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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馬世芳

  • 昨日書

    作者:馬世芳

    不要輕易打開這本書── 樂音響起,時光倒流 記憶將瞬時洶湧,世界還是世界,我們卻不再是我們…… 四年前,詹宏志曾專文推薦馬世芳第一本書《地下鄉愁藍調》,他說馬世芳彷彿是一個老靈魂裝錯了青春的身體。他寫音樂,會讓你忍不住找出那些歌,一遍遍重聽;他寫往事,會帶你幡然重返曾經沸熱的年少青春。他的廣播,兩岸樂迷逐集錄製珍藏,甚至盜版私賣;他的文字,總在我們記憶深處,湧動著時代的潮聲。他為音樂找到深情的語言,沒有馬世芳,台灣的音樂語言將多麼失色,多麼失溫。2010年,即將四十歲的馬世芳獻給等待已久的讀者第二本書《昨日書》,這位台灣六年級跨音樂、廣播、文字創作等文化領域的重要代表人物,在第二本散文輯中收錄他從2002年以來的文字四十餘篇,並配置三十餘幀珍藏的流行音樂相關物件照,寫音樂、寫回憶、寫個人生命與時代的交響。 特別說明:本書裝禎設計 本書特別邀請台灣得獎設計師聶永真裝禎設計,聶永真引用樂迷發燒友私藏未公開發行的錄音演唱版本BOOTLEG靴子腿概念,設計出獨有風味的音樂書感,首先以馬世芳收藏、並手寫歌詞注釋的迪倫英文歌詞,印在地下流通報刊質感的書衣上;再將英文書名My Back Pages( Bob Dylan名曲)設計成圖版印章,由作者手工印上,並加上流水號鋼印,限量出版。書腰上的昨日書字體則有鉛字體風格,並以燙霧黑呈現,呼應書衣,一體成形。因手工流程再版困難,此版本僅首刷才有,限量發行出版,也吻合靴子腿的地下音樂出版風格。
  • 歌物件

    作者:馬世芳

    林夕、詹宏志、詹偉雄一致推薦 聶永真設計 × 限量特殊車縫裝幀 × 10.5X15cm迷你收藏開本 17樣物件、30幀照片 馬世芳以物件收藏音樂,重現它們的秘密與盛世傳奇 兩岸三地資深樂評家馬世芳睽違四年之作 挑戰全新音樂類型書寫 示範流行搖滾樂盛世的樂迷態度 把「聽歌」從一樁殺時間的消遣,變成一件自我啟蒙的任務,馬世芳是華人世界第一人。──詹偉雄 《歌物件》分為兩輯:輯一「經典物件」中暢談十四件縱橫音樂史上的音樂物件。從保羅麥卡尼「曲目單」、巴布迪倫的「口琴架」、平克弗洛伊的「飛豬」、HMV標誌上的「名犬」、LP唱片上的「蜘蛛」……這些「歌物件」守著它們的秘密,全在作者馬世芳筆下逐一解謎;輯二「私藏物件」,則娓娓道出馬世芳自己學樂器與未竟的玩團夢中,懷念彷彿漫長得看不到盡頭的青春期,直到那一刻才真正結束……。 作者馬世芳透露,每一則物件透過傳奇的烘托,成就不可思議的故事畫面,甚至化身「聖物」。《歌物件》要寫的,其實是那些「聖徒」的故事。全書融入真情至性的文采、豐富的樂史知識,說著一段又一段彷彿身歷音樂現場的「魔術時刻」,讓我們像是瞬間被擲入平行宇宙的另一個空間裡,見證音樂盛世發展的過程。 裝幀說明: 本書邀請國際金獎設計師聶永真設計,聶永真發想自六○年代期許世界和平、啟蒙無數音樂人與樂迷的「和平記號」,正是作者馬世芳在全書中第一個分享的「歌物件」。聶永真將和平記號車縫在厚磅書衣紙上,壓縫跨過書名、作者名。因為一本一本車縫加工流程費工耗時,此版本限量發行,成為樂迷們忍不住蒐藏的「歌物件」。 馬世芳 一九七一年生於台北。著有散文輯《地下鄉愁藍調》、《昨日書》。大學時代開始在電台引介經典搖滾樂。曾與社團同學合編《1975-1993台灣流行音樂百張最佳專輯》,編纂《永遠的未央歌:現代民歌/校園歌曲二十年紀念冊》。與友人合著《在台北生存的一百個理由》,合譯《藍儂回憶》,統籌編輯《1975-2005台灣流行音樂200最佳專輯》。目前在News98主持「音樂五四三」節目。 代序:少年藍儂的臥房 這題目很難回答,但若硬要我選一首最喜歡的披頭(Beatles)的歌,很可能是一九六六年的〈永遠的草莓園〉(Strawberry Fields Forever)。打從十五歲初識披頭,這首歌我應該聽了不只一千遍,它的每一句吐納、每一粒音符、每一道聲效,都跟自己的掌紋一樣熟悉。然而有一句歌詞,始終搞不大明白: Nothing is real, and nothing to get hung about Strawberry Fields forever 高中時在校刊寫披頭分析文章,遇到這一句便卡住了。查字典,hang about似乎可以和hang around互通,那就姑且理解成「那裡沒有什麼值得流連」吧。但明明整首歌都是以利物浦「草莓園」(Strawberry Field)作為精神原鄉的象徵啊,這麼解釋總覺得怪怪的。 直到那天在「草莓園」門口,聽一位帶團導遊的計程車運將解說,我纔知道那句歌詞的意思就像字面上說的:「犯不上吊死的罪」──約翰藍儂(John Lennon)小時候常常跟玩伴爬牆跑到「草莓園」的庭院去玩,屢被撫養他的姨媽咪咪(Mimi)責罵。小藍儂則回嘴道:「唉唷咪咪,他們不會因為這樣就把你吊死的啦!」 那天早上,當我走到「草莓園」著名的紅漆花式鑄鐵門前,那兒並沒有別的遊客。我在照片上看過那扇門無數次,在腦中想像過無數次親訪此地的場景,但我終究是來晚了──二○一一年五月,「草莓園」拆下了那對百年歷史的鑄鐵大門,換上全新的複製品。管理者說:「鐵門老舊不堪,壽數已盡。」然而許多人懷疑他們真正的意圖是要賣掉那兩扇門。此舉惹來利物浦市民和全球披頭迷的怒火,就算要夷平倫敦塔、改建成觀光飯店,也未必能引起更大的抗議聲浪。不過,新門終究取代了老門。至少到現在為止,老門還妥妥地躺在倉庫裡,並沒有被賣掉。或許哪天它會供在某個博物館──最合適的去處莫過於利物浦觀光勝地「披頭故事館」(The Beatles Story),反正館裡本來就有一景是「草莓園」大門複製品,不如就讓它留在藍儂的故鄉吧。 我必須說,新門做得很不錯,再過幾年雨淋日曬,味道應該會更對。纔短短一年,鐵門已經佈滿世界各地歌迷的塗鴉,和牆上層層疊疊的塗鴉連成一氣。我站著看了很久,然後伸出手,輕撫古老門柱上紅底白字的STRAWBERRY FIELD字樣。這一天我等了二十五年。 「草莓園」在利物浦市郊的伍爾頓,十九世紀曾是種草莓的農場(鑄鐵門頂緣的裝飾,正是一顆顆的草莓),一九三四年慈善機構救世軍(Salvation Army)買下這塊地,蓋起了育幼院。藍儂少年時代的家,就在「草莓園」隔鄰的街區,每逢節日,救世軍樂隊的演奏聲傳過來,小藍儂就會興奮地跳上蹦下,要姨媽趕緊帶他去看熱鬧。 一九六六年,披頭狂潮早已橫掃全球,然而夢想成真的代價,是連續幾年精神和體力的徹底透支。藍儂對一切失控與瘋狂感到幻滅,面對可厭的現實、擱淺的婚姻,他一頭栽進大麻和迷幻藥的世界,寫下了〈永遠的草莓園〉:那童年玩耍的庭園,在意識流的告白中化為夢境深處的原鄉。歌裡提到的那棵樹,則象徵藍儂成長過程的矛盾和糾結: No one I think is in my tree I mean it must be high or low 藍儂多年後解釋這首歌:「我一輩子都跟別人不一樣......我太害羞、沒自信。我想說的是:似乎沒有人跟我一樣屌,所以我要嘛是個瘋子,要嘛就是天才。」 那棵樹,據考證,最可能的靈感來自藍儂兒時故居後院的一棵榆樹。藍儂的姨丈替他蓋了一間樹屋,小藍儂常常躲在枝繁葉茂的樹上消磨光陰,畫畫、寫詩,從樹上一眼就能望盡「草莓園」的庭院。那株榆樹在七○年代末罹病枯死,僅存的一叢枝葉,如今陳列在「披頭故事館」供人瞻仰。 「草莓園」育幼院二○○五年正式關閉。鑄鐵大門深鎖,通往庭園的道路蔓草蕪生。作為利物浦最著名的景點,它其實一眼也就看完了。我在那兒待了半小時,專營「披頭觀光半日遊」的計程車、廂型車前前後後載來五批遊客,他們下車,聽司機兼導遊比劃講解,拍照留念,然後上車趕赴下一站,總共停留不過五分鐘。我不禁慶幸自己選擇「單人自助徒步行程」,每一站愛留多久就留多久。 離開「草莓園」,彎回曼洛夫大道,五分鐘腳程,便是藍儂少年時代的故居。你會先路經一道斑馬線,那裡曾是悲劇的場景:一九五八年七月十五日,藍儂的母親茱莉亞在過馬路時被車撞死,當時藍儂十七歲。他後來說:我失去母親兩次,第一次是她放棄撫養我,第二次是她的死──藍儂的父母很早就分開了,大戰正酣,母親無力照顧藍儂,只好把他交給姐姐撫養。母親的死是藍儂一生的痛,他在一九七○年那首〈媽媽〉(Mother)曾經痛切呼喊: 媽媽,你擁有過我,我卻不曾擁有你 我想要你,你卻不想要我 於是我只能跟你說: 再見,再見...... 藍儂從他二樓臥房的窗戶,便能望見母親倒臥血泊的傷心地。曼洛夫大道二五一號,那是他從五歲住到二十三歲的家。我在那幢房子外面駐足,冷雨淅淅落下。院門深鎖,閒人免進,只有透過國民信託(National Trust)預約導覽,纔能進去參觀──二○○二年,老房子差點兒被拆,藍儂遺孀小野洋子出面以十五萬英鎊買下產權,復原藍儂少年時代的裝潢細節,再把房子捐贈給國民信託,以保永續管理。 一輛觀光計程車載著一對貌似南歐血統的母子來訪,司機用簡單的英語配合誇張的手勢說故事:前些年有一天,一個人來敲門,主人打開大門,那人直直走上二樓,踏進藍儂睡過的臥房,躺在那張床上,然後開始哭。你知道他是誰嗎?巴布迪倫(Bob Dylan)! 唉,那故事太誇張了。真實情形是這樣的:二○○九年五月迪倫在英國巡演,透過經紀人聯繫國民信託,希望能安排參加藍儂故居導覽。管理單位受寵若驚,他們從來沒接待過這麼大牌的巨星。他們讓迪倫參加下午梯次的導覽團,他細細翻看了紀念相冊,並在藍儂臥房流連良久。據說,那天從頭到尾沒有一個人認出身邊這個老頭就是迪倫。 我在門外張望二樓藍儂臥房的窗戶,浮想聯翩。冒著一陣一陣的冷雨,我跨越曼洛夫大道,穿過阿勒頓公園蜿蜒的小徑。這段二十分鐘的路程,是少年麥卡尼(Paul McCartney)和藍儂無數次並肩走過的路線。他們揹著吉他,哼著搖滾,討論一起寫的歌,從藍儂家散步到福斯林路二十號的麥卡尼家。咪咪姨媽對少年藍儂滿腦子搖滾樂非常不以為然,對他那個流里流氣的麥卡尼小朋友更是不假辭色,只准他從後門進屋。兩人若要練歌,多半還是得跑到麥卡尼家。 麥卡尼家外觀比藍儂故居樸素,是戰後興建的連棟式國民住宅,如今也由國民信託管理。我隔著院子看了一陣,便決定回飯店得去預約藍儂、麥卡尼故居的導覽行程。 第二天下午,我就站在了少年藍儂的臥房。 那是一車以英國老太太為主的觀光客,我是最年輕的團員,也是唯一的外國人。是啊,披頭狂潮顛峰時滿場尖叫的少女,現在都六、七十歲啦。我跟在他們後面慢慢走上二樓,耐心地等裡面的人看完出來,再輪到下一批進去。老太太們一個挨著一個,細細地看,輕輕地笑,間或發出小小的感嘆。我也跟了進去,端詳牆上的貓王和碧姬芭杜海報、單人床上的老搖滾雜誌、床頭擺的木吉他、臨窗的書桌......。那是藍儂躺在床上聽著收音機、做著明星夢、抱著吉他寫下第一批披頭歌曲的所在。那小小的房間,便是我們如今所知的搖滾史的起點。 忽然, 一切聲音淡了遠了──我抬頭,發現房間裡只剩下我一個人。 那是人生中只會遇見寥寥幾次的「魔術時刻」,像是瞬間被擲入平行宇宙的另一個空間。我一吋一吋掃視房間裡的一切,深深呼吸。那是他呼吸過的空氣,那是他熟悉的氣味,那鄉愁的氣味不會變的,我知道。我感覺那空氣通過我的鼻腔,進入我的肺,溶入我的血液。雲破天開,陽光從拼花玻璃窗斜斜灑進來,照得那張老書桌一片燦爛。我站在少年藍儂的臥房,踩在他踩過的地板,看著他看過的風景。 抬頭四顧,那牆壁深深浸滲著古遠而生猛的琴聲和歌聲。它們守著秘密,不發一語。
  • 耳朵借我

    作者:馬世芳

    李宗盛 傾心推薦: 「馬世芳這樣用心專業的聽者,讓華語音樂工作者的努力與付出,有了價值和尊嚴。」 他能訪出音樂人的真性情,羅大佑說,戴墨鏡不是為了耍酷;李宗盛:寫歌,靠的不是靈感。 他從野百合一路走到太陽花,也曾走進陳昇和伍佰第一次的合作現場。 他從音樂深入時代,書寫被遺忘、被屏蔽,卻猶然美麗的大小聲音。 AGI聯盟首位台灣設計師 聶永真 封面設計 X 大陸知名視覺設計師 魏籽 插畫 「一首歌也可以是啟蒙的神諭,一張唱片也可以是一樁文化事件;一個音樂人不但可以是藝術家,更可以是革命家、思想家。」──馬世芳 從太陽花學運遙思禁歌〈美麗島〉、兩岸不同風景的「滾石三十」演唱會、源起七○年代的「小清新」風潮,到獨立樂團、〈島嶼天光〉等民運歌曲如春筍冒芽而生……一個時代下,這種種從「聲音」外擴而成無數繽紛回聲的萬千世界,透過資深樂評人馬世芳的耳朵記錄,盡收《耳朵借我》這座文字雕堡之中。 《耳朵借我》收錄2011年以來,馬世芳在台港中專欄集結的三十餘篇文章。〈輯一〉從人民運動入題,以厚實的思維剖析時代的聲音;〈輯二〉漫談台灣音樂人數十年間向世界輻射出前所未見的音樂盛況;〈輯三〉溯源一代人的集體記憶:〈橄欖樹〉、限定版唱片、卡帶AB面……;〈輯四〉回到作者個人樂迷紀實:「那天晚上,他們是地球上最偉大的搖滾樂團」。 從無名樂室裡一曲曲播送的啟蒙材料,到兩岸青年一代代背誦傳抄的地下經典,在這座「聽大聲音見微、由小聲音知大」的文字雕堡裡,我們得以藉由一段口白、一張唱盤、一捲卡帶,甚或某時某地某一席話,再次注視那些撐起這時代一切細微末節的簡單事物。作者馬世芳豐富的樂史知識與精鍊的文采交融,溫文處教人駐足,激動處喚醒沉寂的心緒,令人不禁跟著走進他的世界,打開了耳朵──Lend me your ears。請把耳朵借給他,讓他帶領你,再次聆聽那些美麗而熟悉的歌曲……
  • 地下鄉愁藍調

    作者:馬世芳

    詹宏志 專序 林懷民 誠心推薦 七○年代,我們耽讀鹿橋《未央歌》; 八○年代,我們迷戀朱天心《擊壤歌》; 九○年代,我們傳閱楊照《迷路的詩》; 如今,我們有了這本書。 青年世代最受期待的全才創作者,馬世芳的第一本散文。 從小拿西洋流行音樂榜單塗鴉長大, 家裡客廳就是台灣民歌運動集會所。 馬世芳,是一個讓台灣當代文化亮起來的名字。 珍貴彩圖30餘頁。(門 吉姆莫里森 花椒軍曹 白碟 鑽石合唱團 宇宙塑膠人 羅大佑 美麗島 李雙澤遺墨 紀念音樂會專冊 內頁 楊祖珺 搖滾筆記 滾石雜誌 ……) 時間從生命走過,一路上都有時隱時顯的背景音樂,我只是都忘了。直到有一天,收音機裡傳來年輕音樂人兼廣播DJ馬世芳和張大春的對談。馬世芳彷彿是一個老靈魂裝錯了青春的身體,他竟然在電台上介紹早期台語歌手文夏的音樂,而文夏正在做鄉村歌曲的試驗呢。我的時間一下子被推回到50年代,回到基隆雨港的家鄉,燈光顏色昏黃,聲音也回到單軌溫暖的真空管音色,家裡那部據說是村裡最早的33轉唱機兼收音機,正流洩出美麗的聲音<台中州進行曲>,鄰居們躲在樓梯口聚精會神地聆聽著。時間靜止,樂音充滿,那是另一個魂縈夢繫的年代。 ——詹宏志 本書目錄 你和我和一隻狗叫布──兼序馬世芳的《地下鄉愁藍調》 詹宏志 門,消失的酒吧與青春期 離大學聯考還有一三九天的冬夜,我第一次走進那間叫做AC/DC的酒吧,聽DJ放著Doors的歌,並且喝下了生平第一杯啤酒。 二十歲的花椒軍曹與十六歲的我 我把大盤帽塞進書包,擠公車到還沒拆遷的中華商場苦苦翻尋原裝進口的披頭黑膠唱片,那是強人時代的最後一年。 白碟遺事 十七歲那年,請了整學期的公假編校刊。大學學長們編的地下刊物令我們血脈僨張,披頭的《白碟》則是我記憶中整個盛夏的背景音樂。 寂靜的聲音,一九六六 民國五十五年十月,一個叫做Diamond的學生樂團踏上中廣音樂廳的舞台,唱起了賽門與葛芬柯的名曲。然而他們音量就算開到底,也難以打破這片島嶼堅冰一樣的寂靜。 遙望嬉皮世代的背影──《烏茲塔克口述歷史》序 啊,Woodstock。許多長輩如今聽到這幾個音節,還是會雙眼放光、臉泛潮紅,儘管他們壓根兒沒能親臨那場轟轟烈烈的集會。 一個唱垮了政權的搖滾樂團 幾個長髮嬉皮搞起來的捷克樂團,竟然間接掀起了一場貨真價實的大革命,並且真的推翻了政權。 青春舞曲──我的記憶,關於那些歌 後來我才知道,「民歌運動」有很大一部分是在我家客廳開展起來的。 那時,我們的耳朵猶然純潔 李雙澤、楊祖珺、胡德夫,還有巴布.迪倫。關於那個時代,那群熱血青年,和唱片裡被畫了一個大叉、禁唱多年的〈美麗島〉。 「美麗島」的前世今生 一九七七年,年輕的大學老師梁景峰和熱血青年李雙澤合作寫下了〈美麗島〉,開啟了這首歌和台灣現代史緊緊相扣數十年的曲折命運。 我涼涼的歌是一帖藥──「民歌」小史 曾經有一段日子,橫掃樂壇的是一群背吉他穿牛仔褲、自己寫歌自己唱的年輕人。他們徹底改寫了華語流行歌曲的歷史,餘震至今未息。 坐進時光機,擋下那瓶毒酒 你準備回到過去,改變你所知道的歷史。身為搖滾樂迷,你該選哪一天、回到什麼地方? 一本音樂雜誌如何撼動社會?──從《滾石》雜誌談起 一九六七年創刊的《滾石》如何從一份搖滾同人誌發展成呼風喚雨的媒體王國?記得七○年代台灣也曾經有過的那本《滾石》雜誌嗎? 西雅圖故事── 一則廣播稿 西雅圖中年男子和台北青年阿芳的故事--他們相識的時候,阿芳還在左營當兵,西雅圖男子則跟老婆住在這個冬天會下雪的城裡,聽著巴布.迪倫的唱片。 擁舞的詩神與厲鬼 一九六六年五月廿七日,剛滿廿五歲的巴布.迪倫踏上巡迴演唱最後一站:倫敦皇家亞伯廳的舞台--這差點變成他生命中的最後一場演出。 那柄火焚的紅吉他 我總悄悄希望,哪一天能遇見吉米.韓崔克斯的鬼魂(我相信他將是個和善的鬼)。我總幻想他會帶著被焚的那柄火紅色 Stratocaster 電吉他現身。 這一夜,搖滾樂失去了童貞 再荒唐、再墮落的青春,仍然是青春。「滾石」一九六九年在舞台上創造了讓你打從靈魂深處顫慄起來的音樂,而那就跟你我的青春期一樣,註定是不會再回來了。 光環毀棄,美夢驟醒──關於《藍儂回憶》 一九七○年,約翰.藍儂早已對昔日的「披頭」身分、以及所謂六○年代神話深惡痛絕。身為這樁神話的創建者,他決定當著萬千觀眾的面,親手揉碎它。 我所知道的柯恩 唱片封面上,一塊穿衣鏡佔滿了畫面,映照出一個全身墨黑的男子,表情嚴肅,像要去參加葬禮。他跟我所認識的「搖滾樂手」形象完全不相干,那掛著花布窗簾的房間,是另一個次元的世界。 深邃南方升起的吟哦 老藍調,這種音樂當初是如何引我中蠱?或許是那些流傳已久的怪異傳說,或許是那些盲眼歌者的枯索面容。總之,這些粗礪苦澀的音樂,讓我愈陷愈深,不可自拔。 那些寂寞美麗的噪音 搖滾樂看似熱鬧,實則無處不浸透著寂寞。而那撼動了整個世代的、真正了不起的搖滾樂,便是找到了那條紐帶,把千千萬萬人的寂寞和蕭條,串織在一塊兒。 有一陣風──《地下鄉愁藍調》後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