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相识电子书!

标签:中国

  • 文化苦旅

    作者:余秋雨

  • 此时此地

    作者:艾未未

    此书所收文章全部选自艾未未曾经的博客,选取内容是博客文字与艺术、建筑、摄影相关的文章和一部分艾未未对艺术家所做的访谈及为艺术家策划的展览的序言,以及一部分艾未未的被访谈的整理。时间是在2005年底至2008年中。 互联网的虚拟存在成为现实的一部分,极大拓展了我们的生存空间,使不擅长文字的艾未未产生表达欲望和传达之可能,这也成为这本书出现的自我矛盾的理由。
  • 北岛诗歌集

    作者:北岛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动荡不安的世界里,诗人的喊声永远是最响亮的,他们的眼睛如锐利的手术刀剥去了世俗的外衣,直入世间万物的本质。
  • 山居笔记

    作者:余秋雨

  • 致女儿书

    作者:王朔

    《致女儿书》是王朔对女儿关于自己家庭、血缘、历史和个人情感的真实叙述。它原本是一个相当私密的文本,是当遗书写的,准备要有个万一可以给女儿一个交代。他要告诉女儿咱们家是什么来历,你的爸爸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内心深沉的歉疚和痛苦……在书中他细致地告诉女儿什么是正确的世界观,拳拳的为父之情漫洇纸上。 在书里,王朔和女儿交流的尺度相当宽泛,包括他在家庭伦理关系中的困扰、他在自己创作中的种种思考和苦苦探索,以及实际上以己为例,坦率地告示女儿真实的男人什么样。这种非常平等的视孩子为独立个体的父女关系在现代社会也还是仅见的。 而文字极其优美和细密。王朔在这个私人情感领域里倾身投入,袒露挚爱亲情,这在他以前的创作中从未有过。其中《致女儿书初稿》就是一篇上乘的抒情散文,浓情炽爱,此时心情;爱而不得,去而复返,一吟三叹,低回曲折。是显露王朔本人真实心性的性灵文字。 尤为难得的是,这里有他最深刻的自我批判和反省。因为在所有的事情上也许都有为自己辩护的理由,惟独面对女儿,只要你离开就意味着自己从根儿上的不负责任。因此,这本书可以称为王朔的忏悔录和思痛书。 真挚、深情、不留余地的自我省思是《致女儿书》品高一格的鲜明标志。
  • 既见君子

    作者:张定浩(waits)

    读过去的诗,也是在说当下的事。诗中虽处处有鸟兽草木,但它们从来都是人世的投影。鸢飞鱼跃,是人的境界;黍稷方华,是人的情感。兴观群怨,事父事君,都是和人息息相关的事情,处处都基于对过去的理解和认识。因而,这本书正是通过努力触碰和谈论一些最优秀的古典诗人,来丰富和安定自己当下的生命。 ----------------------------- 先是挑着看,然后又通读一遍,真是很喜欢。且时或想起十几年前草写《诗经别裁》时的情景,觉得心态竟是十分相似,然而却是很久没有这样去读诗了,羡慕,更是钦慕“既见君子”的与古人相会,除了体贴也还有贴心的想象。虽然是个人化的,但是我却忍不住悄悄相随成为约会的窥视者,收获了一腔欢喜。 ——扬之水(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所研究员) 作者写过去时代的诗与人,也是叙说当下。诗歌不仅让人“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更印证着我们生命中的缺失。将自己读诗体验付诸这样一种本真的叙事,是令人称羡的创作,这其中有一点天真,一股灵气,还有深沉而细腻的襟怀与情感。 ——李庆西(《书城》杂志执行编委) 在这些文字尚未被收束起来印成一册书时,我曾一篇篇搜集它们,打印了带在上班路上看。你看到你心里最深的困苦无告,作者都帮你说了出来;你看到一代代伟大深邃的心灵,是怎样在人世跌宕;你知道了这些都是必须要走的路,你会通过这些桥,去往更开阔的地方。对于这样一本书,除了读、摘抄和体会,很难再说更多。我不吝啬用“最好”来形容它——这是我读过最好的写古典诗歌与诗人的书,里头每一篇都是最好的怀人文章。 ——肖海鸥(读者) 我一直想谈谈那些过去时代的诗与人,不是做文学批评,也不是做考据翻案,约翰逊《诗人传》那种,我更是没有资格,也觉得于己无益。倘若硬要为自己的谈法寻个究竟,或者可以用“安得促席,说彼平生”这句陶诗来比附。T·S·艾略特在《安德鲁·马韦尔》的开头说道:“这里没有任何翻案文章要做,谈论他只是为了有益于我们自身。”张文江老师在讲丹霞天然禅师的时候说:“好玩的是我们自己。”他们的这些话给我开辟出一条道路,至于能通向哪里,自己也不能确定。 ——张定浩(本书作者)
  • 唐诗三百首

    作者:蘅塘退士,陈婉俊

    《唐诗三百首》的旧注本亦有许多种,其中以陈婉俊的补注本简明精当,流行最广。她的注解除简介作者生平外,比较注重语词名物的诠释,博引旁征,字梳句栉,对今天的读者仍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 品三国(上)

    作者:易中天

    《品三国》上册共计20余万字,包括易中天截至2006年8月在《百家讲坛》所讲的内容,基本囊括了易中天在“百家讲坛”讲三国的24集内容。其中有2/3的内容是电视台中播过的,有大约1/3的内容未播出。 三国是一个风云变幻,沧海横流,英雄辈出,令人神往的时代,不知多少盖世英雄在那里大显身手,叱咤风云,正可谓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曹操就是其中一位影响历史进程的重要人物。他生前威震天下,他死后骂名最多,有人说他是英雄,有人说他是奸雄。 在历史的记载中,为什么他的所作所为总是自相矛盾,众说纷纭?曹操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物,在他前期有着什么样的功过得失?作者易中天从平民角度为读者解读。虽然书的底稿是来源于讲稿,但编者表示,书的内容要比电视播出的丰富,“易中天对自己曾经在电视上讲过的内容进行了修补,把原来意犹未尽的话在书里全都补全。”
  • 春天责备

    作者:周云蓬

    我的文字,我的歌,就是我的盲人影院,是我的手和脚,她们甚至比我的身体和房屋更具体,更实在。感谢她们承载着我在人群中漫游,给我带来面包、牛奶、爱情和酒。 我把我黑暗的日子拧啊拧,拧出窗台上的一张专辑和一本书,为那些虚度的光阴命名,还有一些流逝的、不可命名的日子和人,为她们曾默默地微笑过存在过做见证。
  • 鲤·变老

    作者:张悦然

    将于五月上市的《鲤•变老》是“鲤”mook书系的第十三本。本期的主题是一个略微敏感的话题——“变老”。而“鲤”创办以来的几年光阴,似乎也在用另一种方式,诠释着“变老”的话题。 “沙龙” 板块中,出版了新书《小小姑娘》的虹影与张悦然的对话是本栏目的开篇,探讨了岁月增长给她带来的有关信念、性情、对美的态度以及写作方面的改变。 舒国治和张怡微的对谈《据说,从未有人见过如此精致的游手好闲》则尽显这位文化名流的随性和坦荡,岁月似乎没有对他产生太大的影响。 青年导演与著名作家孙甘露的对谈《身体里那无生命的一部分》无疑是从男性角度出发来探讨变老的。他们从身体到个人的精力、从年龄的焦虑再到孤独、父母以及死亡。孙甘露和程亮两代人,产生了非常有趣的碰撞。 “镜子”栏目选取了尤伦斯当代艺术展展出的伊莎贝尔•于佩尔的照片。这位荧幕上不可多得的伟大演员,无论在哪种镜头,在哪个年龄段,都是那个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 “态度”板块中,张悦然和周嘉宁的散文,都是对于变老的私己体验。张悦然的《爱荷华日记》撷取了在美国爱荷华参与写作计划期间的轶事;而周嘉宁的《漫长》则是传达着对于生命是怎样殊途同归的理解。 小说单元中,新一期的鲤集结了两位同属于70年代写作中坚力量的路内和曹寇。路内的小说《驮一个女孩去莫镇》充满戏谑,而曹寇的《正坐在未来椅子上的朱白》则透露衰老男性萎顿的荷尔蒙气息。女作家方面,张惠雯的《相伴》简练真切;默音依然秉持着她奇绝的想象和嵌套迷宫式的结构。异域文学方面,本期鲤截取了布克奖获得者朱利安•巴恩斯的《没有什么可怕的》。以及英国作家吉姆•克雷斯的小说《此后的一切》。 本次“声纳”板块邀来严肃文学论坛“黑蓝”的几位作者,将为大家呈现新的文学视野。
  • 霜冷长河

    作者:余秋雨

    《霜冷长河》自序 余秋雨 几年前,有一次我到北京一位朋友那里却玩,见到一位异人。他见到我,双目炯炯地逼视良久,便说:“这位先生,你从小是不是产生过一种遥远的记忆,在一条长长的大河边,坐了很多年,在你边上,还坐着一个人,相差大概只有十步之遥?那人就是我。” 我笑着摇了摇头,心想,前一辈子,我身边居然坐着你?我们坐在河边干啥?你会不会见到别人也这么说? 看得出,他对我的反应非常失望,立即满脸冷漠。我想,刚才还说前一辈子在河边一起坐了那么多年,今天突然相逢,怎么转眼就冷漠了? 但是,应该说,他的话中有一点倒是碰巧逮着了,那就是我与河流的关系。 而且,这种关系确实也不像是童年时期形成的,似乎要远得多。我出生的村庄有河,但那河太小,我心中翻滚的一直是从未见过的大河。银亮亮,白茫茫,并不汹涌,也并不热闹,而且不止一条。这些河在哪里?为什么会如此神秘又如此长久地笼罩着我? 长大以后,我见到了许许多多的大河,每次都会产生异样的激动。有时,请旅伴们在路边坐一坐,我要停下来看河。哪怕在再穷困的地方,一有大河,便有了大块面的波光霞影,芦荻水鸟,也就有了富足和美丽,而且接通了没有终点的远方。后来我着迷游泳,一见大一点的河流就想脱衣挥臂,直到有一年在钱塘江被一个水底漩涡所裹卷,差点上不了岸,才稍稍有所收敛。 终于获得与大河长时间亲近的机会,是近十年。 一次是长江。 长江我已航行过很多次,每次都是好几天,但都不如这一次刻骨铭心。是日本NHK电视台台引起的事情,他们想做在流动体中向全球直播的试验,已经在撒哈拉大沙漠和其它地方做过,这次选中了长江。电视直播的内容是谈话,随着几天的航行一直谈直去,谈话的一方是我,另一方是几位日本汉学家,谈什么呢?谈长江。 日本没有真正的大河,但日本汉学家们却早就从中国古代诗文中熟悉长江。他们心中的长江,是一种文化意义上的缥缈存在,他们兴奋,他们背诵,他们提出无数个问题,我坐在他们对面,先是乐滋滋地看着、听着、回答着,后来突然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有关自己与这条江的关系的体验。这种体验使得船过三峡时不再惊叹,只觉得像儿时在自家高墙的通道间抬头慢步走过,高墙下,今天有外客留夜,我要陪他们说话。 关于长江之长,日本客人们虽然早有思想准备,但在历经几天几夜的航行后看到长江还在越来越浩荡地延伸,仍然被镇住了。 我告诉他们,我家乡的小河,是长江的支脉,离这里还非常遥远。 说得有点自豪,又有点忧伤。为何忧伤,却说不清楚。好像面对一种伟大时既不敢贸然相认,又不愿断然割舍。生命的起点那么渺小又一水相通,实在让人不知如何搁置自己的感受。我现在理解了,由山峦阻隔的遥远是一种绝望,而有河流相通的遥远则是一种忧伤。那么,长江是否因自己的漫长,为中国文化增添了很多忧伤? 正是这种忧伤,使晚风凄凄、烟水迷蒙、白露横江。这样的意象,这样的因果,就不容易与外国汉学家们沟通了。 另一次是黑龙江。 这是一条离我更为遥远的河流,遥远得无法忧伤,也没有必要绝望。它几乎就是另一个天域的存在,抽象地横卧在中国地图的上方。但是,这条河流边上有一大群作家要陪着我去漂流,他们选了段,从黑河出发,先向东,到著名的瑗珲,再向西,到呼玛,最后回黑河,也是好些个日日夜夜。 惊人的安静,但这种安静使它成了一条最纯粹的河。清亮、冷漠、坦荡,岸边没有热闹,没有观望,甚至几乎没有房舍和码头,因此它也没有降格为一脉水源、一条通道。它保持了大河自身的品性,让一件件岸边的事情全都过去,不管这些事情一时多么重要、多么残酷、多么振奋,都比不上大河本身的存在状态。它有点荒凉,却拒绝驱使;它万分寂寞,却安然自得。很快它会结冰,这是它自己的作息时间表,休息时也休息得像模像样。据作家刘邦厚先生说,他少年上学时,很多同学寒假回家、开学返校,都要坐着狗拉雪橇在冰封的黑龙江上驶行十几天。半路上因严寒而丧命的事,经常发生。这种景象,实在悲壮得令人神往。 如此抽象的黑龙江,反倒特别接近我心中的河。难道,上一辈子,我曾坐着狗拉雪橇驶行在冰封的黑龙江上?也许我在半道上冻僵了?刘邦厚先生说,冻僵的人脸上的表情是欢笑的,这又有点像了,要不然怎么总有不少人奇怪我,永远欢乐得不合时宜,连企图前来抢救我的人都吓了一跳? 那么,我上一辈子为什么会来到黑龙江?父辈们是戌边还是流放?江边是否还有家族遗留。 我一个人坐在船舱顶篷上这么想着,又一个夜晚来到了。诗人李琦从甲板上伸头看了我一眼,以为我在构思什么,走开了。不久,见驾驶舱里有人在招呼,走近前去,一个中年男子笑着说: “我是船长,你这么坐着有危险,进这儿来吧。” 在驾驶舱互通姓名,船长居然与我同姓!他眼中立即燃起异样的光彩,双手搭在我肩上,说:“本家,我们这姓在这里很少。” 从此他就不肯让我离开驾驶舱了,要我在沙发上休息。半夜,他见我睡着了,怕把我吵醒,故意让船搁浅,直到天亮。李琦口吟两句:“船搁浅了,船长没有睡着。” 几天后返回黑河,航程结束,我们匆匆告别后上岸,船长突然显得不知所措,发傻一样站在船头。事隔半天,我们在旅馆突然被一群神色慌忙的船员拦截,原来船长舍不得我这个远方来的“本家”,命令全体船员分头在黑河市的一家家旅馆寻找,终于找到,便把我和同船的全体作家一起请到一家豪华饭店,把几天的租船费全部请客了。宴席间,他“本家”长、“本家”短地说了成百上千个“本家”,连作家们都觉得这种亲近劲儿有点不可思议。 一条梦中的长河,一个同姓的船长,一番奇异的亲热,加上那次幽默的搁浅后的酣畅沉睡,沉睡在中华大地北端界河的中心,沉睡在天苍苍、水泱泱地彻底寂静中,这一切,我都归因于自己与河流的神秘缘分,尤其是与黑龙江。 在这深冬季节,黑龙江应该是坚冰如砥了吧?现在还有一批批的狗拉雪橇吗?但到了这个地步,河已冬眠,因此也已经不成其为河。我所期待的,是春潮初动、冰河解冻的时分;而更倾心的,则是秋风初起、霜天水影的景象。为什么更倾心?因为只有那个时候,春天的激情早已减退,夏天实用也已终结,大地霜降,河水骤冷,冷走了喧闹的附加,冷回了安详的本体。凉凉的河水延绵千里,给收获的泥土一番长长的宁静,给燥热的人间一个久久的寒噤。 这是我心中的至高美景。我之所以无法在热带定居,一个显而易见的理由,是看不到霜冷长河的雄伟长卷。看不到这个,我的生命就被抽走了一份本源性的气质,即便走向了精致,也会琐碎和疲塌。 正由于此,当我读到罗素把人生比作长河的文章时,贴心之感可想而知。在这个天才比喻的鼓励下,我愿意以霜冷长河的图景为背景,来谈谈人生,特别是谈谈因经霜而冷峻了的中年人生。 到今天早已明白,自己一生是来寻找河流的,一旦找到,就等候那个季节。这种寻找和等候,将会一直延续下去,但我已不再心焦,因为我已经一次次地找到、等到,并把找到、等到的图景,描绘给别人,赠送给读者。 说到这里我后悔了,不该那么轻慢地对待北京的那位异人。 他说我上辈子在河边坐了很多年,这是多好的机语,我怎能摇头? 十步之外还有人坐着,陪伴着我,是不是他,不要紧,重要的是长河在流,我坐着。我既然坐了很多年,也就没有错过霜冷季节。我的上辈子竟然如此有幸?怪不得这辈子从小就在追忆。应该向异人说声谢谢才是。 一九九九年一月二十二日夜
  • 三十六大

    作者:冯唐

    有“冯金线”之称的另类作家冯唐最新随笔集。 原为2009年始在男性时尚杂志《GQ》中文版专栏文字集结,计36封公开信:写给小师弟、唯一的外甥、90后、文艺男女青年同志们;致司马迁、马拉多纳、韩寒、唐玄奘并梁思成;甚至写给自己的公文包……就世间有所感悟的人、事、物们,讲四十不惑的人生观与世界观,传授“金线”之上的俗世生活。 所谓《三十六大》,就是冯唐眼中,人生全面达到金线的降龙三十六掌。
  • 素履之往

    作者:木心

    总觉得诗意和哲理之类,是零碎的、断续的、明灭的。多有两万七千行的诗剧,峰峦重叠的逻辑著作,哥德、黑格尔写完了也不言累,予一念及此已累得茫无头绪。 蒙田勿事体系,尼采戟指架构体系是不诚实——此二说令人莞尔。虽然,诚实亦大难,盖玩世各有玩法,唯恭,恭甚,庶几为玩家。吾从恭,澹荡追琢以至今日,否则又何必要文学。 本书共三辑,主要内容:庖鱼及宾、朱绂方来、白马翰如、巫纷若吉、亨于西山、翩翩不富、十朋之龟、贲于丘园、丽泽兑乐、与尔靡之等。
  • 丑陋的中国人

    作者:柏杨

    我们的丑陋,来自我们不知道自己丑陋。 台湾著名作家柏杨以“恨铁不成钢”的态度,强烈批判中国人的“脏、乱、吵”、“窝里斗”、“不能团结”、“死不认错”等,指出中国传统文化有一种滤过性疾病使我们的子子孙孙受感染,到今天也不能痊愈。
  • 青灯

    作者:北岛

    《青灯》是诗人北岛的散文集,收录了他新近完成的十一篇作品。第一部分是忆念,主角是熊秉明、蔡其矫、魏斐德、冯亦代等故人,青灯素帐,烛影惶惶;第二部分则是游历,足迹遍及世界各地,作者在漂泊中怀揣着家园。 《青灯》:“故国残月/沉入深潭中/重如那些石头你把词语垒进历史/让河道转弯//花开几度/ 催动朝代盛衰/乌鸦即鼓声/帝王们如蚕吐丝/为你织成长卷//美女如云/护送内心航程/靑灯掀开梦的一角/你顺手挽住火焰/化作漫天大雪//把酒临风/你和中国一起老去/长廊贯穿春秋/大门口的陌生人正砸响门环”这是北岛献给汉学家魏斐德(Fred Wakeman)的诗,为纪念其退休而作。
  • 哥伦比亚的倒影

    作者:木心

    《哥伦比亚的倒影》是木心的第一部简体中文版作品,内中选编《九月初九》、《哥伦比亚的倒影》、《上海赋》等最能表现木心行文风格的散文13篇,并全文刊印1986年5月9日纽约《中报》副刊《东西风》发起的“木心的散文专题讨论会”文本。
  • 诗经

    作者:孔丘 编订

    这本《诗经》收录全部305篇,每篇诗歌都配有相应的解释及译文,使读者更容易理解。
  • 顾城的诗

    作者:顾城

    《顾城的诗》是人民文学出版社1986年版《黑眼睛》的再版,在原书的基础上做了相应的删节和补充。其中有些诗是第一次发表。突出了一个时期的重点和特点,稍兼顾全面。编排上基本上按照写作年月,但又不拘泥于时间顺序,以利阅读诗感的连贯。
  • 那些忧伤的年轻人

    作者:许知远

    作者生于70年代后期,有人说这个年代出身的是充满物质感的一代,显然这是个武断的结论,每一代人中都会有人积极回应智力的承传,特别是生命力与想像力充沛的青年。《那些忧伤的年轻人》是这个名叫许知远的青年在星巴克咖啡馆里、北大校园的男生宿舍床上、春天的北方城市街道边,一次次遭遇智慧或者青春的完成。许知远已试图搭建属于自己的某种具有自我信仰意味的文字领地,这信仰与精神的自由和智力锻炼有关。

  • 佛祖在一号线

    作者:李海鹏

    千呼万唤的李海鹏首部专栏集,中国当下最好的专栏作家之一。 本书是著名新闻人和评论人李海鹏在《第一财经周刊》、《南方周末》和《智族GQ》上的专栏集结。涉及社会、经济、文化、生活的时评和杂文。语言睿智幽默、见解险直犀利,让民众听到一种最清醒有力的声音。 李海鹏的身份并不是作为《南方周末》的高级记者记,或者《第一财经周刊》的专栏名家,或者《GQ》的专题总监而被大家记住的,他被人尊敬和认识,是因为他近乎天真的对自由的执着,对伟大社会成形的关注及焦心。抽丝剥茧的分析,吹毛断发的文字,掷地成声的观点,恣肆放达的叙述,这些都注满了李海鹏的所有文章,其间到处安放着才情、思想、和对自由美好世界的向往,以至于除此之外,他几乎一无所有了。 图书品牌:磨铁——文治图书 请海鹏写专栏是《第一财经周刊》做的最好的决定之一。很多时候我们怯于表达,海鹏有勇气;很多时候我们的表达不够准确,海鹏对语言和逻辑的把握让他的文字充满力量;最关键的是,海鹏的优雅和从容,于是有了我们这个时代最值得阅读的文字。 ——伊险峰 《第一财经周刊》执行总编 海鹏把第一篇专栏《台风》给我时,不确定地说“不知道是不是GQ要的”。至今我都很感谢他,那篇专栏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回望内心的写作,感受到他“手指触及真理核心时的极度快感”,那声音好古怪。我想,这些细碎、微妙、不经意又很本质的描述,才是生命最原本的光辉啊。 ——王锋 《智族GQ》编辑总监 在世界到处是光的今天,我们缺少另一种光。李海鹏的书像一颗小钻石,清醒、隐蔽,光芒四射。 ——马莉 诗人、画家、《南方周末》高级编辑 无论作为记者还是专栏作家,李海鹏都长于发现无所不在的荒诞,但他文字的底色是悲悯,悲民生之多艰,悲世人昏庸而不自知。因此他刻薄、幽默、不羁却温热。汉语被他如此高妙自如地运用,像一个狡黠而骄傲的小男孩把玩他心爱的弹弓。 ——杨瑞春 《中国新闻周刊》执行主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