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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竹林七贤

  • 竹林七贤

    作者:刘强

    这部书的主人公,是魏晋时期一个非常著名的文人群体——“竹林七贤”。 “魏晋”这两个字,不仅是一个历史概念,更是一个文化概念。 就历史言,魏晋是个乱世:王纲解钮,礼崩乐坏,伦常失序,群雄并起,“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致使神州板荡,生灵涂炭。一句话,天下大乱,且乱得不能再乱! 就文化言,魏晋是个花园:思想自由,价值多元,个性张扬,文艺勃兴,上可与先秦相媲美,下则为盛唐开先河,人才辈出,群星璀璨。一句话,美不胜收,怎一个美字了得! 魏晋,就好比中国历史长河中的“三峡”:一则是,地势诡谲,险象环生,逼仄处,山重水复疑无路;一则是,峰回路转,移步换景,开豁时,无限风光在险峰! 魏晋,有说不尽的金戈铁马,英雄无悔;魏晋,更有道不完的剑胆琴心,名士风流。
  • 竹林七贤

    作者:曹旭,丁功谊

    中国历史几千年的长河中,有四个思想大爆发,创造力大解放,哲学、美学、文学大发展,人的精神不断从形而下向形而上提升的特殊时期——春秋战国——魏晋——晚明——五四时期。 魏晋之际,由于思想的发展、佛教的传入、社会的动乱,不少文士都卷入曹魏和司马氏的权力斗争旋涡之中惨遭杀戮,一时腥风血雨弥漫于朝野上下。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远离纷争、保全自身,不失为明智的选择。于是便出现了一批名士,他们放浪形骸、任诞不羁,遨游于山水之间,酣饮于林泉之下,或清谈吟咏,或弹琴长啸,以潇洒的风貌显示了对自由与超越的向往,这就是“竹林七贤”——魏晋时期思想、哲学、美学、文学、形而上精神的代表。
  • 竹林七贤

    作者:王少农

  • 竹林七贤诗文全集译注

    作者:阮籍,嵇康

    竹林七贤,诗魏末的七位有名文士,成名年代较“建安七子”晚一些。包括:嵇康、阮籍、山涛、向秀、刘伶、王戎及阮咸。 嵇康 嵇康(224─263),三國時譙國銍縣(今安徽宿州西南)人,字叔夜。雖家世儒學,但學不師授,唯好老、莊之說。與魏宗室婚,官至中散大夫,故又稱嵇中散。崇尚自然、養生之道,著有《養生論》,倡「越名教而任自然」。與王戎、劉伶、向秀、山濤、阮咸、阮籍等人交游甚密,被稱為「竹林七賢」。後因與山濤志趣不同,山濤將去官,舉以自代,遂作書與濤絕交;又因與鍾會有隙,被譖於大將軍司馬昭,年四十遭殺害。嵇康善鼓琴,以彈《廣陵散》著名。有《嵇中散集》,以魯迅輯校《嵇康集》為精善。 阮籍(210-263),三國時期曹魏末年詩人。字嗣宗,竹林七賢之一。陳留尉氏(河南開封)人,曾任步兵校尉,世稱阮步兵。崇奉老莊之學,政治上則採謹慎避禍的態度。與嵇康、劉伶等七人為友,常集於竹林之下肆意酣暢,世稱竹林七賢。阮籍是「正始之音」的代表,其中以《詠懷》八十二首最為著名。阮籍透過不同的寫作技巧如比興、象徵、寄託,藉古諷今,寄寓情懷,形成了一種「悲憤哀怨,隱晦曲折」的詩風。除詩歌之外,阮籍還長於散文和辭賦。今存散文九篇,其中最長及最有代表性的是〈大人先生傳〉。另又存賦六篇,其中述志類有〈清思賦〉、〈首陽山賦〉;詠物類有〈鳩賦〉、〈獮猴賦〉。考《隋書.經籍志》著錄阮籍集十三卷,惜已佚。明代張溥輯《阮步兵集》,收《漢魏六朝百三家集》。至近人黃節有《阮步兵詠懷詩注》。 山濤(205─283),字巨源,「竹林七賢」之一。西晉河內懷縣(今河南武陟西)人。早孤,家貧。好老莊學說,與嵇康、阮籍等交遊。山濤將離選職,欲召嵇康代之,嵇康致書與之絕交。年四十,始為郡主簿。山濤見司馬懿與曹爽爭權,乃隱身不問事務。司馬師執政後,欲傾心依附,被舉秀才,除郎中,累遷尚書吏部郎。司馬昭以鍾會作亂於蜀,將西征,任濤為行軍司馬,鎮鄴。昭進爵晉公,濤主張以司馬炎為太子。炎代魏稱帝時,任山濤為大鴻臚,加奉車都尉,進爵新沓伯。出為冀州刺史,甄拔隱屈,搜訪賢才三十餘人。入為侍中,遷吏部尚書、太子少傅、左僕射等。每選用官吏,皆先秉承晉武帝之意旨,且親作評論,時稱《山公啟事》。曾多次以老病辭官,皆不准。後拜司徒,復固辭,乃歸家。有集十卷,亡佚,今有輯本。 向秀(约227-272),字子期,河内怀(今河南武徙西南)人。魏晋竹林七贤之一。官至黄门侍郎、散骑常侍。曾注『庄子』,“ 发明奇趣,振起玄风”,《秋水》、《至乐》二篇,注释未完而卒。后郭象“ 述而广之”,别为一书。向注早佚,现存《庄子注》,可视为向、郭二人之共同著作。他主张“ 名教”与“自然” 统一,合儒、道为一。认为万物自生自化,各任其性,即是“ 逍遥”,但“君臣上下” 亦皆出于“天理自然” ,故不能因要求“逍遥” 而违反“名教”。擅诗赋。其哀悼嵇康、吕安的《思旧赋》,情辞沉痛,有名世。 刘伶,字伯倫,沛國(今安徽宿縣)人。「竹林七賢」之一。魏末,曾為建威參軍。晉武帝泰始初,召對策問,強調無為而治,遂被黜免。他反對司馬氏的黑暗統治和虛偽禮教。為避免政治迫害,遂嗜酒佯狂,任性放浪。一次有客來訪,他不穿衣服。客責問他,他說:「我以天地為宅舍,以屋室為衣褲,你們為何入我褲中?」他這種放蕩不羈的行為表現出對名教禮法的否定。唯著〈酒德頌〉一篇。 阮咸西晋陈留尉氏(今属河南)人,字仲容。“竹林七贤” 之一。阮籍之侄, 与籍并称为“大小阮” 。历官散骑侍郎,补始平太守。为人旷放,不拘礼法。善弹琵琶。 王戎(234─305),字冲,琅邪临沂(今属山东)人。西晋大臣,「竹林七贤」之一。幼颖悟,神采秀彻。善清谈,与阮籍、嵇康等为竹林之游,戎尝后至,籍曰:「俗物已复来败人意。」他是「七贤」中最庸俗的一位。晋武帝时,历任吏部黄门郎、散骑常侍、河东太守、荆州刺史,进爵安丰县侯。后迁光禄勋、吏部尚书等职。惠帝时,官至司徒。戎苟媚取宠,热衷名利,立朝无所匡谏。性极贪吝,田园遍及诸州,聚敛无已,每自执牙筹,昼夜算计,恒若不足。戎家有好李,常卖之,但恐别人得种,故常钻其核而后出售,因此被世人讥讽。
  • 魏晋风骨化沉香

    作者:上官紫微

    《魏晋风骨化沉香》内容简介:文坛浊酒,一半被李白喝进诗里,另一半让魏晋文人就着寒食散干了,些许化作率性癫狂,余下的遁入愁肠。一段用狂草挥毫才能写出的魏晋心事。关乎风流,关乎风月,关乎风骨。国学大师汤一介,北大教授李中华、王守常倾情推荐。十余位资深教授倾心审读。
  • 山涛论

    作者:徐高阮

    文章以极长的篇幅(全文三万余字)和丰富的史料(注释多达七十三条,六千余字)论证了山涛——竹林七贤的一份子——在魏末晋初的政坛无比强大的影响力,从而进一步说明了竹林七贤并不是“一群只爱清谈的文人”,相反,他们在政治上有着积极的目标,而背后有一股鲜明的政治力量。 作者认为山涛实际上是竹林七贤的代表,其倾向也代表了魏末入晋的许多名士的倾向。作者认为山涛在“新朝(指西晋)的争衡里,显出一个有决定性影响力的先进者的地位,一个名士阵线的长老和组织者的地位”。为了论证这样的观点,作者又举出了贾充和羊祜二人,并认为山涛正是二人争衡中羊祜背后的支持者,“是一个比争衡两方的主角都还更重些的人物,是一个不凭政府中的地位而能够企图左右政治大局的人”。
  • 竹林七贤

    作者:赵剑敏

    《竹林七贤》内容简介:竹林,是一种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景观,走进乡间,走进山野,随意举目便能瞧见,一点不稀罕。然当士子走进这平常的竹林,竟产生了文化史的奇观,产生了政治史的奇迹,产生了心灵史的奇谈。 奇观,奇迹,奇谈,一连串奇字,在魏晋间化出了七贤:嵇康、阮籍、山涛、向秀、阮咸、刘伶、王戎。 竹林和七贤浑然一体,难分难解,人称竹林七贤。 竹林七贤信老庄,尤崇庄子。他们与竹林物化真趣的景象,用庄子化蝶的故事来比喻,真不知是竹林化作了七贤,还是七贤化作了竹林?抑或竹林本就是七贤,七贤本就是竹林。 竹林七贤是个群体,如若将他们喻为竹子的话,七人犹如七棵青翠的竹子,参差散立在岚气笼罩的竹林中。 有人认为竹林七贤皆是些脱俗之人,其实,他们身上有很多的俗气,各自又有各自不同的俗气。其可贵之处,在于以苦苦的挣扎来蔑视俗,打破俗,跳出俗。其可悲之处,在于挣脱的失败,以及由此带来的沮丧,或“迷途知返”,重新与俗合流。 他们的身上有同,至少都有过同,这个同是高蹈出世,是做隐士,是学神仙,是与人间的烟火保持某种距离。没这个同,不可能联袂走进竹林中;没这个同,不可能在一个相当的时间内将竹林视作为家;没这个同,也就不可能被人呼作“竹林七贤”。 然而,正像偌大个世界中,没两棵竹子会是一模一样的,竹林七贤是七个人七个样。这七棵“竹子”,摇曳多姿,各有各的静态舞姿,各有各的青黄季节,各有各的风韵精神。 他们身上有异,有反差很强烈的异,这个异是来自如何对待以祸患为底基的荣华富贵?如何对待以烦恼为伴俦的身家性命?如何对待寂寞为主题的漫长生涯?如何对待说空非空生前身后的名?没这个异,竹林也就太平静了;没这个异,七贤的生存状态也就太简单了;没这个异,竹林七贤也就失去了作为千古话题的意义。 异中有同,同中有异,竹林七贤合成活灵活现的众生相。 惟有如此,竹林七贤才是呼之欲出的士人群体。 竹林七贤的精神,使士子和竹子结下了不解之缘。 东晋王子猷每居空宅,便令人种竹,咏啸着说:“何可一日无此君。” 北宋苏东坡面对惨淡人生,洒脱地说:“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 有人不禁要问,此书既然为书,为何不写成章节的式样,一气呵成,而要弄成这一篇篇支离破碎的劳什子,是否存心在赶新潮,学时髦? 回答是:非也。不得不如此。 原因有二:一是史料的多寡不均。竹林七贤的史料量,其中嵇康、阮籍、山涛、王戎是正常的。然翻开《晋书》中的向秀本传,会一阵傻眼,傻眼不在传主的传奇,不是传主的名望,也不是传主的其他什么东西,而是本传太短,短得实在不成样子,若扣除一篇不太长的《思旧赋》,居然只有区区九行,不,说得精确一点,是八行半。向秀本传是这样,阮咸、刘伶两人的本传也差不离。三人的本传如此短少,那么是否能借助别的史料?可检览的结果,除了《世说新语》有零碎的记载,其他史书的相关存录更是微乎其微。既然要写竹林七贤的整体,那就不可能绕过向秀、阮咸、刘伶。可是,如此少的史料,拿来给三人做综述性传记,确实有些捉襟见肘,且与其他四人严重的不均衡。 二是人物的时代跨度太悬殊。无论是杀身成仁的嵇康,还是抱疾而终的阮籍,都亡于曹魏王朝崩溃的前夕,是十足的魏人;而其他五人,一并进入了三家归晋的时代,山涛基本活动在晋武帝一朝,王戎身当晋末的八王之乱,向秀、阮咸、刘伶有各自的大限。由此,缺乏一根主线,贯穿始终的主线,若是硬行做来,必产生阅读的凌乱感。 面对这样结构的史料,是棘手的,正因为棘手,为何以前全面研究竹林七贤的成果寥若晨星,也就有了答案。 孙子曰:“通于九变之地利者,知用兵矣。” 兵法变化之妙,存乎一心,文法当是同理。 冥思苦想,反复变局,方得出这不是办法的办法。 这不是办法的办法,旨在让每一篇有个鲜明的主题,有个相宜的适度,有个史料互补的机会。分之,各为一题;合之,汇成总题。 谈起撰写中国历史的文或书,给人的感觉,似乎有很翔实的史料层垒堆积在那儿,从事史学者只要信手拈来,做些排比、翻译、诠释,就能把古人栩栩如生地传递给今人。其实不然,大不然,作者面对的是已入土的时代,一种没有任何一个活人能充当见证人的时代,它只记录在虫蠹风朽的断简残篇之中,隐藏在布满暗红水渍绿锈斑驳的文物之内,镌刻在黑幽森然角缺身裂的碑石之上。秦时明月汉时关,古人故事,陈物旧书,要予以复活,绝非一件省心的事。 将历史化为现场,顾名思义,应该是立体的,而非平面的,更不能是点线的。想时容易做时难,这个难,难在分寸的把握上。过分渲染气氛,会向小说靠拢,活是活了,但活得不可信,活得失去了那个时代的味。过于强调忠于史料,无血无肉的枯燥呆板又会接踵而至。故而,既不可太虚构,又不可胶柱鼓瑟,一种特殊的中庸之道便成了写作的原则。 要完整再现过去的时代是不可能的,不得已而求其次,求的是尽量靠近过去的时代,尽量发掘过去的时代。在确立主题思想后,通过史实钩稽,加以文学手笔,哲学思考,心理分析,“还原”历史场景、人物活动及风土人情,勾勒出时代、王朝、人物在历史进程中的轨迹,揭示盛衰转化的生态起伏,揭示成败相依的悲剧因素,揭示祸福相倚的永恒命题。 史学是对人的生活的记录,文学是对人的生活的描写,哲学是对人的生活的思索,三位一体,均源于人基本的生活。把学问变成纯粹的学问,远离人的生活,这是违背了学问的初衷。 史料是骨架,文笔是血肉,思辨是精神。司马迁的《史记》,之所以能成为文化史上硕大的丰碑,成为文史二界的经典,其中的行文方式,足以让人寻味。
  • 历史的风骨

    作者:如来伸掌

    《历史的风骨(竹林七贤传)》是一部中国古代文人的心灵史,透过历史的残篇断简,力图复制古代文人在乱世的探索和寻找,煎熬与坚持,妥协与反抗。也是一部中国古代文人的血泪史,告诉你在那个英雄的时代,还有另外一群,平凡而又高贵的人,是那么真实、无助。社会发展到了今天,娱乐圈早就成了一个大舞台,不但生产戏剧,而且本身就是一台好戏。你方唱罢,我又登场,有喜有忧,有来有往,有正剧,更有闹剧。在这些或者轰轰烈烈或者阴暗沉郁的故事里,无论你曾经怎样光鲜和耀眼,都耐不任时间的残酷,终究都会被雨打风吹去。 但是在娱乐圈里红得发紫、而且热潮持续不退的人,历史上并不是没有先例。在距离今天1700多年前,就有一个堪比任何大片的黄金组合,他们在朝做高官,隐退做名士,横跨政坛、乐坛和文坛,拥有粉丝无数,直到今天还被很多人提起。他们就是生活在三国时代的竹林名士。这个组合包括陈留阮籍、谯国嵇康、河内山涛、沛国刘伶、陈留阮成、河内向秀、琅琊王戎,此外还应该包括他们的朋友东平吕安。那时候没有电影、电话、广播,网络更是连提都不要提,他们为什么会拥有如此大的名气昵?
  • 竹林七贤

    作者:刘雅茹

    全书以竹林七贤的人生为线索,深入解读了历史上最特殊的改朝换代——“魏晋禅代”的整个历程,揭示出在这历程中,以竹林七贤为代表的中国文人们,他们和严酷的政治曾发生过的惊心动魄的撞击。全书自司马懿当权起,至西晋建立司马炎登上皇位终,是一段完整的、全方位的大历史。
  • 中华的另一种可能

    作者:唐翼明

    魏晋时代是中国历史上最为动荡不安的时代,也是文化史上最奇特最富于创造的时代;既发生了令无数生灵涂炭的八王之乱、五胡乱华,也出现了风流鼎盛的建安七子、竹林七贤。这一时期士族兴起,名士群星璀璨,他们反抗礼教,放达不羁,崇尚独立人格和自由思想。他们引发了一次新的百家争鸣,由此带来了哲学、文学、艺术乃至科学的大发展,在中华文明史上开启了人的个体意识觉醒的新时代。 曹植才高八斗,嵇康广陵散绝,王弼少年天才,郭象口若悬河,王羲之书圣,顾恺之三绝,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唐翼明教授通过一个个精彩的名士故事,深入浅出,层层剖析,从士族阶级、思想潮流、文化风尚、清谈文会、文学艺术等各个方面,向我们全景呈现了一个无比瑰丽的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