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序 我与顾准 顾准传略 我所知道的顾准与“三反” 顾准的最后十年 顾准和他的儿女们 顾难的家庭悲剧 顾准的妻子――汪壁 《希腊城邦制度》读后记 《从理想主义到经验主义》序 从诗到散文 ――《从理想主义到经验主义》出版追记 《顾准文集》序 《顾准文集》出版前后 关于《会计原理》出版的追记 我不过为恢复顾准的形象作了一点努力 ――《顾准寻思录》序
内容简介
顾准1974年12月去世至今,三十年过去了,人类历史又跨过了一个世纪,进入了新的对世纪。人类社会总是在按照自己的逻辑缓慢地往前发展,但也总是一步一步地在进步。 顾准去世以后的这将近三十年间,我曾陆续写过一些有关顾准的文章,散见在全国各地的报刊上。早就有这样一个心愿,想把这些文章收集起来出版一个集子,既作为一种纪念,也可为读者提供一些检索的方便。三四年前,北京的一家出版社表示愿意出版,便把已经编好的稿子交了去,谁知该社的总编认为内容重复,要责编重新改编成一个完整的故事(这时罗银胜、高建国著的《顾准传》已先后出版),这显然和我原意大相径庭,往复几次,不能达成一致,最终只能以撤稿作罢。去年(2002年)年初,上海市委宣传部的一位负责同志获知此事后,善意地为我介绍一家出版社,我满以为这个集子的所有文章,都早已在报刊上公开发表过,应该木会存在什么窒碍。大约半年之后,经探询,告以上交任务重等等,迟迟未能发稿;我当然能够予以理解,不想强人所难,也就把稿子拿了回来。 顾准几次蒙受厄运(尤其是最后一次),在他和我通信中,常常以“白虎星”自称、自责,这种心情我完全能够理解。作为父亲,不能为自己的孩子创造一个良好的生活环境,反而因为自己的缘 故,使孩子在同学中受到歧视,甚至遭到凌辱,这种情况,顾准是不知道、或者木会完全知道的。但是,孩子的心灵却已经受到了极大的创伤。作为父亲、母亲,明知自己受到的是不正当的对待,但是孩子这时还小,能够把真实的情况如实地向孩子明说么?孩子能理解么?如果孩子稍稍有一点反抗的表示,不是会把事情弄得更糟么?“文革”时期,这是一个黑白完全被颠倒的年代,迷信盛行,谬误被说成真理,铺天盖地,势如千钧,谁要是对它有丝毫怀疑,就立刻会被压成美粉,为了保护孩子,做母亲的只能按照当时实行的划清界线的要求来教导孩子。但是当真理终于昭然重见天日,知道自己犯下了错误,孩子又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在这里,我愿意郑重地宣告,这个沉重的十字架不应当由顾准的孩子来背,应当由“文革”这个时代来背。 “三反”以后,顾准从上海调去北京,我除了利用去北京开会的空隙,有机会和顾准短暂的晤见外,平时很少相见,通信也不多(除了1973、1974年这两年特殊例外),和项准的孩子见面更少,相互作倾心的交谈更可说没有,我所知道的关于他孩子的情况,都间接来自他们的父亲顾准,作为他们的长辈,应当坦率地说,我对他们的关心是很不够的。在顾准去世前后,我对顾准孩子的态度也确有情绪化的地方,所有这一切,我恳切希望:愿它化作烟云,随风飘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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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与顾准是作者陈敏之创作的原创作品,下载链接均为网友上传的网盘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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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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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PY-RIGHTER的评论阅读 务虚笔记 阎连科 我与父辈 龙应台 目送 顾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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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完昌的评论我与父亲恩断义绝——“右派”顾准之子谈顾准,网页链接,分享自#鲜果联播#WP7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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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古石的评论中国市场出版社《顾准文集》、中国青年出版社《顾准文存<顾准文稿><顾准笔记><顾准日记><顾准自述>》《民主与终极目的》、经济日报出版社《顾准日记》、上海文艺出版社《我与顾准》《拆下肋骨当火把-顾准全传》、团结出版社《顾准画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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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何小胖子的评论@e吴凌 晒书单: 大清留美幼童记(钱钢、胡劲草),旧山河(刀尔登),问佛观心(弘一法师),旧时的盛宴(李叔同),我与顾准(陈敏之); 书买了没来得及看的:这一辈子(季羡林),次第花开,寂静之道,要事第一,M型社会,旧制度与大革命,蜗牛食堂(最后2本凑热闹买的不算);准备买的书:只有医生知道(协和张羽),遥远的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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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酱推的菜c的评论发表了博文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 - 我与顾准的交往 ——吴敬琏访谈录 邢小群 邢:您与顾准是好朋友,想请您谈谈和顾准交往的前前后后。 吴:顾准1956年和1962年两次进经济研究所。其实只是在他第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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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的pineapple的评论记得学期中间看《我与顾准》,每天看完时心情都特别沉重,他真的可以算中国当代的大家了,感谢@彩色小斑马的提醒,希望更多的人认识他、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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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一块石头的评论忙。搞了一个社科研究的课题材料,好歹完成了。阅读完《笑谈大先生》,思想开阔了许多。今天闲暇的时候,开始阅读《我与顾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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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ldenhu的评论(顾准)看陈敏之老人写的《我与顾准》,有这样一段反思:“我自己也曾经是一个思想奴隶。我相信,在共和国的土地上,没有成为思想奴隶的人是不多的。因此,对我们所有的人来说,都有一个彻底摆脱思想奴隶的地位,从这个怪圈中跳出来的历史任务。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获得自由。”写作时间是1998年12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