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一部分 古希腊罗马哲学
1 米利都学派
2 毕泰戈拉派
3 赫拉克利特
4 爱利亚学派
5 阿那克萨戈拉
6 恩培多克勤
7 原子论者
8 智者
9 苏格拉底
10 柏拉图
11 亚里士多德
12 伊壁鸠鲁
13 怀疑派
14 斯多葛派
内容简介
本书是供综合大学哲学系学生学习“西方哲学史”课程用的教材,也可以供自学者参考。 研究历史必须充分掌握第一手材料,哲学史的第一手材料就是哲学家们的原著。但是哲学原著浩如烟海,初学者在一学年中除了听课以外,自学时间是有限的,只能在教师指导下研读其中最必要的一小部分,作为基本训练。因此,有必要从主要哲学家的原著中重点选录有代表性的段落,以满足教学上的需要。这就是编译本书的目的。 本书分上、下两卷,配合两个学期“西方哲学史”课程的教学。上卷包括四个部分:1.古希腊罗马哲学;2.欧洲中世纪哲学;3.欧洲文艺复兴时期哲学;4.十六到十八世纪西欧哲学。下卷包括三个部分:5.十八世纪法国哲学;6.十八到十九世纪德国哲学:7.十九世纪俄国哲学。每一部分各分若干章,选录主要哲学流派或主要哲学家的原著段落。 本书以选段为基本单位,每一选段力求包括相对完整的思想,并冠以标题,帮助读者思考。这些标题有些是作者的原题,大部分是本书编者所加;凡编者拟定的标题均加方括号以示区别。为了易于检索,本书为每一选段标了一个代号,代号中小数点前的数字表示章数,小数点后的数字表示段数,如§10.07表示第十章的第七段。有些选段包含不止一个材料,再用加圆括号的数字标明次序。这样,教师指定阅读或学生查阅某章某段时要方便些。 每一选段的末尾,都注明本段材料选自何书何章何节,有的还加注了该书标准版的页码,如(柏拉图:《智者》254C-259B),以便必要时查阅原书。 为了帮助初学者阅读,编者加了一些知识性的脚注,以供参考。 本书所选材料的译文大部分录自已经出版的书籍,作了必要的校订,小部分是新译的。各选段译者均随文用代号标出。 教师指导阅读时可以棍据情况指定哪些选段必需精读,哪些选段可以泛读,哪些选段可以略去不读,也可以补充本书未选的材料。 希望使用本书的教师、学生和广大读者对本书的选材、编辑和译文等方面提出宝贵意见,寄北京海淀北京大学哲学系外国哲学史教研室收,以便再版时改进。
下载说明
1、西方哲学原著选读(上卷)是作者北京大学哲学系外国哲学史教研室创作的原创作品,下载链接均为网友上传的网盘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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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反的东西结合在一起,不同的音调造成最美的和谐。 ● 看不见的和谐比看得见的和谐更好。 ● 上坡路和下坡路是同一条路。 ● 浅薄的人听了无论什么话都大惊小怪。 ● 如果一个人的愿望都得到了满足,这对他是不好的。 ● 希腊人说产生和消灭,是用词不当。因为没有什么东西产生或消灭,而只是混合或与已有的东西分离。 ● 从根本不存在的东西里不可能产生出存在的东西,存在的东西不可能消灭……存在的东西永远存在不管把它放在什么地方。 ● 人生的目的在于灵魂的愉快,这与快乐完全不同。在这种愉快中,灵魂平静、安泰地生活着,不为任何恐惧、迷信或其他情感所苦恼。 ● 害人的人比受害的人更不幸。 ● 人们在祈祷中恳求神赐给他们健康,不知道自己正是健康的主宰。他们的无节制戕害这健康,他们放纵情欲,自己背叛了自己的健康。 ● 不应该贪图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应该满足于自己所有的东西。
存在者如果没有大小,那就不存在了。如果它存在,它的每个部分就必须有一定的大小和一定的厚度,而且与别的部分有一定的距离。
既然假设存在有“部分”,那它就不是单一的,就不是不可分的。由此推出矛盾:如果存在是有部分的同时又是多数的,那么它们就既大又小,大到无限大,小到无限小。因为如果存在有部分组成就意味着“虚空”存在,有限的体积或大小中还有不可数的(无限的)“虚空”,这就是有限与无限的矛盾。虽然那时候没有极限的概念。但是既大又小这个结论的得出说明爱利亚学派的哲学家的确开始了逻辑论证并发现了矛盾律,从而摆脱了伊奥尼亚学派宣称的阶段。当然逻辑论证和矛盾的得出都受益于“逻各斯”——作为言说的逻各斯。这是假设存在有大小的第一种论证。第二种是假设存在没有大小。一个既无大小、又无厚度、又无体积的东西,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因为如果把它加在另一个有大小的东西上,那个东西并不会变大。
这里加上去的是一个零,减去也是减去一个零。原来的东西都没变。我想,如果去掉那个有大小的东西呢,那就是无大小的东西相加还是零。无大小的东西减去依然是零。只能说这是与经验矛盾并且难以想象的。 第一个论证,如果把“有部分”这个前提去掉,即有众多不可分的单一的有大小的存在,正好就成了原子论的原子。也就是把巴门尼德的存在打碎了之后,各个部分就变成了原子。有了虚空,有了运动空间,同时碎片又都是不可分的。 另一方面,从数量来论证存在与多的矛盾的这两段还是不太明白。(3)如果事物时多数的,那就必须同实际存在的事物数目刚好相等,不多不少。可是如果有象这么多的事物,它们在数目上就是有限的了。 如果事物时多数的,它们在数目上就会是无限的。因为在个别事物之间永远有另一些事物,而在后者之间又有另一些事物。这样,事物在数目上是无限的了。
这个论证不是很明白什么意思。犬儒派是哲学家中间的一个特例,他们从纯粹哲学的推理闯进了行为上的高度放肆。
吼吼,不管有意无意,学哲学的人总被人看得有点异样底赶脚…… 注意啊“那么,如果有人告诉你,一个人比另一个人大些,是由于[高]一个头,或者一个人比另一个小些,是由于[低]一个头,你可不要接受这种说法,而要坚持只能说:一个大些的东西比另一个东西大,并非由于别的,只是由于大;小些的东西小些,并非由于别的,只是由于小。因为如果你说一个人比另一个大些或小些是由于[差]一个头,我想你恐怕要遭到反驳说:照你这种说法,第一,大些的之所以大些,小些的之所以小些,都是由于一个头,也就是说,是由于同样的东西;第二,大些的人由于一个头而大些,而头却是小的,说一个人之所以大是由于小的东西,岂不怪哉?”
“老天在上,我决不认为自己知道其中任何一样的原因了。就连一加上一,我也不敢说那么一加,是被加的一变成二,还是被加的一和加上的一变成二。我想不通,怎么把这个一与那个一分开了,哪个一就是一,不是二;把它们放在一起,这一放就是它们变成二的原因。我也无法相信,把一分开,这一分就使它变成了二;因为这么一来,不同的原因就会产生同样的结果----”
一切事物的本原是原子和虚空,别的说法都只是意见。世界有无数个,它们是有生有灭的。没有一样东西是从无中来的,也没有一样东西在毁灭之后归于无。原子在大小和数量上都是无限的,它们在宇宙中处于涡旋运动之中,因此形成各种复合物:火、水、气、土。
清醒的人们有一个共同的世界,可是在睡梦中人们却离开这个共同的世界,各自走进自己的世界。
一個真想為正義而鬥爭的人如果要活著,哪怕是活一個短暫的時期,那就必須當老百姓,決不能擔任公職。
(4)我們告訴別人時用的信號是語言,而語言並不是給予的東西和存在的東西;所以我們告訴別人的並不是存在的東西,而是語言,語言是異於給予的東西的。
(22)應該洞察到人生是脆弱的、短促的、多災多難的,所以應該只要一份中等財富,把大量努力用在最必需的事情上。
[人的幸福在於為正義而鬥爭] 1)最優秀的人寧願取一件東西而不要其他的一切,這就是:寧取永恆的光榮而不要變滅的事物。可是多數人卻在那裡像牲畜一樣狼吞虎咽。 2)如果幸福在於肉體快樂,那就應當說,牛找到草吃時是幸福的了。 4)人的性格就是他的守護神。 5)與心作鬥爭是很困難的,因為每一個願望都是以靈魂為代價換來的。 6)如果一個人的願望都得到了滿足,這對他也是不好的。
在人生的各样事情上,我们还是应当一概保持怀疑主义的态度。如果说我们相信火能加温、水能生凉,那只是因为不那么想就要吃大亏而已。可是,如果我们是哲学家,那就只能是基于怀疑主义的原则,出于一种爱好,觉得自己倾向于以那个方式去努力了。道理只要说得生动活泼,而且带着某种倾向性,那就应该同意;如果不是这样,那就决不会有资格对我们起作用。 因此,当我倦于娱乐和交往,蛰居室内,或者独步河边,一意沉思的时候,我感到自己的思想完全集中在内心深处,很自然地倾向于把我的眼光放到平日读书交谈过程中所遇到的一切争论很多的问题上。我不禁怀着一种好奇心,要想弄清楚道德上的善和恶的原则,政治的本性和基础,那些驱使我、支配我的情感和倾向的原因。想到自己平素赞成某件事而不赞成另一件事,把某件东西称为美而把另一件东西称为丑,判定真实和虚妄、有理和荒谬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根据的是什么原则,我感到于心不安。当前学术界对这些方面一概无知,我很为这种可怜状态担心。我感到雄心勃勃,有志于对教育人类作出自己的贡献,并以自己的发明和发现取得声名。这些想法在我当前的心情中很自然地涌现出来;假如我设法把心思放到其他的事业或消遣上,从而驱散这些想法,我感到自己在愉快上会损失很大。这就是我研究哲学的来由。 而且,即使这种好奇心和雄心不把我带进日常生活领域以外的思辨中区,单单由于感到自己的缺点,我也必定要走到进行这类研究的路上来的。确实,在构造体系、提出假设方面,迷信要比哲学大胆得多。哲学满足于把新的原因和原则给出现在可见世界的各种现象,迷信则开辟一个自己的世界,给我们送来一些全新的景象、事物和对象。所以,既然人的心灵几乎不可能像禽兽的心灵一样,停留在日常谈话和行动的题材上,不出那个狭隘的圈子一步,我们就只该慎重考虑如何选择自己的向导,应当挑选最可靠、最称心的。在这方面,我大胆地推荐哲学,而且要毫不犹豫地肯定哲学胜于各种各样的迷信。因为迷信是从人类的流行一件中自然地、轻易地缠上的,所以比较有力地抓住人心,常常干扰我们对生活和行动的安排指导。而哲学则相反,它如果是正确的,就只能向我们提供温和适中的见解,如果是错误的、夸大的,它的意见也只是冷静的、一般的思辨的对象,很难达到阻碍我们那些自然倾向的程度。犬儒派是哲学家中箭的一个特例,他们从纯哲学的推理闯进了行为上的高度放肆,像世界上曾经有过的各种僧侣和托钵僧一样。总的来说,宗教上的错误是有危险性的,哲学上的错误只不过可笑而已。
(休谟:《人性论》,第一卷,第四部,VI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