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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美国@Peter_Hessler

  • 尋路中國(二版)

    作者:何偉(Peter Hessler)

    你會用什麼方式了解中國? 《紐約客》駐北京記者何偉,選擇以租來的吉普車,駕車穿行,開始他長達五年的尋路中國之旅。 循著長城遺址,他踏上殘存古城牆的沿途村鎮,看到數百年來抵禦胡人的牆磚依舊,但鎮上年輕人早已沿著新鋪築的公路,前往南方尋找機會,獨留老殘幼兒仍在黃褐光禿的故鄉。客居鄉間谷地,在和農村人家共同生活的時日裡,他觀察到傳統政治和新興商業這兩股力量,如何讓一座名為三岔的山村小鎮起了微妙變化,左右了純樸居民的世界。造訪新建廠區,從一座胸罩零件工廠的營運起落間,和與離鄉民工的生活相處中,他見證了中國版本的工業革命,以及自然景觀如何消失在這場巨變裡。 三段寫實幽默、既嘲諷卻又感情豐沛的長期紀錄,時光和文字交織如經緯,何偉以其深入本質的刻劃,構築出平凡小民在現代中國經濟快速起飛、社會急遽變動的時代下的處境。 當今的中國就像一部高速疾駛的車,所有人都是車上乘客;沒有人知道自己將往何處駛去,也沒有人能預知自己會在何時下車;在這個瘋狂移動的國家裡,每個人都在尋夢的路上。對於中國,沒有人走得像他這麼深入,看得如此細膩;何偉捕捉到的,是一幅當代中國如何被莫名快速力量趨駕的浮世百景。
  • 奇石

    作者:何偉(Peter Hessler)

    如果你不認識何偉,就從這本《奇石》開始; 如果你已讀過《甲骨文》、《尋路中國》, 這本「番外篇」不容錯過! 何偉最新力作《奇石》, 精選改寫自十多年來發表在《紐約客》的深度報導, 是當今非虛構類寫作的最佳範本, 只要在何偉筆下,你就讀得到奇形怪狀的中國。 「中國就像是顆奇形怪狀的石頭,每個人都能看出不同的樣子。」------何偉 一個作家的筆,要如何趕上中國這個瞬息萬變的國家?在經濟的開放與城市的快速成長下,書寫中國本身乃至於這個國家對世界的意義,變成了一件十分具有挑戰性的事情。何偉的《奇石》被《時代雜誌》主編評價為「最好的長篇報導」,就在於他在中國崛起的這十幾年間,一次又一次地用幽默生動的真實故事,寫出中國處於變化中的奇特面貌。 熟悉何偉從《消失中的江城》以降「中國紀實三部曲」的讀者,《奇石》可以被視為「番外篇」之作:是三部曲的前傳、書寫背後的心路歷程,也是書中人事地物後續發展的追蹤。何偉是如何開始學會觀察人群?他的第一篇中國紀實之作寫了什麼?那些出現在《尋路中國》、《甲骨文》書中的有趣旁線人物,他們完整的生命故事為何?《消失中的江城》的三峽大壩之水淹沒城市時,呈現出何種景象?何偉隨和平工作團到達中國時獨自一人,後來舉家搬遷回到美國中西部寫作,這過程中有多少同伴?發生了什麼趣事?在本書中皆有生動呈現。 何偉的書寫,總是帶有本地居民又是外國觀察者的雙重眼光,這也讓他除了能生動地描寫人物面貌與地方的特殊環境外,還增添了許多發生在作者自己身上的奇聞趣事。閱讀本書,將是認識何偉這個人和他如何進行「非虛構類寫作」的最好途徑。無論中國或世界,只要在何偉筆下,你就讀得到跟奇石一樣題材另類、視角多維的故事。
  • 消失中的江城

    作者:何偉 Peter Hessler

    人無法兩次踏上同一片河水,因為江河日下, 但當代人卻可以兩次踏上同一座江城,因為何偉。 一個小城的故事, 一部中國人都未能體察的底層心態史, 在中國,一切堅固的都將灰飛湮沒。 繼《尋路中國》、《甲骨文》之後, 《消失中的江城》重新浮現。 古希臘哲人赫拉克利特斯(Heraclitus)說:「人無法兩次踏上同一片河水」,因為江河日下,水會流動,當下的時光也會消逝。但當代人卻可以兩次踏上同一座江城,因為何偉曾在揚子江上生活,費時兩年書寫四川涪陵。在幽緩的時光流程中,在變動劇烈的城鄉景觀內外,何偉依江而居,感受與學生和涪陵人相處的日常點滴,書寫出一部連中國人自己都未能體察的心態史和底層故事。 1996年夏天,27歲的何偉抵達中國長江邊上的一個小城:涪陵,以和平工作團(Peace Corps)的身分在當地的學院教兩年的書。自1949年以來,當地人就未曾有過美國人在此生活的明確記憶,縱使何偉的姓名極為常見,但他仍是這座四川江城數一數二的外來陌生人。原以為這將是一個平靜的兩年,何偉卻發現他闖入了一個與他的文化和個性全然不同的社會之中。 「這趟航程就像一個夢,夢裡盡是安靜的河流、滿是迷迷糊糊入睡的乘客的艙房,以及從幽暗的長江升起的城市燈光。而涪陵就像一個暫時打斷這場夢的地方。」------何偉
  • 江城

    作者:[美] 彼得·海斯勒

    1996年8月底一个温热而清朗的夜晚,我从重庆出发,乘慢船,顺江而下来到涪陵。 涪陵没有铁路,历来是四川省的贫困地区,公路非常糟糕。去哪里你都得坐船,但多半你哪里也不会去。在随后的两年,这座城市就是我的家。 在这里,我有时是一个旁观者,有时又置身于当地的生活之中,这种亲疏结合的观察构成了我在四川停留两年的部分生活。 2001年,也就是这本书在美国出版的时候,一条通往重庆的高速公路通车了,一条铁路也正在修建之中,基本上再也没有人坐船去涪陵了。这座城市正在飞速发展着,在过去的二十年,那样一种转型变化的感觉——接二连三、冷酷无情、势不可挡——正是中国的本质特征。很难相信,这个国家曾经完全是另外一种模样,是19世纪西方人眼中“永远停滞的民族”。 2003年,三峡大坝一期完工后,不断上涨的江水将陆续淹没那些江畔之城,这多少令我有些伤感。而对于大多数中国人来说,这正是不断变革的对应面:贫穷、烂路、慢船。 这并不是一本关于中国的书,它只涉及一小段特定时期内中国的某个小地方。从地理和历史上看,涪陵都位于江河中游,所以人们有时很难看清她从何而来,又去往何处。 在1996年至1998年间,我学会了热爱涪陵。能再次回到长江上的感觉真好,哪怕它的旧时激流只存于我的记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