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本书据剑桥大学出版社1965年版斯蒂文•朗西曼(Steven Runciman)所著The Fall of Constantinople 1453译出。全译本。 1453年5月,拜占庭首都君士坦丁堡被奥斯曼土耳其帝国攻陷,是世界历史中的一件大事。它不仅代表着拜占庭千年帝国的落幕,新兴伊斯兰强权的崛起,更为欧洲、近东带来了政治、经济、文化上的深刻变化,甚至一度被作为中世纪结束的标志之一。在长达7周的战役中,双方不论民族、信仰,均表现出惊人的英雄气节与坚韧,荡气回肠,令人动容。英国历史学家斯蒂文•朗西曼1965年由剑桥大学出版社出版的《1453——君士坦丁堡的陷落》一书,在大量西方同类专著中,结构清晰,考据严谨,文笔典雅,篇幅适中,已成为此领域备受推崇的权威著作之一,累计重印达18次之多。 本次出版,从正文、附录到索引、原注,均忠实于原作。 译者马千现为高校教师,出于个人喜好,费数年之力,对原书细致考证,对译稿精心打磨。考虑到国内读者时空隔膜,译者倾注大量心血为本书加入译注,并补录最新资料;在保持语言自然生动以外,亦尽力还原了原书雅正庄重之风。国内拜占庭史权威、南开大学历史学院院长陈志强为本书指导,并推荐作序,在此深致感谢。 —————————————————————————— 南开大学历史学院院长陈志强教授、《卫报》(The Guardian)、《历史》(History)推荐 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我就阅读过斯蒂文•朗西曼的多本作品,其中包括这本书,作为拜占廷历史与文化的初学者,当时便深有感悟。 最深的感悟是作品具有的浪漫情调,远非学院派著作可比,不仅读起来平实无华朗朗上口,毫无学究气,而且内容易懂贯通性强,凸显学养之厚重。他的作品在国际拜占廷学界浩繁的作品中具有鲜明的个性,如果不是独树一帜的话,那也称得上是特立独行。相信读者在阅读这本书时,能够联想到这位睿智的作者,从中获得更多的乐趣。——陈志强(南开大学历史学院院长,拜占庭史专家) 斯蒂文•朗西曼爵士又一次向我们展现了他过人的历史叙事功底,这段精彩的传奇在他雍容高雅的文笔下,显得跌宕起伏、令人唏嘘。——《历史》(History) 斯蒂文•朗西曼爵士,一位以其权威著作改变了我们对拜占庭、中世纪教会及十字军认知的历史学家。——《卫报》(The Guard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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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53:君士坦丁堡的陷落是作者[英]斯蒂文•朗西曼(Steven Ru创作的原创作品,下载链接均为网友上传的网盘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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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1453年在整个历史长河中,不过沧海一粟而已。拜占庭已然入土。即便没有土耳其的致命一击,随着帝国领土萎缩,人口锐减,财政枯竭——末日早晚也会到来。认为君士坦丁堡陷落促使希腊学者涌向意大利的观点是站不住脚的。在这之前整整一代人的时间里,大批希腊学者便已经前往意大利定居。1453年,希腊世界最杰出的两位学者——贝萨里翁,早已移居意大利;另一位金纳迪乌斯则留在君士坦丁堡与苏丹展开某种合作。如果说意大利的海上贸易出现了某种衰退,这更多是因为新航路的发现,而不能归咎于土耳其人控制了海峡。诚然,热那亚在1453年之后迅速衰落,但这主要源于它在意大利本土地位不稳,而威尼斯则在此后漫长的时间中保有黎凡特地区兴盛的商路。即使此刻俄国自告奋勇地试图担任东正教派领袖,并将莫斯科称作“第三罗马”,这也并非石破天惊之举。多年以来,随着俄国军队逐步击垮了鞑靼异教徒,随着君士坦丁堡陷入衰颓并可耻地希望与西方教会达成妥协,俄罗斯人心中便已开始酝酿这样的想法。种子早已播下,君士坦丁堡的陷落不过令它瓜熟蒂落罢了。假使默罕默德苏丹多几分优柔寡断而哈里而帕夏多几分口灿莲花,假使威尼斯的增援舰队及时抵达,假如危急关头朱斯提尼亚尼并未负伤或没有科克波塔门的疏忽——长远来看,局势也不会有多少改变。拜占庭也许能额外苟延残喘十年,土耳其对欧洲的入侵也许将放慢步伐,但西方国家并不能因此获利。换言之,不妨将君士坦丁堡的安全视为西方心理上的屏障——只要它还在基督徒手中,危险似乎就是不那么迫切的。随着土耳其事物缠身无暇他顾,西方的压力随后有所减轻,不过若干年后奥斯曼人便卷土重来了。 尽管如此,1453年5月29日依然是一个历史的转折点。它意味着古老拜占庭文明的终结。在长达11个世纪的岁月里,屹立在博斯普鲁斯海峡的这座城市中,知识精英得到尊重,无数经典得到传承与弘扬。没有拜占庭抄写员与注释者的努力,我们今天必然无法了解如此之多的古希腊著作。君士坦丁堡同样是一座艺术之都,在历届皇帝多年支持鼓励下,它形成了在人类历史中独一无二的艺术流派,兼具古希腊的理性与浓厚的宗教情怀。它也是一个世界性的城市,市民们崇尚自由贸易,不论种族,皆以希腊罗马继承人自居,并为自己虔诚的基督教信仰而自豪。但这一切都一去不返了。新的统治者并不鼓励他的基督教臣民钻研学术。没有了政府大方的赞助,拜占庭艺术也开始走向没落。新君士坦丁堡依然是座辉煌的世界大都市,经济繁荣、人口稠密,密布着华美的建筑。但它的美丽是为了表现苏丹的权威,而非基督教的上帝,它的居民因不同信仰而陷入分裂。君士坦丁堡的确获得了重生,并成为此后若干世纪旅行者们探访的目标;但它已经是“伊斯坦布尔”,不再属于拜占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