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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薛仁明

  • 萬象歷然

    作者:薛仁明

    號稱「成立35年文學出版社的新血」的薛仁明,如同一匹銀光閃亮的白馬從我們面前奔騰而過。 在《萬象歷然》裡可以看到他一流的散文文筆,把歷史上許多人物分析得闡微縷縷, 所以讀過這本大氣之書,我們會因此拉拔得更挺更直,並感到人生的無限美好。
  • 其人如天

    作者:薛仁明

    本书读史记,直接触及历史人物的魂魄,读来令人心旷神怡。 作者如同司马迁及其笔下人物的知心人,经他勾勒,刘邦、项羽、张良、韩信、萧何等一代豪杰便仿佛有血有肉活脱脱地来到今天;作者从他们身上发现的生命气象又着实给人新鲜感,仿佛我们今天才识得他们的真容。刘邦表面上无赖轻慢,内里的伸缩自如却是王者风范;项羽外表上盖世无双,负才任气却是他英雄气短的原因;张良的从容有余令人遥想不尽,相较之下,韩信的自矜倨傲就显得格外刺眼…… 当我们触摸到这群古“汉”人敞亮饱满的魂魄,再看历史会感到格外真切,我们自己也能从中找回中国人该有的生命气象。 “今天读到仁明写的这本书,真的有一种魂兮归来话史记的感觉。……仁明要告诉我们的是,原来汉人的真容就在《史记》里。”——诗人杨键 推荐
  • 論語隨喜

    作者:薛仁明

    《論語隨喜》談的是兩千五百年前的孔門話語,對應的則是這個時代;論語是既往,更是當下。薛仁明提供了另一個觀看《論語》的視角,朱天文說:「彷彿取得通關密碼般,突然間,都看懂了。那些原先緘默似石看來全部一個樣的古人突然間,……一一清晰到像《紅樓夢》裡寫出的百樣人,每一個都難忘。」
  • 孔子随喜

    作者:薛仁明

    跳过古板的儒家思想 体验生灵活现的孔子 《孔子随喜》主要分两部分:上篇《孔子九章》,以笃诚、优游之笔闲谈孔子,形象鲜明,生气灵动,活泼泼跃然纸上,呼之欲出;下篇《论语随喜》,细绎孔门话语,灵犀一点,感而遂通,胜义纷呈,令人神旺,让读者可以看小说一般看《论语》。 台湾的中国文化体践者 薛仁明谈孔力作 两岸名家 林谷芳 朱天文 牛陇菲 专文作序 有人说,自梁漱溟作品后,《孔子随喜》是谈孔最好的书 有人说,南怀瑾《论语别裁》之后,总算又一本有意思的言孔之书了 有位十分厌恶南怀瑾的徐晋如,却也公开说《孔子随喜》耐读。那么,您又怎么说? 此版为最新修订版,正文增加一则内容《仁者静》,附录增加两篇书评。 重新整理了目录,调整了版式,补充了提要。
  • 天下事,猶未晚

    作者:薛仁明編,杜至偉(箋注),顧文豪(箋注)

    唐君毅是百年大儒,胡蘭成則為當世志士。兩位高人結識後近三十年情誼,皆呈現於「胡蘭成致唐君毅書八十七封」之中。不管是歡喜,亦或是悽涼,胡蘭成這一封封信函,大抵似帕米爾高原,峰峰相連,隨處皆高。
  • 这世界,原该天清地宁

    作者:薛仁明

    本书是著名文化行者薛仁明的一部文化随笔集,书中多是作者关注文化、生命形态及现实人生的专栏文章,汇集五十余篇,或读人,或品味生活,或纵论天下学问。薛仁明文章“朴实而有华”,兼具山林与庙堂之美。文风泱浩,特别有眼下白话文难得一见的平仄顺气的韵律。薛仁明又长于从浅近之处,推及中华文化的核心。在“礼崩乐坏”的当下,总能以文化的角度切入,化腐朽为神奇,让我们即使面对劫难,仍处处见到生机。他能将中国文化中人间的兴味,在不知不觉中,给挑拨开来,霍地亮出一片宁静祥和的天地。
  • 人间随喜

    作者:薛仁明

    本书收录作者近年来在两岸报刊发表的专栏文章,分为六辑:“躁郁时代”、“台湾现场”、“志士修行”、“礼乐文明”、“文化兴邦”、“教育之道”。这些文章从当下社会问题谈起,落脚到回归传统文化的人文关怀上,因目光犀利或直中心怀,遂引起热议,影响不俗;堪称时代人心的明眼洞察,中国文化的入心言说。 本书尤为难得之处在于,作者无论观察社会,针砭时弊,还是描摹世情,兼说文艺,皆从中国传统文化的母体出发。他寄身中国传统文化二十余载,终能与之相感相亲;于是他谈传统文化,能真切,能动情,能与生命相激荡,与现实相对应。他还原出中国文化最为光明且亲和的一面,如日出山谷,气象一新;如乡音悦耳,安稳人心。他的文字以士者情怀,允诺了一个安稳的现世,喜气的人间。 台湾的文坛巨擘隐地先生曾赞誉作者文章“绝对大气”,本书同样延续了这个品质,无论对当下浮躁的时代,还是荒失的人心,皆关怀深切,对治有方,具有不可估量的深远意义。 本书附赠《对话与问答》别册,收录作者与读者之间的讨论,所谈皆是今人感同身受的现实问题。而作者游刃有余、娓娓道来的对答,不禁令人感叹:唯能解答人们的现实困惑,才见学问之真实不虚。
  • 孔子随喜

    作者:薛仁明

    作者是台湾的“中国文化体践者”、朱天文口中的“武士”。 本书主要分两部分:上篇《孔子九章》,以笃诚、优游之笔闲谈孔子,形象鲜明,生气灵动,活泼泼跃然纸上,呼之欲出;下篇《论语随喜》,细绎空门话语,灵犀一点,感而遂通,胜义纷呈,令人神旺,让读者可以看小说一般看《论语》。全书无意新解,却自有一派风光,吞吐开阖,气象宏阔,令人不禁发思古之幽情。
  • 胡蘭成.天地之始

    作者:薛仁明

    ◎聯合推薦:王德威、朱天文、林谷芳 「我於文學有自信,然而惟以文學驚動當世,流傳千年,於心終有未甘。我若願意,我可以書法超出生老病死,但是我不肯只作得善書者。」 --胡蘭成 一個極受爭議的人,一個才華與器識極高的人,一個在生死成敗的邊緣、善惡是非的邊緣上安身的人……。 回歸胡蘭成學術思想的原點﹐從胡「其人」﹑「其道」﹑「其藝」三方面切入﹐再以各方愛恨兩極的論點﹐鋪陳出胡蘭成的人生道路﹐在重新理解胡蘭成的思想脈絡下﹐提出另一種較符實情的詮釋﹐反而讓胡蘭成和張愛玲的「傾城之戀」在七十年之後更加明朗。 胡蘭成是個集大志、天真、嚴厲於一身的求道者。而這是第一本以正面角度,全面性評述胡蘭成思想與行誼的著作。 向來提起胡蘭成,多是張愛玲的緣故。因兩人的戀情充滿戲劇性,又未得圓滿,加上當時胡蘭成的「漢奸」身份,處於亂世的生死成敗邊緣,更讓過程充滿爭議,引人好奇。但是,在這段往事已過六十幾年後,現在該是直接來認識胡蘭成的時候了。 本書從胡蘭成其人、其道、其藝三方面切入,以各方愛恨兩極的論點,鋪陳出胡蘭的人生道路,並在重新理解其思想脈絡下,提出較符實情的詮釋。 胡蘭成書法常寫「天地之始」四字。天地方始,萬物萌興,取其「生」意,亦是元氣飽滿。胡常說國父孫中山先生「所說所做的都有著天地之始的創造性」,這話其實也是在說他自己。小至一人一生的志業,大至人類文明之初創,永遠都少不得這份「天地之始」的新鮮與喜氣。 新觀點詮釋胡蘭成顛覆學界 文/張殿文 薛仁明回歸胡蘭成學術思想的原點,從其人、其道、其藝切入,再以各方愛恨兩極的論點,鋪陳胡蘭成人生,重新理解胡蘭成思想脈絡,提出另一種較符實情的詮釋,反令胡蘭成和張愛玲「傾城之戀」於七十年後更加明朗。 青年歷史學者、現於台東教書的薛仁明,早在自己唸台灣大學歷史系二年級時,就對中國傳統儒家無法提供安身立命之道百思不解,於是決定休學半年,自己去尋找答案。現在,薛仁明在只有人口不到一萬的台灣小鄉鎮教書,卻以一部《胡蘭成.天地之始》,引起了全球華人文化學者的關注。 本書出版之前,美國哈佛大學教授王德威就已看過全文。王儘管半年前以英文發表對胡蘭成研究的總結,但他看了四十一歲薛仁明所寫的生平第一本書就坦率指出,本書「見解獨到,非常佩服。我們的詮釋立場也許不同,但是因?有了批評上的對話,可以豐富這樁歷史公案的複雜處」,外界公認是「胡蘭成傳人」的作家朱天文更放下手中忙碌的電影劇本,慨允寫序。 薛仁明筆下的胡蘭成何以一鳴驚人?原因之一正是他回歸胡蘭成學術思想的原點,從胡「其人」、「其道」、「其藝」三方面切入,再以各方愛恨兩極的論點,鋪陳出胡蘭成的人生道路,在重新理解胡蘭成的思想脈絡下,提出另一種較符實情的詮釋,反而讓胡蘭成和張愛玲的「傾城之戀」在七十年之後更加明朗。 「如果要以中國歷史人物比喻,我覺得是像張良這樣的人物」,薛仁明認為,胡蘭成是個集「大志」、「天真」、「嚴厲」於一身的求道者,近代史的歷史舞台讓他在生死成敗的邊緣、善惡是非的邊緣上試圖安身,他則自稱是「幹政治的人」,他自己向唐君毅自嘲是「縱橫家」,阿城評論胡蘭成為「兵家」,日本人則稱他為「亡命的革命者」,但更重要的是,他還有常人所沒有的才華與器識,這也讓他極受爭議。 事實上,胡蘭成為一個思想家、文學家是毫無疑問,偏偏他又不想只是做「傳統上的知識分子」,誠如他自言:「惟以文學驚動當世,流傳千年,於心終有未甘。我若願意,我可以書法超出生老病死,但是我不肯只作得善書者!」 先從文學上來看胡蘭成,就是「刀光血影」。薛仁明還原了胡蘭成做為文人的「真實面貌」:胡蘭成平日虛虛實實,似假似真;但是,一旦較真起來「完全是兩刃相交」:像早在他流離溫州時,頭封給梁漱溟的信就是「寒光氣凌人」。更不要說胡蘭成在日本直接批評好友川端康成耽溺於美,《雪國》之後,諸作品已墮入藝術的幽闇之谷。 與唐君毅隔海論學 薛仁明也詳讀了他亡命東瀛,與摯友唐君毅隔海論學的十九封書信,其嚴厲與直接,也儼若一場「對決」;即便友誼可能破裂,仍是半點不容模糊。「我對於有可期待的朋友,每每進言至於被憎怒為止,但是終亦不悔」。胡蘭成自言,他做學問的方式沒有退路,「往時的劍客遇到高手,即與較量,一面暗暗喝采,一面試要打出對方的破綻來,為此至於不辭喪失性命,並非是為勝負,而是為要確實明白劍道的究竟」。 對於感情,又何嘗不是殘忍的面對真實?薛仁明指出,胡蘭成和張愛玲之間的愛恨情仇,首先自曝的是胡蘭成自己的《今生今世》中「民國女子」一章,否則世人也不會開始把負心漢這一名詞套在胡蘭成身上,但既是負心漢,明明胡蘭成對不起張愛玲,為什麼要他自己先自曝其短?其實他不但是挑戰自己,也是挑戰整個社會。 只是這樣的「真實」不一定為社會所接受。特別是「有眼裏揉不得砂子的氣質」的張愛玲,而這一點中國大陸畫家兼評論家陳丹青也指出,胡蘭成以「民國女子」來描述他和張愛玲之間的關係,很深入很誠懇,是「中國所有談男女關係的文學中,所沒有達到的境界」! 誠懇的部分,主要是指胡蘭成揭露自己情慾背後的思考,陳丹青以一名中國大陸知識分子的角度來看,包括許多思想進步的共產黨領袖也都經歷了三次以上的婚姻、外遇不斷,但是沒有人講出來,而胡蘭成被當成過街老鼠,主要是他對於「追女仔」的描寫,造成「所有女人都厭惡胡蘭成,因為她們都把自己假想成那些被胡蘭成欺騙的人!」 所以當胡蘭成還原和張愛玲及其他女子的關係時,其實讀者也被「挑戰」了。不但挑戰了宋明以來的社會禮教、也挑戰了保守的情感價值體系。 而胡蘭成之所以被討厭,也來自於他另一個「漢奸身份」,他擔任汪精衛政府法制局長、政治排名高居第五,涉入政治可謂很深。 「我不要個人的修行,我是要一個民族的修行。」胡蘭成說,他念念不能稍忘政治,因為事涉民族之集體修行;但他同時不敢或怠學問,因為那是修行之根本自覺,但是隨著日本勢力的垮台,他展開流亡生涯,胡蘭成逃亡五年,在學問上仍「一路斬殺」,其實一面反省是什麼吞噬掉民族集體修行之正果?從最早全面觀照文明的作品《山河歲月》,到至晚逼視著世界劫毀的《今日何日兮》,胡蘭成反覆求索三十餘載,遂斷言禍源乃在理論學問之「抽象化」。 這個「理論學問之抽象化」其實就是直接批評中國近千年來的思想體系被宋代大儒朱熹以降的心性之學所禁錮,也對近代牟宗三、唐君毅的「新儒家」學說提出批判,當歸隱山林的中學教師薛仁明因研究所導師林谷芳的引介再次讀到胡蘭成晚年著作的《今日何日兮》時便豁然開朗,胡蘭成在人世間的謀略布局、在思想上的自由練達,才能擁有「殺盡始安」後的自在安然、達到安身立命之境。 也是因為如此,薛仁明對於余光中批評胡蘭成「遊戲人生」、「名士習氣」云云也提出辯護:「一則是台灣在一九七零年代過度的儒家本位,且有宋儒式的閉鎖,而在宋明理學之氛圍籠罩下,凡與傳統沾上邊者,每每會帶些陳腐的道學味;也因此,習慣性地會對道家式的生命型態,多有貶抑……再者余光中本人多少是有些英國紳士味,自然也帶著紳士的正經與嚴肅,與胡蘭成的跌宕自喜,恰好直接犯沖。」 薛仁明認為余光中就很難如實地看待胡蘭成,將「遊戲三昧」與「遊戲人生」混為一談,他認為以余之中文造詣,當然不可能不曉得這其中之分別,問題仍是在於胡蘭成的生命實感(不管是感情上或是政治上的),余光中可能無法如實地體會。余光中如此,更不用說其他學者,包括大陸學者、《胡蘭成傳》作者張桂華口中「胡的所有著作,都只是一個落伍文人的隨便談談」。而要理解胡蘭成生命中最後三十年的行止與著述,薛仁明認為唯有真實面對自己的人生,也必須扣緊了這個基點,才能重建人世之「大信」,找到自己的安身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