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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汪民安

  • 福柯的界线

    作者:汪民安

    福柯是20世纪最有影响的思想家,也是目前学术界最热门的人物、国内译介了不少福柯的著作,但研究性的专著尚不多。本书对福柯的理论作了全面论述,尤其对福柯的权力理论、主体思想和生活美学作了清晰的梳理和精辟的述译,提出了许多独到见解,是一部难得的研究福柯的力作。全书语言流畅、富于激情,适合对福柯感兴趣的学生、学者,亦适合一般读者阅读。
  • 身体、空间与后现代性

    作者:汪民安

    本书是作者近五年来对后现代的一些论题所作研究的成果结集。这些论题主要集中于身体、空间与后现代性三个大的方面。作者以开阔的理论视野、精辟独到的切入视角与细腻闪光的文字,对空间的生产性,对身体与性与政治的关系,等等,作了过程堪称精彩、结论颇具启发的论述,从而把中国学人对后现代哲学话语的阐释、对后现代性的理解与提炼,提升到了一个自主的层面。
  • 福柯读本

    作者:[法]米歇尔·福柯 著,汪民安 主编

    福柯(1926—1984)是20世纪最重要的思想家之一。他在当代学院中的地位无人能及。福柯试图向人们表明,现代主体是如何在历史过程中逐渐获得今日的形象的。对现代主体所作的谱系学探究,使得西方的历史和文化道路以一种我们不熟悉但又是令人惊异的方式铺展开来。他的著作也由此对哲学、社会学、史学、文学、政治学、法学和艺术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并且改变了这些学科的既定面貌。这个读本精选了福柯不同时期的代表性论文二十四篇(其中绝大部分是首次翻译成中文出版),可以清晰地看出福柯的思想轨迹。
  • 现代性基本读本

    作者:汪民安,陈永国,张云鹏

    现代性发源于16世纪的文艺复兴和宗教改革,到18、19世纪之交初步形成。这是个摆脱迷信、愚昧和专制的过程,也是一个追求理发、科学和自由的过程,一个充满进步和乐观气氛的过程。 但是,正如我们已经看到的,现代性,在摆脱专制、迷信和愚昧的过程中,不断地创造新的专制、愚昧和迷信。现代社会,活在现代性的传统中,同时也饱受这种传统的折磨。乐观和进步的光环如今已经消逝殆尽,现代性重新将世界拉入到悲观、怀疑和恐惧之中。 本书是围绕“现代性”这一关键词汇,从不同角度论及此概念的专题文献集。本书收有曾在或正在思想界引起巨大反响的专论60余篇,内容涉及当代社会科学的大多数领域,编排上力求史论结合,既体现了史的纲要,又有各家论的争鸣。
  • 现代性

    作者:汪民安

    本书对现代性的概念作了多个层面的内容解释.
  • 形象工厂

    作者:汪民安

    本书作者以一个观看者的身份,抓住观看艺术作品时独一无二的经验,并将之以文字表达出来。这些文字及艺术作品的汇聚,形成了《形象工厂》。 艺术作品的身体是熠熠发光的,但观看者在看到它们时第一时间所需求或追问的作品意义(假如确实存在的话),确是含混的,是迷团状的。批评家的职能在于用文字照亮这些谜团,让观者看清作品所分泌、放射或辐射出的意义的光彩与形象。这样说,仿佛艺术作品的意义空间与秩序完全是自主性的,是自为存在的,事实并非如此,事实上,批评家以文字不仅照亮了艺术作品的意义空间,把艺术作品的意义纳入一种秩序,而且,他还让作品的意义形象更清晰、更饱满,他用文字文字提高了艺术作品的 力量强度,让作品所蕴含的能量更具爆发力,让作品所辐射的力量走的更远。从这一意义上说,批评家的文字是艺术作品意义空间的重要组成部分。一个真正的批评家应该体现出这种能力。我们能在本书中看到,汪民安正体现出了这种能力。
  • 文化研究关键词

    作者:汪民安

    本书收集了193个文化理论词条,按照汉语拼音音序排序,作出约50万字的论述。编者选词时,着重目前在文化理论研究中常被运用但有待揭示的概念,叙述其理论来源、脉络及趋势和相关重要人物。本书致力于为国内文化理论研究者提供词条的厘清与疏通,借此勾勒出每一词条所蕴含的涵意,尤为期望对研究生与年轻学者具有启发性,帮助关注文化理论研究的入门者、初学者整理自身观念和理论的思考脉络。
  • 生产(第九辑)

    作者:汪民安,郭晓彦主编

    汪民安、郭晓彦编著的《生产》是目前国内介绍欧美新学一个最前沿的阵地。虽然它的译文常常值得商榷,虽然它的版权一直模糊不清,但是它的价值,尤其是对那些渴望了解欧美新思想的内地读者来说所具有的价值,不容抹杀。本书为第九辑《生产(第9辑意大利差异)》。
  • 生产(第五辑)

    作者:汪民安主编

    德勒兹(Gilles Deleuze,1925—1995)提供了一种新的思想形象。思想,不再是一种被的思考,而是一种主动的发明和创造。思想最终应该是某种进取的、能动的和肯定的东西。这个20世纪最伟大的尼采主义者,这个终其一生都在思考什么是思想,什么是哲学的哲学家,相信哲学的作用“在于使人悲哀”,它的唯一用途在于“暴露思想的一切卑贱形式”,在于减少愚昧,并使愚昧成为耻辱。我们尚未了解这种新的思想形象,尚未了解“德勒兹世纪”,也就是说,我们尚未思想德勒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