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相识电子书!
标签:外国文学
-
绿山墙的安妮
马修与玛瑞拉兄妹俩在绿山墙过着平淡从容的生活。为了给患有心脏病的马修找个帮手,他们打算从孤儿院收养一个男孩,不料阴差阳错,孤儿院送来的竟是一个满头红发、喋喋不休的十一岁女孩安妮。 小安妮天真热情,满脑子都是浪漫的想象。在她的想象中,顽皮的小溪在冰雪覆盖下欢笑;如果玫瑰会说话,一定会给我们讲很多有趣的故事;她还把自己的影子和回声想像成两个知心朋友,向她们诉说心事…… 然而,由于酷爱想象以及“爱美之心”,安妮给自己惹来了一连串的麻烦,她不断地闯祸,也不断改正错误。在朋友、家人和老师的关爱中,小孤女安妮渐渐变成了绿山墙里快乐成长的小主人。 作者的文字清新流畅,生动幽默,以细腻的笔触来描写主人公内心深处的情感变化,故事情节一波三折,引人入胜,马修和玛瑞拉兄妹对安妮发自肺腑的疼爱和无私的付出,感人至深,而安妮纯真善良、热爱生活、坚强乐观的形象更让人掩卷难忘。 -
PETER PAN
在线阅读本书 The character of Peter Pan first came to life in the stories J. M. Barrie told to five brothers -- three of whom were named Peter, John, and Michael. Peter Pan is considered one of the greatest children's stories of all time and continues to charm readers one hundred years after its first appearance as a play in 1904. -
海边小屋
本书是“美国著名女作家梅·萨藤日记书系”之一。尽管梅·萨滕写诗创作小说,但最受美国读者欢迎的是她细腻抒情、描写自己生活的日记作品。其中《独居日记》经久不衰,一直是她最畅销的书之一,为此她在美国享有著名日记体作家的美誉。尽管日记包罗万象,涉及对日常生活、隐居、痛苦、疾病、欢乐等各个方面,但无疑梅·萨藤在记载描述这此现象方面是独一无二的。她生活明智能,文学创作语言精辟,许多语句本身含有丰富的哲理和内涵,令人深思遐想,为此经常被人们广泛地引用。 本书记载了1974年到1976年梅·萨藤搬到美国缅因约克后的日常生活。海边小屋是她梦寐以求的理想居所。置身于温柔的田野里、广阔的大海边以及蔚蓝的天空下,她感到这段生活是她记忆中最幸福的一段时间。此日记细腻地描绘了她住宅周围美丽的景色,同时也详细地揭示了她的内心世界:朋友接连去世的阴影笼罩在她心头,疾病的折磨,对衰老的恐惧,以及生理和心理上的不适对她的影响。然而,她更多地记述了隐居生活带给她的充实的内涵,使她重新燃起了创作的激情。本书是继她的《独居日记》之后的又一力作。 -
柳林风声
《柳林风声》是中国孩子们第一套自己能逐字逐句阅读的文学名著,它采用汉语拼音注音,配有精美的黑白插图,为孩子们打开了一个美仑美奂、神奇隽永的文学世界。这8册图书,大多为教育部规定的中小学生必读书系中的必读书,还有一些则特别适合初次接触阅读的孩子们。这一个个精心选编、改写的故事,将深深打动孩子们的心,唤起他们对美好事物的向往,培养起他们终身的阅读兴趣。 -
不付钱!不付钱!
不付钱!不付钱! 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意外死亡 该扔掉的夫人 他有两把手枪,外带黑白相间的眼睛一双 -
魔鬼的迷魂汤
诗人海涅曾高度评价过这部杰作,认为“在《迷魂汤》中,包含着人的 才智所能想象出来的最可怕和最叫人胆战心惊的东西”。 -
小人物日记
《小人物日记》(双语彩色插图本)中查尔斯·普特尔是个公司小职员,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却也过得心满意足:在郊区安了新家;老板对他很照顾;妻子也与他情投意合;还有两个关系“老不赖”的街坊朋友。踌躇满志之下老普开始写日记,当然就是些家长里短、柴米油盐,太阳底下无新事。偶尔有机会参加一个上等人的聚会,虽弄得鸡飞狗跳,洋相出异,可老普也并不以为意,他生活的目标是成为一个体面的绅士,当然他最终达到了,努力没有白费。 -
巴拉圭消息
《巴拉圭消息》是“21世纪年度最佳外国小说”评选中2004年度美国文学入选作品。本书通过十九世纪中叶巴黎风流美艳的爱尔兰女子埃拉·林奇与巴拉圭独裁者弗朗西斯科·索拉诺·洛佩斯长达十六年的情爱经历,用简洁而入木三分的笔法,描写了发生在那个年代的政治、战争、阴谋、爱情、亲情、死亡、疫病、自然和人文。它们交织在一起,展现了三国联盟战争期间南美洲的一幅宏大的历史画卷。 本书2004年获美国国家图书奖小说奖。 -
Don Quixote (Penguin Classics)
"Don Quixote" has become so entranced reading tales of chivalry that he decides to turn knight errant himself. In the company of his faithful squire, Sancho Panza, these exploits blossom in all sorts of wonderful ways. While Quixote's fancy often leads him astray - he tilts at windmills, imagining them to be giants - Sancho acquires cunning and a certain sagacity. Sane madman and wise fool, they roam the world together, and together they have haunted readers' imaginations for nearly four hundred years. With its experimental form and literary playfulness, "Don Quixote" has been generally recognized as the first modern novel. This "Penguin Classic" edition, with its beautiful cover design, includes John Rutherford's masterly translation, which does full justice to the energy and wit of Cervantes' prose, as well as a brilliant critical introduction by Roberto Gonzalez Echevarria. -
一个陌生人的画像
新小说反小说现当代系列 书中父女关系实际代表人类关系的普遍性:彼此需要又彼此逃避. 序 让.保尔·萨特 我们这个文学时代最不同寻常的特点之一,便是到处涌现出充满活力、非常消极、可以称之为反小说的作品。我会把纳波科夫、伊夫林·沃的作品,以及在某种意义上,《伪币制造者》列入这一类。这并不涉及按罗歇·凯卢瓦所著《小说的盛世》的方式撰写的反浪漫体裁的随笔,比较起来,我会把那类作品与卢梭的《关于戏剧致达朗贝的一封信》相类比。这类反小说保留着小说的表象和外形;这是些虚构作品,给我们描绘一些假想人物并给我们讲述他们的故事。然而,这却是为了让人更失望。因为问题在于这是以小说本身来质疑小说,这是在我们眼皮底下、在好像正构筑小说的时候摧毁小说,这是在写一部不该这么写、也不能这么写的小说,这是在创作一部虚构作品,它之于陀思妥耶夫斯基和梅雷迪斯的那些长篇巨作来说,就像米罗的那幅《谋杀绘画》之于伦勃朗和鲁本斯的绘画一样。这些怪异的、很难归类的作品并不表明浪漫体裁的衰落,而只是显示出我们生活在一个反思的年代,一个小说正对自身进行思考的年代。娜塔莉·萨罗特的书就是这样的作品:一部可以当做侦探小说来读的反小说。况且,这就是对“侦探”小说的滑稽模仿,她在小说中插入了一个狂热的业余侦探,此人迷上了一对平庸的男女——年老的父亲和已不很年轻的女儿,他窥视他们,跟踪他们,有时远远地透过一种思维的传导猜测他们,但从来弄不太清他寻找什么,而他们又是什么。何况,他什么或几乎什么都不会找到。他会放弃他的调查,因为其自身的演变,好像阿加莎·克里斯蒂笔下的那个侦探,在就要发现罪犯的时候,突然摇身一变自己成了罪犯。 这是小说家的不真诚,这种让娜塔莉·萨罗特也感到厌恶的不真诚是必要的。小说家是与他的人物“在一起”,还是躲在他们“后面”,抑或藏在小说之外呢?而当他在他们身后,他是想让我们相信他留在了小说里还是小说外?通过虚构这个灵魂的侦探,这个被挡在“外面”,撞到这些“硕大无比的屎壳螂”的甲壳上,默默无闻地紧逼着那“里面”却从来也碰不到它的侦探,娜塔莉·萨罗特力求保住她这个讲故事人的真诚。她既不想从里面也不想从外面抓住她的人物,因为我们无论对自己还是对他人,都完完全全既在里面又在外面。外在世界是中立地带,我们想呈现给他人、而他人又鼓励我们呈现给自己的,是我们的内在世界。那个世界是陈词滥调统治的世界。因为这个漂亮的词有好几种意思:它无疑是指那些最老调的思想,但是这些思想已成为共同的聚合点。人人都在这里聚合,在这里重新找到他人。陈词滥调是属于所有人的,也属于我;它存于我身又属于任何人,它是所有人在我身上的存在。这实际上就是普遍性;为了把它据为己有,必须有所行动,通过这个行动,脱去我的特殊性,贴近普遍,成为大多数;并非类似于所有人,而是确切地说,体现所有人。通过这个完美的社会契入,我在一般概念的模糊之中,认同于所有其他人。娜塔莉·萨罗特好像区分出普遍性的三个向心层次:性格、道德的陈词滥调和艺术,确切一点,是小说的艺术。如果我来做那个性格粗暴的好心人,就像《一个陌生人的画像》中的老父亲,我就局限于第一层次;当一个父亲拒绝给他女儿钱的时候,如果我表明态度:“看到这种事怎么能叫人不难受……真想不到他就她这么一个亲人……啊!反正他死也带不走,别怕。”我就投向了第二层次;如果我说一个姑娘是一个塔纳格拉塑像,说一个风景是一幅柯罗的画,说一个家族故事是巴尔扎克式的,我就到了第三层次。与此同时,那些平等地进入这些领域的其他人,赞成我,理解我;在考虑我的态度、我的观点、我之比较的同时,他们传递给它一种神圣的特性。我已躲进这个中立的、公共的地带,这让他人放心,也让我自己放心,这个地带既不完全是客体——因为我最终是下决心呆在里面的,也不完全是主体,因为人人都能在此聚合并损害到我,不过可以同时称之为客体的主观性和主体的客观性。既然我宣称我不过如此,既然我抗议说我没有隐秘,我便可以对此发议论、激动、生气、表现出“一种个性”,甚至作一个“怪人”,也就是说,以从未有过的方式将陈词滥调汇集起来,因为事实上就是有一些“普遍的反常现象”。总之,人们允许我自己决定在客体的范围内保持主观性。我越是在这狭小的边界内保持主观性,人们越是感谢我,因为我由此证明主体没有任何价值,不必害怕它。 娜塔莉·萨罗特在她的第一部作品《反应》中,已经在展示女人们是怎样在陈词滥调中沟通一致的:“她们说:‘他们之间闹得不可开交,无缘无故就吵。我应该说在这一切中我同情的还是他。多少?至少有两百万。不算别的,只是约瑟芬婶婶的遗产……不……您想怎么样?他不会娶她的。他需要的是一个会持家的女人,他自己还没有意识到。才不呢,我告诉您,错不了。他需要一个会持家的女人……会持家……会持家……’人家从来都是这么对她们说的。感情、爱情、生活,这是属于她们的,是她们的领域。她们一直听人家这样说,她们知道。” 这就是海德格尔所谓的“言说”,就是所谓“人家说的”,说到底,就是不真实。有不少作者大概附带地触及过、划过不真实的那堵墙,但我从没见过有人故意以这个主题写一本书,因为不真实是不浪漫的。相反,小说家竭力让我们相信世界是由一些不可替代的个体组成的,他们全都美妙、激情、独特,甚至包括坏人。娜塔莉·萨罗特让我们看见了不真实的那堵墙;她让我们随处都能看见它。而在那堵墙后面有什么呢?恰恰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或几乎如此。只有一些茫然的努力,想逃避那暗中猜测出的什么事情。真实性,与他人、与自己、与死亡的真正关系,到处都被提及,但却隐而不见。人们在逼迫它,因为人们要逃避它。如果我们看一看人的内在世界,就像作者邀请我们去做的那样,我们隐约可以看到那纠结在一起的、软弱无力、如触手般向四面伸展的逃窜。有逃到物品中去的,它们平静地反应着普遍和永久;有逃到日常工作中的;有逃到平庸琐事中的。书中给我们描绘“老头”为了核实女儿是否偷了他的肥皂,赤着脚穿着衬衫扑向厨房,这才勉强躲过对死亡的焦虑,我几乎没读过哪个片断比那一段更使人印象深刻。娜塔莉·萨罗特看到了我们内心世界最本质的东西:搬掉陈词滥调这块石头,你就会发现一些溶流、涎沫、黏液、游移不定的变形虫样的运动。她写黏糊糊、活物一般的酏剂那离心的缓慢爬行,所用的词汇之丰富,是无与伦比的。“他们的思绪仿佛一种黏糊糊的涎沫渗透到他身上,贴着他,暗暗地覆盖到他身上(见《反应》)。”瞧这个纯洁的小妇人“在灯下静静的,就像一株脆弱、柔软的海底植物,身上覆满了游动不定的触手(同上)。”这些摸索的、令人羞愧、不敢张扬的逃避,就是与他人关系之本身。因此这神圣的交谈——陈词滥调照例的交流,掩盖了一种“交谈之下的交谈”,那些触手便在这一层面彼此紧贴着,轻轻触及,互相吸附。首先是有一种不自在,因为如果我怀疑你不是毫无保留地、不折不扣地跟你所说的陈词滥调一样,我那些软绵绵的怪物便苏醒过来,我害怕:“她蹲坐在扶手椅的一角,伸长的脖子扭来扭去,眼睛鼓起来:‘是啊,是啊,是啊。’她说,对一句话的每一个部分她都摇晃脑袋表示同意。她柔软、扁平、光滑,只有两只眼睛凸出来,让人害怕。她有一种使人焦虑、令人不安的东西,而她的温柔咄咄逼人。他感到无论如何他必须纠正她,让她平静,但这只有某个具有超人力量的人才能办到……他害怕,他就要乱了方寸,他一分钟也不能浪费,要考虑一下,思考一下。他说起话来,说个不停,谁都说,什么都说,他开始坐立不安(就像蛇在音乐下?鸟在蟒蛇前?他浑然不觉),要快,要快,别停下来,一分钟也别耽搁,快,快,趁时间还来得及,要劝诱她,抑制她(同上)。”娜塔莉·萨罗特的书充满了这种恐惧:有人在说话,有件什么事就要爆发,它蓦地照亮了海蓝色的心灵深处,而人人都将感觉到心灵中那游走不定的淤泥。接下来事情却并非如此:威胁驱散了,危险避免了,人们又重新开始交流那些陈词滥调。然而,有时这些陈词滥调也会崩溃,可怕的原生质一般的赤裸出现在眼前:“他们觉得自己的外形在解体,被四面拉扯,外壳和盔甲四分五裂,他们赤身裸体,没有护身,互相纠缠着一路下滑,好像坠到了井底……而此刻他们坠落的地方,仿佛一片海底景象,所有的东西都好像在晃动,它们摇曳着,亦幻亦真,仿佛噩梦里的物品,它们浮肿胀大,有着奇特的比例……一大块软塌塌的东西压在她身上,使她不堪重负……她笨手笨脚地试图挣脱一点,她听到自己的声音,一种奇怪的过于平淡的声音……”此外,什么也没发生,因为从来就没发生什么。交谈者一致以普遍性掩盖这暂时的动摇。因此不必在娜塔莉·萨罗特的书里寻找她不愿提供的东西;对于她来说,人首先不是一种个性,也不是一个故事,甚至也不是各种习惯的交叉组合,而是一种在特殊性与普遍性之间无止无休、软弱无力的来来往往。有时,那甲壳空了,一位“迪蒙泰先生”便突然闯入,他已熟练地摆脱掉特殊性,而只是普遍性生动而富有诱惑力的组合。于是大家都舒了口气,重又燃起了希望:这么说这是可能的!这还是可能的。死一般的寂静随着他一起进了房间。 这几点评述只是为了引导读者阅读这本优秀而难懂的书,而并不试图详尽地研究其内容。娜塔莉·萨罗特最出色的便是她那种不联贯的、摸索的、如此诚实、如此充满遗憾的文笔,它极其小心地接近目标,又由于一种羞怯或在复杂事物面前的畏缩而突然离开,最终又通过形象的神奇功效,几乎毫不介入地猛地把那浑身流涎的怪物丢给我们。这就是心理分析?作为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一大欣赏者,娜塔莉·萨罗特也许想让我们这样相信。就我来说,我想她在让人去猜测一种难以捕捉的真实、展示这种从特殊性到普遍性的无休止的往返、致力于描绘荒芜而令人放心的不真实的世界的同时,创造了一种技巧,这种技巧可以不用心理分析,就在人的生存本体中,达到他的真实。 译 后 记 猛然拿起这本书的人,会有些摸不着头脑,甚至读不下去。因此让.保罗·萨特作的序,可以作为一个导读。 萨特的序是对小说的一种解释。当然你完全可以作有别于萨特的另外的解释,也完全可以不受萨特的哲学引导。这部小说就像一块从包装盒里拿出来,赤裸裸地放在盘上的蛋糕——开放的,毫不设防的,没有秩序的,你从哪个角度去切开它,送进嘴里,都可以。 我则要建议读者,对这类小说,名之新小说也好,反小说也好,要去感觉。就像坐进浴缸里去感受水温,站在风里感受速度的磨擦,走进雨里感受水的润泽,因为你需要进入的是作者极其敏感的精神世界。就像一些只有舌头特别敏感的人才能品尝的美味,它没有浓烈的味道,不能麻痹你的舌头,只有在细细的咀嚼和慢慢的吞咽中,才能口中留香。一层层剥进去,直到深入人性的最里层。与作者一起去经历人的每一种感觉。在这里,物质的世界(也就是我们所说的现实的世界)被淡去,我们进入了一个感官的世界。人在自己的感觉中活着,他不光是物质世界的奴隶,更是自身感官的奴隶。人在很大程度上是在自身观念的四壁之中活着,永远在“感觉”与“真实”这猫捉老鼠的游戏中疲于奔命。我们摆脱不了我们的感觉,就像摆脱不了呼吸一样。 记得同样被归类到新小说作家之列的阿兰·罗伯*.格里叶对新小说曾作过这样的解释:“作者已不再是要求读者接受一个预先完成的完美、充盈、自我封闭的世界,而是相反,要求他参与到创作中去,也去创造作品和那个世界,因而学会创造他自己的生活。” 我们无需从社会学角度来分析书中父女之间的关系,也无法用心理分析来探究书中的“我”这个心灵探秘者的精神状态。萨特在序言中说道:“不必在娜塔莉·萨罗特的书里寻找她不愿提供的东西;对于她来说,人首先不是一种个性,也不是一个故事,甚至也不是各种习惯的交叉组合,而是一种在特殊性与普遍性之间无止无休、软弱无力的来来往往。” 在萨罗特的笔下,人首先被剥离开这个世界,其次又被剥离开他自身的那张皮,她像拿着手术刀的外科医生,置身度外地、无动于衷地让我们看手术台上的那个病患。他已毫无遮掩,既不可以躲在一个故事里,也不可以躲在一种关系里,面具、皮囊全都被揭去,一个浑身渗着黏液、血管奔突、淋巴腺跳动的怪物。她的笔就像一把手术刀,从不停留在静态的描写,从不停留在人和事的表面,而是探进去,极力钻透表面那堵墙,伸到平庸的普遍经验之下,抖落出人们刻意掩饰或无意识的世界,也就是戏剧表演的幕间世界。而这却是以对人的生存状况的最平庸的描写来完成的。因此有评论者称新小说是“后现实主义”,也有一定可比性。以《一个陌生人的画像》而言,全篇可以说就是一双窥视的眼睛和窥视者内心的独白。书中父与女的关系实际代表着人类关系的普遍性:彼此需要又彼此逃避。这种象征性即使在刻意为之的松散、无秩序的文字下,也能让人觉察出来。新小说在其云山雾罩的文字之下所追求的其实就是现实,不断地穿透不真实的那堵墙,寻找的就是真实。 这种书要慢慢地读下去,读之有味的人,会越看越耐看;读之无味的人,翻不过两页;还有第三种可能,便是读之无味,弃之可惜。多数爱好者都属于后一类。 娜塔莉·萨罗特1902年生于俄国,两岁即到巴黎。学法律出身,曾作过律师。直到1939年出版第一部小说《反应》后,她才完全投入文学创作。1948年,萨特为她的第二部作品《一个陌生人的画像》作序,从而向文坛宣告了一种新型小说家的产生,以及“反小说”的诞生。萨罗特于旧世纪的最后一年1999年10月19日去世,享年99岁。她一生写作相当有节制。也不像其他法国女作家那样,总有一些花边新闻。新小说是否自她而始,没有定论,但提到这一流派,一般文学辞典或文学史,首先提到的便是她。新小说作为对传统小说的一种反叛,在二十世纪西方文学史上的确有一定影响;可以说,它是以走到极至来触动既成事物;但也如极端的东西一样,势必只能如流星一般。打破小说写作的一般规律,破坏读者的阅读习惯,是这类小说表面上的共同特征。小说自动放弃大众,新小说不是始作俑者,但却是最极端的。的确,古典浪漫小说创作的登峰造极,及电影、电视的相继产生和发达,小说“说故事”的功能大大被削弱了。新小说的意义在于它的探索和思考,而非它之新奇。新奇是没有生命力的。新小说的创作者们大概绝无哗众取宠之意。他们只是告诉在惯性的轨道上作习惯运动的人们,还可以有另一个视角,哪怕它让你看出去并不舒服。 这本书很难译,译出是一种痛苦的经历。 但凡文字的创作,写作也好,翻译也好,人求的都是一种宣泄。但译这本书,你丝毫得不到这种宣泄,因为你走进了人的精神世界的迷宫。 边 芹 2000年3月9日 -
幽灵之家
埃斯特万·特鲁埃瓦是个有志青年。因家道中落,中途辍学,在首都一家公证处当上一名书记员,和姐姐菲鲁拉一起养活年迈多病的母亲。一天,他偶然遇见瓦列家族的俏姑娘罗莎。为了能和罗莎体面地结婚,他抛下母亲和姐姐,只身去到荒无人烟的北方开采金矿。经过两年的艰苦努力,攒下一大笔钱。就在这个时候,接到从首都传来的噩耗:罗莎误饮毒酒,身遭不测之祸。埃斯特万悲痛万分,赶回首都。为罗莎送葬后,他决定到父亲遗下的三星庄园了此一生。当他到达农村时,庄园里一片破败景豫。在佩德罗·加西亚第二的协助下,埃斯特万着手重整家业。经过十年的惨淡经营,三星庄园终于振兴起来,成为那7带的“模范庄园、随着事业的发达,埃斯特万越来越专横,宜发展到强奸妇女,连佩德罗,加西亚第二的妹妹也鹰蹂躏。另外,他还结识了当地的妓女待兰希托·索托,并赠给她60比索,帮她去首都谋生。后来,母亲病危,埃斯特万回到首都。遵从母亲临终遗言,他又到瓦列家中,向瓦列夫妇的个女儿克拉腊求婚。那年,克拉腊已经是个19岁的大姑娘了。从小,她就显出许多不同常人的地方。她具有意念致动功能、超感官能力,善卜吉凶祸福,能与幽灵交往。埃斯特方和克拉腊婚后,生下一个女儿,名叫布兰卡。有一年,埃斯特万·特鲁埃瓦全家到三星庄园过夏天。布兰卡和佩德罗·加西亚第三——即佩德罗·加西亚第二的儿子——相遇,并结成密友。接着,克拉腊再次怀孕,生下一对孪生兄弟:海梅和尼古拉斯。此后,埃斯特万的生意日益兴隆。他以保守立场涉足政界,在家庭生活中也成了说一不二的专制家长,与克拉借之间产主裂痕。布兰卡在和佩德罗·加西亚第三的频繁接触中渐渐萌生爱情。但埃斯特万对佩德罗·加西亚第三的叛逆精神极为不满,坚决不许他们接触。此时,发生了一场大地震。全国居民死伤无数。埃斯特瓦波倒塌的房屋压得骨断筋折。幸赖老佩德罗·加西亚——即佩德罗·加西亚第二的父亲——用土法医治才得死里逃生。地震后,埃斯特万依然以自我为中心,性情越发暴躁。夫妻间的裂痕日益加深。不久,老佩德罗·加西亚去世了。在送葬人中有个行动诡秘的神父。他鼓动雇工在大选中投社会党候选人的票,还在河边与布兰卡多次幽会。原来他就是佩德罗·加西亚第三。此事被一个名叫让·德·萨蒂尼的“法国伯爵”告发,埃斯特万一怒之下打了妻子和女儿,还找到木场,用斧头削去佩德罗·加西亚第三的三个手指。克拉腊忍无可忍,带着女儿返回首都。布兰卡怀孕迹象日益明显。为了遮盖家丑,埃斯特万强令布兰卡嫁给“法国伯爵”,并让他们到北方一个荒凉省份过活。“伯爵”大搞走私文物、倒卖干尸的活动,而且是个性变态者。布兰卡无法忍受,才逃离夫家,赶回首都,刚进家门就生下女儿阿尔芭。此时,海梅已从医学系毕也养成了扶危济贫的习惯。尼古拉斯终日闲荡,异想天开,学会些玄妙的玩意儿。阿尔芭七岁那年,克拉腊离开人世。特鲁埃瓦家族陷入一片混乱。尼古拉斯为抗议父亲的专横行为,赤身露体在大街上示威,终被父亲送往国外。海梅和社会党交往密切,结识了民间进步歌手佩德罗·加西亚第三相社会党推出的总统侯选人。帝兰卡和旧情人佩德罗·加西亚第三频繁幽会。特鲁埃瓦家族面临分崩离析的危险。阿尔芭18岁进入大学学习,认识了激进的革命青年米格尔,她出于对米格尔的爱情,开始参加学生运动。总统大选来临,社会政治斗争日趋激烈。最后,社会党联合其他左派力量在大选中获胜。为了打击左翼政府,右派势力制造经济恐慌,引赵市民对政府的不满。土改中,三星庄园的土地分给了雇工。埃斯特万带领几名打手赶往庄园,企图夺回失去的土地。结果反被雇工扣留为人质,布兰卡找到当了政府部长的佩德罗·加西亚第三,经过一番交涉才把人质救出。右派势力未能用和平手段推翻合法政府,军人遂发动了军事政变。政变中,总统壮烈牺牲,海梅和一批总统的追陋者被军人抓住,受尽酷刑,最后惨遭杀害。埃斯特万·特鲁埃瓦本以为经过政变,政权会落人他和其他支持政变的大资本家、大庄园主手中。不料,军人上台是要自己执政。埃斯特瓦得知海梅遇害,才下决心凭借朋友的关系把佩德罗·加西亚第三和女儿布兰卡偷送到一个北欧国家。阿尔芭坚决反对军事政变。她竭尽全力救助受到迫害的人,还把过去偷藏的武器提供给担任了游击队领导人的米格尔。一天,警察闯进了特鲁埃瓦家,当着老人的面抓走了他唯一的亲人阿尔芭。阿尔芭在狱中受尽百般忻磨。一个名叫埃斯特万·加西亚的上校对她尤其狠毒。原来此人正是埃斯特万在三星庄园强奸民女种下的孽根。他借政变成功之机,在阿尔芭身上公报私仇。埃斯特万·特鲁埃瓦四处求情,希望救出阿尔芭。但处处碰壁,毫无结果。有一天,米格尔突然来到特鲁埃瓦家中,告知他:惟有和军事当局保持微妙关系的名妓特兰希托·索托才有办法搭救阿尔芭。埃斯特万拢到年轻时的旧相好,向她苦苦哀求,特兰希托·索托答应帮忙,以报答当初埃斯特万赠给她50比索的恩情。阿尔芭获救后,回到家中。祖孙相见,悲喜交集。 阿尔芭找出外祖母的生活记事簿,整理出恃鲁埃瓦家族的兴衰史。埃斯特瓦作为当事人,表白了自己当时的内心想法。由此诞生了这部《幽灵之家》。最后,埃斯特万·特鲁埃瓦在孤寂中溘然长逝。 -
A Good Man Is Hard to Find and Other Stories
ONE OF THE GREATEST AMERICAN SHORT STORY COLLECTIONS In 1955, with this short story collection, Flannery O'Connor firmly laid claim to her place as one of the most original and provocative writers of her generation. Steeped in a Southern Gothic tradition that would become synonymous with her name, these stories show O'Connor's unique, grotesque view of life-- infused with religious symbolism, haunted by apocalyptic possibility, sustained by the tragic comedy of human behavior, confronted by the necessity of salvation. With these classic stories-- including "The Life You Save May Be Your Own," "Good Country People," "The Displaced Person," and seven other acclaimed tales-- O'Connor earned a permanent place in the hearts of American readers. "Much savagery, compassion, farce, art, and truth have gone into these stories. O'Connor's characters are wholeheartedly horrible, and almost better than life. I find it hard to think of a funnier or more frightening writer." -- Robert Lowell "In these stories the rural South is, for the first time, viewed by a writer who orthodoxy matches her talent. The results are revolutionary." -- The New York Times Book Review Flannery O'Connor (1925-1964) was born in Savannah, Georgia. She earned her M.F.A. at the University of Iowa, but lived most of her life in the South, where she became an anomaly among post-World War II authors-- a Roman Catholic woman whose stated purpose was to reveal the mystery of God's grace in everyday life. Her work-- novels, short stories, letters, and criticism-- received a number of awards, including the National Book Award. -
If on a Winter's Night a Traveler
Italo Calvino imagines a novel capable of endless mutations in this intricately crafted story about writing and readers. If on a Winter's Night a Traveler turns out to be not one novel but ten, each with a different plot, style, ambience, and author, and each interrupted at a moment of suspense. Together they form a labyrinth of literatures, known and unknown, alive and extinct, through which two readers, a male and a female, pursue both the story lines that intrigue them and one another. -
费加里的婚礼
《费加罗的婚礼》是法国著名戏剧家博马舍的作品。在这部戏剧里,荒淫腐朽的大封建地主的代表阿勒玛维华伯爵试图恢复他已经放弃的领主初夜权,第三等级的代表弗加罗和他的未婚妻苏姗姗以卓越的智慧和非凡的勇气与之斗争。全剧以费加罗的胜利和伯爵的惨败告终。该剧被改编为歌剧,在全世界广为流传,费加罗也成为世界文学中下层人物的典型。 -
Hamlet
Variorum版大概算是集评本了,虽然不全,但确实是深研莎剧不可错过的。 -
苦行记
《苦行记》是马克·吐温的一部半自传体著作,写他1861年——1866年间在美国西部地区的冒险生活。全书由几百个妙趣横生的故事组成,有的叫人捧腹,有的令人哂然。 《苦行记》是马克·吐温的第二部成名之作,书中有不少抒情、明快、幽默的篇章,突出反映了作者早期的写作风格。
热门标签
下载排行榜
- 1 梦的解析:最佳译本
- 2 李鸿章全传
- 3 淡定的智慧
- 4 心理操控术
- 5 哈佛口才课
- 6 俗世奇人
- 7 日瓦戈医生
- 8 笑死你的逻辑学
- 9 历史老师没教过的历史
- 10 1分钟和陌生人成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