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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迪克斯坦

  • 伊甸园之门

    作者:莫里斯·迪克斯坦

    亚美利加,你何时才变得像天使那般模样? 你何时才会脱去身上的衣裳? 你何时才透过坟墓看看自己的尊容? 你何时才不辜负千百万托洛茨基信徒对你的信仰?…… 亚美利加,我在孩提时曾信奉共产主义,但我不后悔。 我也从也错过每一次吸大麻的机会。 我日复一日地坐在家中,凝视着斗室里的玫瑰。 ——艾伦·金斯堡,《美国》 了解美国上世纪六十年代文化政治的必读书之一。对那个激情年代及其乌托邦思潮,作者以参与者和旁观者的双重视角,在回顾中做了兼具同情心与理性的反思,揭示了隐蔽在喧嚣、愤怒与柔情之下的社会政治现实与个人心理潜流,对“垮掉一代”文化偶像们及其创作的剖析尤其精到。一本优秀的文化评论著作。 ——查建英 离开校园近十年,走过多少书店,我却再也没有看到过再版的《伊甸园之门》。斗胆打电话到出版社查询,每次听到的也只是一声满含歉意的“没有”。听着电话里“滴滴”的盲音,我的心里涌动起莫名的惆怅和隐隐的失落。 ——读者 新版前言:世纪末的回望。 乌托邦的希望虽然可能落空,却不可能被忘怀。曾在许多伪装下召唤过整整一代的伊甸园之门,仍像卡夫卡的城堡一样在远处闪现,既无法接近,又无法避开。 醉心于激进变革的呼唤或我们自身动机的纯洁始终是有风险的。六十年代某些旷世奇想幼稚得令人瞠目结舌。然而,不知为何,这恰恰是那个十年最吸引人之处。虽然它有时将年轻人引入毒品和暴力,使他们放荡或性乱,但它也造就了一种始终超越其时代的大同和平等的崇高梦想。
  • 途中的镜子

    作者:莫里斯·迪克斯坦

    法国作家司汤达在《红与黑》的一个著名段落中,将小说描述为携带着上路的镜子。在20世纪,这一比喻被贬抑为天真的现实主义观念。现代作家转而以创造性的形式发明和颠覆来进行实验。解构主义理论家更进一步,质疑文学是否能够指向其语言之外的任何真实指称物。另一方面,传统的历史学家则怀疑小说是否令人信服地再现了历史和社会。 在本书中,莫里斯·迪克斯坦对司汤达的隐喻进行重新诠释,追踪20世纪大量作家笔下的不同世界,范围涵盖从提奥多·德莱塞、辛克莱·刘易斯、伊迪丝·沃尔顿和薇拉·凯瑟等现实主义作家,弗兰茨·卡夫卡和萨缪尔·贝克特等现代主义作家,直至索尔·贝娄、君特·格拉斯、玛丽·麦卡锡、乔治·奥威尔、菲利普·罗斯和加西亚·马尔克斯等大胆创新的战后作家。迪克斯坦认为,小说总是能够为其主题揭示出丰富的洞见,而文学也可以成为历史理解的一种形式。作家们透过他们作品的形式和感受力来折射世界。他向我们展示,这些作家的作品如何重新捕获——同时转化——他们身边的生活、内心的世界,以及他们与读者共同分享的语言和感受的空间。 书中的文章既面向文学研究者,也面向普通读者。通过这些文章,迪克斯坦重新界定了文学景观——数十年来,文学阅读一直遭到社会的轻视,并被理论所扭曲。本书以对现实主义的重新考量作为开端,结尾几篇文章则探讨文学与批评的历史进路有何优点和局限性。 莫里斯·迪克斯坦是纽约城市大学研究生部的英语教授,著作颇丰的文学和文化批评家。其作品曾发表于《纽约时代周刊书评》、《泰晤士报文学副刊》、《党派评论》、《国家》和《高等教育年鉴》。其著作包括曾被提名美国国家图书奖的《伊甸园之门:六十年代美国文化》,以及研究战后美国小说的《殿堂中的猎豹》。 对本书的赞誉: 本书作者是美国最杰出、最优秀的文学批评家之一。 ——诺曼·梅勒(Norman Mailer),作家 莫里斯·迪克斯坦的文学批评著作《途中的镜子》令人耳目一新,与我们当前对文学的普遍厌倦形成尤为鲜明的对比。与其先行者埃德蒙·威尔逊一样,迪克斯坦偏爱现实主义和真实性,而不是理论。迪克斯坦对犹太作家(卡夫卡、阿格农、贝娄、马拉莫德、菲利普·罗斯、欧芝克)的评论令人钦佩,某种意义上这才是他真正的主题。 ——哈罗德·布鲁姆(Harold Bloom),作家,文学批评家。 莫里斯· 迪克斯坦为“批评的艺术”赋予了真正的内涵。他的文学评论本身便是文学。他的文章是世间珍禽,展翅翱翔。 ——罗杰·罗森布拉特(Roger Rosenblatt),评论家,记者。 莫里斯·迪克斯坦是仍旧能够满怀热情、富有乐趣地沟通学术界和普通读者的少数几个批评家之一。这些文章对1920和30年代美国文学的评论尤为出色,体现了公正的评判和洞察,也展示了作者对美国文学和文化史的精深研究。我们可以将迪克斯坦描述埃德蒙·威尔逊的批语用于他自己身上——他能够用广泛的资源“牢牢抓住文学中稍纵即逝的人性之维”。 ——罗伯特· 奥特(Robert Alter),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 在论证充满活力和生机的现实主义观念的同时,莫里斯·迪克斯坦复活了文学和文化批评中一个伟大然而濒于灭亡的传统,一个面向普通读者说话的传统。 ——罗斯·博斯诺克(Ross Posnock),纽约大学。 迪克斯坦的文章独树一帜,充满愉悦的反思,并且恰如其分地带有迷人的自传色彩。他始终如一地向我们展示其公正而严谨的批评家一面,不惮于告诉我们哪些书值得一读,为什么。他的文学批评充满了经年积累下来的知识,这些知识是他多年来对现代美国和欧洲一些最杰出的作家进行专意而富于同情的关注的结果。 ——玛丽亚·迪巴蒂斯塔(Maria DiBattista),普林斯顿大学。 莫里斯·迪克斯坦既没有理论,也没有特殊偏好。他的评论工具是老一套:广泛的阅读、对所论作家的惺惺相惜感,以及将作品放到生活背景中的强烈主张。他对塞林纳和凯瑟同样具有启示,对菲利普·罗斯和厄普顿·辛克莱同样富于洞见。 ——理查德·罗蒂(Richard Rorty),斯坦福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