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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士兵

  • 我是一名华裔美国士兵

    作者:USDARK (usdark-dark@

    唐师曾给《我是一名华裔美国士兵》的序 《中国大百科全书》郭银星博士让我给《我是一名华裔美国士兵》写序时,大吉普“和平鸭”号正跨越寒风刺骨的额尔古纳河铁桥。1689年签订的《尼布楚条约》把我胯下的滚滚清流规定为中俄界河,现而今我手中的Nokia 9210借助中国移动,早已悄然超跃界碑,确保我放眼世界时,也能胸怀祖国。 回首15年前,我这只癞蛤蟆龟缩在缺水断电的巴格达,根本不敢奢望手机之类的天鹅肉。孤身一人手端莱卡,从天安门移师可可西里,一路拍到巴格达。由于伊拉克的通讯设施都被多国部队封锁、摧毁,我只能用汉语拼音在电传机上打孔,再把打完孔的纸条送大使馆,麻烦留守巴格达的郑达庸大使用无线电传回北京…… 当年世界上普遍盛行这么一种观点——“凡是我没见到的东西,就是不存在的。”对于多数人而言,巴格达仅存在于各种传媒导致的画面里。年轻人对美军装备的浓厚兴趣,远超过我镜头里的无辜生命。 《我是一名华裔美国士兵》的作者和我素昧平生,他对海湾记者的描写令我汗颜:“实际战斗的照片我相信肯定很少,因为,我们没时间拍,记者去不了……真正有独立精神的记者我很少见到,他们也怕死,他们比军人更加不了解战场。我从没见过西方记者单独去战斗地点,首先那不允许,其次他们不敢。”罗伯特•卡帕50年前就英明断言“今后很难拍到优秀照片了”,聪明的卡帕因此改行写了《焦点不实》(Slightly Out Of Focus)。 与我鲜艳“大红袍”的摄影记者身份不同,usdark老弟的黄脸一旦穿上“美军迷彩”就立马变成伊拉克的“人民公敌”。尽管《地雷公约》严禁使用莫测暴力,但谁也无法确定是否有多少颗“人体”、“车体”、“狗体”……正悄然逼近。由于担心“狗体炸弹”,20多年前,贝鲁特西区的美国海军陆战队就接到命令,有权向一切接近营地的活物射击, 我们都不是权利倾国大人物,不是百万富翁,但平民也有发出自己的声音的权权。我历来尊重一切亲身感受,usdark老弟作为美国特种兵,“没有常规士兵的大后方,没有支援,也没有安慰或者鼓励,在孤立的环境里执行任务,需要过硬的心理素质。”他所写的《我是一名华裔美国士兵》不是道听途说,更不是谁教他这样说的。他用生命打开了一扇窗,让我们看到一直想看却没看到的东西,这在大规模模仿复制的信息时代尤为可贵。 2000年我冒着开除公职的危险,第五次自费《重返巴格达》,在寥无人迹的巴比伦花2美元 买过一个阿卡德国王萨尔贡的雕塑,萨尔贡是高级祭司的私生子,开创崭新的军事理论,以 轻装方阵取代装备精良的重装步兵,先后征服叙利亚、小亚细亚、印度、埃及…… 萨尔贡一 生打过34仗、擒获50名国王。由于“强迫全国只有一张嘴”,被称为“人类历史上第一个独 裁者”。 正在走向多极化的世界需要听到多种声音,在CNN、美联、路透、法新社垄断的媒体世界, 必将出现更多的中文、俄文、波斯文、印地文、阿拉伯文…… 就像大森林里百鸟齐唱的晨曲。 “Let Plato be your friend, and Aristotle,but more let your friend be truth。”
  • 士兵

    作者:兰晓龙

    这是一场世界军人的死亡角逐,中国士兵许三多,在突击中失散、负伤,昏迷在地,他想他可能要死了。他怕死。因为走到今天,对他来说太不容易。 他是一位来自农村的士兵,生性怯懦而本份,去招兵的班长史今不想要他,但被他父亲给灌醉了。到了新兵连他怎么都学不好。村长的儿子成才与他同时入伍,因为出色分在了全团最前锋的钢七连,而且很快成了优秀的狙击手;许三多却去了一个偏远荒僻的草原看守输油管道。那里并不艰苦,但却极为枯燥,除了站岗,班里的士兵没有人有太大的理想,就连手里的枪也是空的,从来不配子弹。 他因为修了一条团长当排长时没有修好的路,而受到特别的赏识,把他调到身边。许三多却不干,他说他要学打架。来部队前,他父亲和他哥哥被人打了,他要回去报仇。团长说你这想法不对,但还是把他派到了钢七连。连长高城却因许三多的愚笨不愿接收,好在班长史今收留了他,答应把他带好。 怯懦的许三多却给史今一再地丢脸,好好的一场演习,也因为他的两只鸡蛋而前功尽弃,气得连长高城当众吆喝:拖出去毙了! 许三多的一再窝囊,也让史今伤透了脑筋,他说招兵的时候我王八蛋想要你,是你死乞白赖地要来!来干嘛?来吸他妈的鼻涕流他妈的眼泪?我跟你说白了,我这个班带得不错!我还指着它进军校或提干呢!我不想回家种地!你就真打算一门心思拖死我吗?所有的人都劝许三多离开钢七连。 但许三多没走。为了不误班长的前程,他一咬牙,竟成了连里最好的兵。 在一场与特种兵的对抗演练中,整个连几乎丢尽了脸面,只有他许三多,捉住了对方少校袁朗。 因为许三多的出色,成才选择离开了钢七连。他说有你在,我们谁都出不了头的。可命运却把他安排到了许三多原来的草原五班。但班长史今的退伍却让许三多大哭了一场,他说我为你拿了那么多的集团军冠亚军,你为什么还不能提干?随后部队改革,钢七连解散了,除了许三多留下来看守物资,其他战友全都走了。 许三多的父亲找来了,他让他跟他回去。可许三多不回。父亲只好哭着走了。 特种兵少校袁朗终于找许三多来了,他让他参加特种兵大队在全军区的选拔,名额只有三个。许三多的老乡成才来了,许三多原来的班副伍六一也来了,但看到名额只剩下两个时,成才把他们丢下了;许三多扶着断腿的伍六一不放,眼看最后一个名额也要被人抢走时,伍六一只好自己选择了放弃,但他的腿却从此终生残废。胜出的许三多和成才,随后进入了特种兵受训队。最后成才还是被淘汰了,他的聪明害了他自己,他又犯了抛弃战友的错误,再一次回到了草原的五班。 当了特种兵的许三多,有过骄傲,也有过孤独,在一次行动中,他不幸杀死了一个人。他因此要求复员。但袁朗没有批准,而是给了他一个长假。他因此去了一趟天安门,随后回了一趟原来的部队,想看看他的老战友,没想到断腿的伍六一已经退伍回乡,在街上摆摊修鞋去了;成才仍在草原的五班,拿着一枝不配子弹的枪空空地练着。许三多因此发现自己也只能是一个军人!他的父亲在这时被关进了监狱,他因此回了一趟老家,把父亲给他起的新房卖了,然后拿钱还债,将父亲救出。 回到部队的许三多,随后参加了《士兵》开头描叙的这场比赛,这里没有丝毫的仁慈,而且允许真正意义上的死亡,没有意志的士兵可以随时放弃。但几经死亡边缘的许三多,丝毫没有想到过放弃,而是以钢铁般的意志,战胜了重重非人的险阻,与自己的战友一道,在世界军人的舞台上,树起了一面高昂的旗帜:我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