眼睛盯着真理的人。
  • 的评论
    随着对肉体上的享受要求减退下来,我爱上了机智的清谈,而且越来越喜爱。 我可以回答他们,像色弥斯托克勒回答一个塞里福斯人一样。这个塞里福斯人诽谤色弥斯托克勒,说他的成名并不是由于他自己的功绩,而是由于他是雅典人。他是这样回答的:“如果我是塞里福斯人,我固然不会成名,但是,要让你是雅典人,你也成不了名。”对于那些叹老嗟贫的人,可以拿同样这些话来回敬他们。一个规矩人,同时忍受贫困、老年,固然不容易,但是一个不上规矩的人虽然有钱,到了老年其内心也是得不到满足和宁静的。 正义就是还给每个人以合适的东西,这就是他所谓的“还债”。 正义就是“把善给友人,把恶给敌人。” 对于许多不识好歹的人来说,伤害他们的朋友,帮助他们的敌人反而是正义的——因为他们觉得这些朋友是坏人,这些敌人是好人 如果你真想知道什么是正义,就不该光是提问题,再以驳倒人家的回答来逞能。你才精哩!你知道提问题总比回答容易。你应该自己来回答,你认为什么是正义。
  • hallow的评论
    理想国第一章1 开篇简单交代背景,便是苏格拉底与老者的对话,关于年老,关于财产的好处。然后老者去拜祭神庙,话题交给了玻勒马霍斯。围绕什么是正义苏格拉底和玻勒马霍斯展开了辩论,后者认为欠债还钱就是正义,然后苏格拉底通过一个道德两难的案例来反驳这个论点,进而得出所谓欠债还钱就是正义,实际上该定义指的是正义就是给每个人恰如其分的报答,这就是所谓的还债。 接下来苏格拉底问玻勒马霍斯:下棋的时候,一个好而有用的伙伴,是正义者还是下棋能手?玻勒马霍斯回答是下棋能手。通过这样一系列对于正义是否有用的具体探讨,苏格拉底推论得出正义仅仅对于无用的东西才是有用的,同时因为一样东西的好看守还是这样东西的高明的小偷,所以据此可以推出正义还是类似于偷窃一样的东西,这种偷窃确是为了以善报友,以恶报敌才干的。 到此为止,玻勒马霍斯说他已经晕头转向了(我也有同感,对于古希腊的辩诘术实在是力不从心),他开始重申自己的观点:“不管怎么说罢,我终归认为帮助朋友,伤害敌人是正义的。”也就是说苏格拉底对他的观点造成了混乱,不过他拒绝陷入苏格拉底的思路,仍然坚持自己的观点。 而苏格拉底锲而不舍,继续顺着玻勒马霍斯的想法设置具体情境和各种逻辑上的困境。苏格拉底问道,那么你所谓的朋友和敌人是指什么人呢?朋友是好人,敌人是坏人,而会不会弄错,把敌人当成好人,把坏人当朋友呢?苏格拉底提出,对于不识好歹的人来说,伤害朋友,帮助敌人反而是正义的。到底为止,玻勒马霍斯发现了自己问题的所在,即,定义的不准确性,那么朋友就一定是“真正好的人”。所以苏格拉底帮助玻勒马霍斯修补了定义:“假使朋友真是好人,当代之以善,假如敌人真是坏人,当待之以恶。”(这简直是数学题,脑细胞死了一大片~~~~(>_<)~~~~ ) 正当玻勒马霍斯对该定义表示满意的时候,苏格拉底说,别忙。 通过做一些类比,苏格拉底对玻勒马霍斯的定义提出了挑战:“音乐家能用他的音乐技术使人不懂音乐么?”既然不能“那么正义的人能用他的正义使人变得不正义么?”;同时“发冷不是热的功能,而是和热相反的事物的功能”,也就是说“伤害朋友或任何人不是正义者的功能,而是和正义者相反的人的功能,是不正义者的功能。”既然伤害本身就是不正义者的功能,不是正义者的功能,那么一开始的所谓“还债”就是伤害他的敌人,帮助他的朋友的观点就是错误的,因为到此为止,已经证明伤害任何人无论如何总是不正义的。 终于玻勒马霍斯妥协了,加入了苏格拉底对该定义进行批判的战线。那联系前面,是不是说,给每个人恰如其分的报答并不是正义。 马勒马霍斯和苏格拉底的辩论结束了,对于正义还是没有一个定义。而此时,色拉叙马霍斯非常暴躁地站出来对苏格拉底的该方式进行指责:不该光提问题不回答,苏格拉底应该自己来回答,究竟你认为的正义是什么? 看起来,色拉叙马霍斯对苏格拉底的这套反问法非常反感,拒绝以这种方式与苏格拉底进行什么是正义的讨论。所以苏格拉底会如何对付色拉叙马霍斯呢? 色拉叙马霍斯的出场非常具有戏剧性,他的个性非常明显,而他的个性正如他本人的主张是一致的。色拉叙马霍斯本人也是一个诡辩家,可以说他和苏格拉底是针尖对麦芒。虽然这场辩论的开场轰轰烈烈,色拉叙马霍斯来势汹汹,似乎要大干一场,然而最后的辩论却也归于苏格拉底的独角戏,苏格拉底再次扮演了他一贯扮演的角色,问题的提问者,引导者,诘难者。 在辩论的开始阶段,苏格拉底显示出他的谦卑与克制,不过在色拉叙马霍斯看来:这是苏格拉底善于装傻和藏拙。单从一开始两人辩论的架势上来看,色拉叙马霍斯似乎已经输了,因为,克制自己,把控自己,不被对方的情绪所影响,能保持冷静并始终彬彬有礼有节就已经显示出了人格的成熟与内心的强大。而一开始胜利在握沾沾自喜欲盖弥彰的色拉叙马霍斯反倒显得像一个蹩脚的小丑。 在这一段的描述中,我们看到的不单单是对于什么是正义的辩论,还有戏剧一样的情节和画面感,读起来如临其境。那么,这样一个人物的刻画有没有什么意义呢?两人的个性与两人的主张究竟有没有关系,又有什么关系呢? 从色拉叙马霍斯的主张开始:正义就是强者的利益。 色拉叙马霍斯认为:政府是统治者,谁强就由谁来统治,每一种统治者都制定对自己有利的法律。而制定法律之后,他们规定,凡是对政府有利的对百姓就是正义的,谁不遵守,谁就违法,谁就不正义。因此,正义就是当时政府的利益,也就是说,正义是强者的利益。 苏格拉底反驳道:强者有时候也会犯错误,犯错误所指定的法律也是人们所必须遵守的,而错误的法律对于强者本事却是不利的,那么,遵守对强者不利的法也成为正义,就与色拉叙马霍斯所下的定义恰恰相反了。关于此点,玻勒马霍斯和克勒托丰有插进来的辩论,玻勒马霍斯站在苏格拉底一边,而克勒托丰为色拉叙马霍斯辩护:他认为,所谓色拉叙马霍斯的定义,所谓强者的利益,是强者自认为对己有利的事,也是弱者非干不可的事。 而色拉叙马霍斯并不承认克勒托丰的辩护,他认为,一个犯错误的人在他犯错误时候就不能被称为是强者。然而,苏格拉底否认了色拉叙马霍斯的该自我辩护,认为他确实承认了统治者有时候也会犯错误,那就是说其辩护不成立。 接着色拉叙马霍斯轻蔑地称苏格拉底是诡辩家:不能因为医生是看错了病才称他为医生。这是一种马虎的说法,医生有错误,我们也会称呼他为医生。而实际上,如果名副其实,他们是都不得有错的。统治者也是如此,当他真正是统治者的时候,是没有错误的,总是制定出对自己有利的政策叫百姓执行。所以,色拉叙马霍斯再次强调:正义乃是强者的利益。 那么到此为止,色拉叙马霍斯对他的说法进行了补充,实际上他的观点是:正义是强者(严格意义的强者,不会犯错误)的利益。 在色拉叙马霍斯一再挑衅之下,文中苏格拉底的情绪第一次表现了出来:“够了,不必噜苏了。”似乎对于色拉叙马霍斯,苏格拉底也不能再保持最开始忍耐的态度,变得些许暴躁起来。 苏格拉底接下来开始连串地问色拉叙马霍斯一些问题,对于治病和挣钱来说,真正的医生是治病的人,所以,每一种技艺的天然目的就在于寻求和提供这种利益。技艺的利益除了它本身的尽善尽美之外,不再有别的利益。(苏格拉底说道任何技艺都缺乏某种德性和功能,需要别的技艺来补充,以此类推以至无穷。接下来又提到技艺本身是完美无缺的。技艺除了寻求对象的利益以外,不应该去寻求对其他任何事物的利益,严格意义上的技艺,是完全符合自己本质的,完全正确的。这是什么意思呢?p24) 关于这一点,苏格拉底和色拉叙马霍斯达成了共识:从骑马的例子来看,骑术不是为了骑术本身的利益,而是为了马的利益。技艺不是为它自身而是为它的对象服务的。但是,苏格拉底说,技艺却是支配他的对象,统治它的对象的。没有一门技艺是只顾寻求强者的利益而不顾及它所支配的弱者的利益的。正如:真正的医生谋求的不是自己的利益而是病人的利益,同时,一个真正的医生是支配人体的,而不是挣钱的。所以,任何政府,统治者不能只顾自己的利益而不顾属下老百姓的利益,它的一言一行都是为了老百姓的利益。 如此,对于正义的定义就完全颠倒过来了,按照色拉叙马霍斯的说法,正义是强者的利益,而强者一心一意为了它支配的弱者的利益,实际上正义则变成了弱者的利益。 色拉叙马霍斯该如何回答苏格拉底呢?他并没有直接回答苏格拉底的问题,反而反问苏格拉底是不是有奶妈。苏格拉底似乎再次显示出了生气,觉得这个问题不可思议。色拉叙马霍斯实际上是在讥讽苏格拉底:苏格拉底连最基本的羊和牧羊人的区别在哪里都不知道。 牧羊人把羊喂得又肥又壮并不是为牛羊的利益,而是为牛羊主人的利益。正义和不正义也正如此,谁是强者,谁统治,正义就为谁效劳,正义和不正义的人相比,正义之人总是处处吃亏。最不正义的人是最快乐的人,不愿为非作歹的人是最吃亏苦恼的人。极端不正义就是大窃国者的暴政,不仅掠夺人民的财产,而且剥夺人民的身体和自由,不但没有恶名,反而被认为有福。而一般人之所以谴责不正义,只是因为怕吃不正义的亏。所以,不正义的事只要干得大,是比正义更有力,更如意,更气派。色拉叙马霍斯再次强调:正义是为强者的利益服务的,而不正义对一个人自己有好处,有利益。 接下来对于当时情景的描述是这样的:色拉叙马霍斯长篇大论后,准备扬长而去,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答应,希望他可以留下来做辩护。这可以算是一个伏笔,似乎色拉叙马霍斯已经无意于再进一步阐述自己的想法,更别说和苏格拉底进行辩论。自此开始,色拉叙马霍斯话就很少,也变得冷静下来,表面上看是被苏格拉底说服了,但或许有可能只是在敷衍苏格拉底,因为他说,你让我如何可以说服你,我说的话你一句也听不进去。 但是苏格拉底并不能就这样终止和色拉叙马霍斯的辩论,他又把自己的观点重申了一遍,把自己的逻辑又重新演绎了一遍,然而这次却得到了色拉叙马霍斯的同意。这次苏格拉底强调了报酬一事,因为一切技艺都不是为了本身的利益,而是为了求取对象也就是弱者的利益,所以该技艺就要获得报酬。但是如果该技艺不愿意施展,那就应当给予惩罚,这也是一种报酬。 格劳孔无法理解为什么惩罚也是报酬的一种。苏格拉底解释道:正是这种报酬可以使得最优秀的人来当领导。因为好人不愿意为了名利当官,如果让他们愿意当官也只能用惩罚来强制了。但是最大的惩罚在于,好人不去管人,而只能由坏人来管,好人怕这个惩罚,出于无奈,只能被迫担当这个责任,因此他绝对不能同意“正义是强者的利益”的说法。最后苏格拉底结束了该话题,并声明关于此问题,以后再谈。 不过,苏格拉底着重来谈色拉叙马霍斯的另一个观点:不正义的人生活总比正义的人生活得好。关于此问题,二人重新展开辩论,色拉叙马霍斯认为正义是天性忠厚,天真单纯;不正义是精明的判断。他把不正义归在美德与智慧这一类,不正义是美好和坚强有力,把正义归在相反的一类。 苏格拉底对色拉叙马霍斯的大胆感到惊讶,开始步步紧逼色拉叙马霍斯;一个正义者当然不会想超过别个正义者,也不会想超过别的正义的行为,但是会想超过不正义的人。而不正义者会想超过正义的人和正义的事,也会想超过不正义的人和不正义的事,以使自己得益最多。也就是说正义者不要求超过同类,而要求超过异类,至于不正义者对同类异类都要求超过。所以这样看来,“不正义者当然就又聪明又好,正义者又笨又坏了”(按照色拉叙马霍斯的观点来推论);不正义者与又聪明又好的人同类,正义者则和他们不同类。然而苏格拉底从具体事物出发,有知识的人彼此是相似的,无知识的人既想胜过聪明人又想胜过笨人,有知识的人是聪明的,聪明的人是好的,因此,一个又聪明又好的人不愿超过和自己同类的人,但愿意超过和自己不同类而且相反的人;一个又笨又坏的人反倒对同类和不同类的人都想超过。结合前面,最开始苏格拉底和色拉叙马霍斯已经达成共识,不正义的人想要超过同类和不同类的人,正义的人不愿意超过同类而只愿意超过不同类的人。因此,正义者和又聪明又好的人类似,而不正义者跟又笨又坏的人类似。而两个想象的事物性质是一样的,所以正义的人又聪明又好,不正义的人又笨又坏。(我要疯了T – T这是循环论证么?苏格拉底你要闹哪样??或者是以因为果,以果为因?或者随意变换概念,又聪明又好究竟是什么意义上的聪明和好?是实际得到的结果更有利还是指本质?你和色拉叙马霍斯真的是在讨论一个概念吗?你真的可以把色拉叙马霍斯说服么?除了把他和其他人绕晕之外。。。。。。等等,我还需要再返回去绕一绕,但是,我实在不想再返回去了。呜呜~~~~(>_<)~~~~ ) 苏格拉底现在开始发起了猛烈的攻击,他认为他已经使得色拉叙马霍斯同意了正义是智慧与善,不正义是愚昧和恶。不过色拉叙马霍斯还有一个观点未遭到反驳,即不正义是强有力。而从接下来苏格拉底和色拉叙马霍斯的对话来看,可以证实色拉叙马霍斯的确一直坚守自己的观点,并且在敷衍苏格拉底。尽管如此,苏格拉底仍然非常认真并一本正经地继续提问。 “一个城邦,或者一支军队,或者一伙盗贼,或者任何集团,想要共同做违背正义的事,如果彼此相处毫无正义,你看会成功么?” 色拉叙马霍斯承认不会成功。苏格拉底继续推进,不正义使得他们分裂,仇恨,争斗,而正义使他们友好和谐。(色拉叙马霍斯却说道,姑且这么说罢,我不愿意和你为难。)在苏格拉底看来,不正义不单单如此,不正义存在于个人同样会发挥它的全部本能,使本人自我矛盾,自相冲突,拿不定主见,不能行动,其次使他和自己为敌,并和正义者为敌。不正义者残害敌人而不至于自相残杀,这是因为他们之间多少还有点正义。 在反驳了色拉叙马霍斯不正义者是坚强有力的观点之后,苏格拉底继续讨论其另一论断:“正义者是否比不正义者生活过得更好更快乐”。苏格拉底仍然从具象出发,看和听是眼和耳的功能,一个事物的功能就是那个事物特有的能力(苏格拉底擅长于从表象到抽象)。每一事物,凡有一种功能,必有一种特定的德性。事物之所以能发挥它的功能,就是由于它特有的德性,之所以不能发挥它的功能,是由于它特有的缺陷。(接下来苏格拉底再次从抽象到具体)具体到人的心灵,如果心灵失去了特有的德性,就不能发挥心灵的功能,坏心灵的指挥管理一定坏,好心灵的指挥管理一定好,而色拉叙马霍斯和苏格拉底达成共识的是正义是心灵的德性,不正义是心灵的邪恶,那么正义的心灵和正义的人生活得好,不正义的人生活得坏。所以,生活得好的人必定幸福快乐,生活得不好的人,必定相反。也就是说,正义者是快乐,不正义者是痛苦的。而痛苦不是利益,快乐才是利益,因此,不正义绝对不会比正义更有利。(恭喜苏格拉底再次把我绕晕了。) 最后苏格拉底说,我得感谢你,色拉叙马霍斯,因为你不再发火使我难堪了。事实上,在后来的辩论中,色拉叙马霍斯没有表现出过激情绪,如果懒得辩论算是情绪的话,那么色拉叙马霍斯表现出来的就是这种消极的态度,随便你苏格拉底高谈阔论吧。不过,苏格拉底也承认自己像是馋鬼,前面的菜还没有好好品尝,又抢着去尝新鲜的菜。因为,他离开了原来讨论的目标,究竟什么是正义还没有得出结论,就去考虑正义是邪恶愚昧呢还是智慧道德,以及不正义是不是比正义更有利。所以,讨论的结果仍然是一无所获。最终既不知道什么是正义,也不知道正义是不是一种德性,也不知道正义是痛苦还是快乐。 (到这里,第一章全部结束,然而在结束的最后,苏格拉底似乎对自己的观点又进行了否定和推翻,他承认最基本的问题究竟什么是正义还没有得出结论,勿论后来的正义是利还是不正义是利,正义更快乐还是不正义更快乐等问题,这些更是空中楼阁。不管是和玻勒马霍斯还是和色拉叙马霍斯辩论,苏格拉底都没有得出什么是正义的结论。 本章精彩之处在于苏格拉底和色拉叙马霍斯的辩论,不仅有辩论,还有情节的刻画,苏格拉底从一开始的克制忍耐到中间阶段的生气再到最后的高谈阔论,最后苏格拉底似乎急于说服色拉叙马霍斯,因为在他看来这应该是一个根本的大问题和原则问题,在捍卫正义是善好这一基本出发点上,苏格拉底有些按捺不住,不再是超然冷静的样子,到最后多少还有些自说自话的意思。而色拉叙马霍斯正好相反,从最开始的得意洋洋来势汹汹,情绪反而一路稳定下来,到最后不再热衷于陈述捍卫自己的观点,以一种消极抵抗的方式敷衍苏格拉底。色拉叙马霍斯最后一句话是说:苏格拉底呀,你就把这个当作朋迪斯节的盛宴吧!话里尽是讽刺。我想,很显然,苏格拉底并没有说服色拉叙马霍斯。对于我对于其他观众来说,这场辩论都不能说是苏格拉底的胜利。)
  • 孤傲的黑狼鸟的评论
    苏:除非哲学家成为我们这些国家的国王,或者我们目前称之为国王和统治者的那些人物,能严肃认真地追求智慧,使政治权力与聪明才智合而为一;那些得此失彼,不能兼有的庸庸碌碌之徒,必须排除出去。否则的话,我亲爱的格劳孔,对国家甚至我想对全人类都将祸害无穷,永无宁日。我们前面描述的那种法律体制,都只能是海客谈瀛,永远只能是空中楼阁而已。这就是我一再踌躇不肯说出来的缘故,因为我知道,一说出来人们就会说我是在发怪论。因为一般人不容易认识到:除了这个办法之外,其他的办法是不可能给个人给公众以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