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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绝望

  • 我忘记了自己自杀的理由

    作者:尸姐

    我从顶楼一跃而下,正好摔在一个眼镜男面前,他显然被吓坏了,瞪大双眼死死盯着我。 我被他盯得很不爽,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跳楼啊。 结果这孙子手一松,怀里抱的书本散了一地,还有张考卷飞到了我脸上,迅速被血液浸透。 我在心里将那孙子的祖宗操了个遍,然后忽然意识到,我忘了自己自杀的理由。
  • 致死的疾病

    作者:[丹麦]索伦·克尔凯郭尔

    《致死的疾病——为了使人受教益和得醒悟而做的基督教心理学解说》是索伦·克尔凯郭尔最重要的著作之一,于1849年7月出版于丹麦的哥本哈根。在克尔凯郭尔以笔名发表的著作中,此书属于最晚出版的那一批,可以视为他思想最成熟时期的代表作。克尔凯郭尔本人十分看重它,认为此书与《基督教中的实践》都是“极有价值的”。而且,前者还占有一个特殊的地位,“它使我能够在一个比我曾经梦想过的更宏大的范围内说明基督教;关键性的范畴在那里被直接地揭示出来。”
  • 人间失格

    作者:太宰治

    《人间失格》由日本作家太宰治写的小说集,除了《人间失格》之外,本书还收录有《阴火》《断崖的错觉》《维庸之妻》《秋风记》《奔跑吧,梅勒斯》《父亲》《满愿》等太宰治作品。赠送一本太宰治的遗稿《Goodbye》和《斜阳》的合订本。 《人间失格》:日本著名小说家太宰治最具影响力的小说作品,是一部自传体的小说。作者描述了自己可耻的一生,为了逃避现实而不断沉沦,经历自我放逐、酗酒、自杀、用药物麻痹自己,终于一步步走向自我毁灭的悲剧,在自我的否定的过程,同时也抒发自己内心深处的苦闷,以及渴望被爱的情愫…… 《阴火》:总有一群不幸的人们,免不了对恨得牙痒痒的异性关注有加。那男子固然如此,女子亦如出一辙。那日早晨,女子到那男子家里拜访,没来由地嘲讽起他往昔的言语。这侮辱使他决意反击,而她对此早有准备。男子被逼上绝路,气得全身发抖,愤怒之下与女子发生关系。男子几乎失去了理智,直至两人最后清醒过来,才切实感受到双方毫无真情。 《断崖的错觉》:明明是我把阿雪推下了山崖,人们对我却没有丝毫的怀疑,只因为我在高达千米的悬崖之上,高度给人们带了错觉,它反倒成了我不在现场的证据。如此荒诞的错觉,似乎一直存在于现实之中。杀死阿雪之后又过了五年,我仍然平安无事。那位被我冒名顶替了十天之久的新锐作家,如今越来越红,成为一个无可争议的大作家。而我,因为想要当大作家,不惜连杀人这种事都体验了的我,至今还什么都写不出来,我只能带着杀死一个少女的痛楚回忆,一天天地老去。 《维庸之妻》:这是太宰治在空虚的世界中的一种自我否定。无论怎么努力,他还是免不了被生活玩弄,就算是自己的妻子被强暴,在小说中也如同记流水账一样随手记过,仿佛这根本就是不足一提的事情。诚然如此,在他们看来,生活只不过是一种生存的诉求。“只要活着就已经足够了”,那么,还去要求其他做什么呢? 《秋风记》:我的很多亲戚都已经不在世了。最年长的姐姐二十六岁时便死了。父亲死时五十三岁。最小的弟弟只活到十六岁。三哥死于二十七岁。今年,排行在三哥下面的姐姐也死了,三十四岁。外甥死时二十五岁,表弟死时二十一岁。他们都是我的亲人,却在这一年里相继离世。如果无论如何都必须死的话,那能不能告诉我死的理由?或许我并帮不上什么忙,但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哪怕一天只说一句话,说一个月或两个月都没有问题。 《奔跑吧,梅勒斯》:我如此努力,未有过一丝背叛约定的私心,诸神为证,我已经竭尽全力,直到跑得再也无力动弹。我被朋友信赖着,他对我没有一丝怀疑,我必须回报他的信赖才行。万幸!我总算能以正义者的身份赴死了。我自出生时起就是个正直的人,就让我永远做个正直的人吧。 《父亲》:信义,何谓信义?我们的信义,所谓的信义,它与让人难以忍受的男人的弱点同样可悲。我为了和一个完全没有女人味的女人约会,不惜扔下自己的孩子。我是一个放荡成性,连活下去的资格都没有的家伙,怎么还配说“信义”两个字。我简直连强盗都不如。 《满愿》:世间最美的情爱,就是为对方耐得住寂寞。 《Goodbye》:自我厌倦的求爱,彻头彻尾的绝望。太宰治连“goodbye”都来不及说完,就离开了我们…… 《斜阳》:我是一个白送上门的女人,可是没有您的同意的话,即使我想送上门,也没有办法。等待……啊,所谓的生活实在太凄惨了。大家都说,不要出生就好了。这就是现实,然而人每天都从早到晚虚幻地等待着什么。这太悲惨了。 您不能冲破那条道德的阻碍,接受我这个送上门的女人吗?
  • 绝望

    作者: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

    《望》和我的他作品一样,不含有对社会的评价不公然提出什么思想含。它不升人的精神质,也不给人指导出一条正当的出路。它比艳丽、庸俗的小说有少得多的“思想”,那些小说一会大吹大擂,一会儿又被哄赶下台。热情很高的弗洛伊德学说的信奉会认为他从我的置已久的文稿中发现了形状新奇的东西,或者维也纳炸小牛肉式的梦,然而,如果仔细看一看和想一想,原来只不过是我的经纪人制造的一个嘲弄人的幻景。让我再补充一句,防万一,研究文学“流派”的专家们次应该聪明地避免随意给我加上“德国印象派影响”:我不懂德文,从没有读过印象派作家的作品——不管他们是谁。另一方面,我懂法文,如有人把我的赫尔曼称为“存在主义之父”,我将会兴趣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