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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魔幻现实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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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香巴拉
【《告别香巴拉》第一期活动】想读+留言+送书 详情见论坛或猛戳http://book.douban.com/subject/23860404/discussion/53346836/ 上世纪70年代,下放在青海的经济学家方以民被迫害,九死一生逃到了西藏无人区,误入香巴拉,一个不可思议的乌托邦式的世界。 在这里,有一个电气学家、一个地质学家、一个物理学家,一个喇嘛兼医师、一个猎手和他的女儿,连同大量的宝藏,形成了一个超然于世的独立世界。 方以民扎根下来 ,并生下了儿子方明觉,所有人都把最精华的知识传授给他。方明觉长大后,人们决定让他回归正常的社会。 曾经迫害方以民的人依靠90年代的资本狂飙,雄霸一方。方明觉担负着报仇和惩恶扬善的重任。他是一个人单独和一个权势群体在作战,能帮助他的,是香巴拉那群逐渐老去的人们的智慧,以及那巨大的财富…… ❤❤❤❤❤❤ 编辑推荐: 神秘的西藏特色:作者作为藏北无人区穿越第一人,以其亲身经历加充分的想像描绘了一个隐藏在西藏的乌托邦圣地,给读者一个前所未的藏地传奇 传奇的复仇故事:文革时期被迫害逃亡,遇见香巴拉,二十几年之后,儿子为其复仇,告别香巴拉 百科全书式的逃亡生存手册:主角在无人区的生死逃亡让人身临其境,作者描绘了一群不同领域的科学家如何利用大自然资源建造了一个与世隔绝的世界。 简单美好的乌托邦与复杂社会的强烈对比,展现了不同形式的戏剧冲突,包括理想与现实、人性的纯净与肮脏、社会的简单与复杂等等,可看性十足。 知识性小说:其中包含生存法则、自然知识、金融方面的暗箱操作、宏观经济理论等知识。 -
大师和玛加丽塔
米·布尔加科夫(1891-1940),俄罗斯作家,《大师和玛加丽塔》是其代表作。 这是被扭曲的人在用扭曲的方式表现扭曲的人生、扭曲的世界。这是一部费时两年写了十五章、却将手稿焚毁,结果欲罢不能、不吐不快,于是重新展纸、一气呵成的杰作。《大师和玛加丽塔》是以上世纪二三十年代苏联文艺界现实生活为背景,以传统现实主义、象征主义、魔幻现实主义相结合的手法创作的一部具有世界影响的批判现实主义小说。作者为正义张目,鞭挞腐恶,歌颂真爱,把奇幻瑰丽的景观与浓郁凄绝的诗情融合成一体,终使作品具有永恒的艺术魅力。 -
四十一炮
《四十一炮》这部小说中以五神通庙为主要现实场景,在民间五通神是肉欲的象征,虚线折射了老和尚过去荣华靡烂的生活——一个身份非同凡响的国民党军官,过着灯红酒绿、奢靡肉欲的生活,他以一次能占有数十个女人而自豪,可对手一枪,就打碎了他的自傲之物。《四十一炮》如一部出于魔幻现实主义大师导演的电影,我——罗小通的经历和老和尚的经历——实与虚画面交替转换,人们在力图忏悔自我的罪恶时,也逐渐向神圣趋近。 《四十一炮》的结构也别有创意,语言也更具魅力,小说通篇以一个孩子的口气讲述,它既有孩子似的烂漫无知,又有极具时代特色和乡土特点的民间口语。看过这部小说的人都会被莫言幽默逗得捧腹大笑。“大师不愧为大师”,看过小说后不由会发出这样的感叹! 在《四十一炮》中作者着力塑造了三个人物形象,村长老兰、我父亲罗通和母亲杨玉珍。 老兰这个形象,是复杂多面的,烙印着鲜明的时代气息,他和父亲是两种人、两种势力的代表,在社会转型时期,老兰可以说是一个时代的弄潮儿,他把握住了时代的脉搏,也顺应了时代的变化和需求,他每一步都踩着时代的鼓点,成为农村第一批风云人物。他既有钱又有权;他既得上级领导的信任,又让穷惯了的乡亲羡慕。可他另一方面又写满了肮脏、卑鄙和不道义,为了钱他往猪肉里边注水,为了稳定自己村长的位置,他把注水的秘方告诉了村民;在生活上,能睡的女人他都睡了。可以说他在顺应时代发展的同时,也玷污了某些纯洁有序的生活、观念和伦理道德,。而父亲,他代表了守旧的一方,可以说他是被时代唾弃了的,他无力扭转时代的变化,也无力挽住变革的步伐,可他身上留有的传统的美好的东西也一起被绞杀。而母亲则代表了更加众多的一类人,农村中大多数农民的形象,他们没有思想,只是观望随风的一些人,他们没有更深刻的是非曲直评判标准,他们只有一个愿望,就是过好日子,至于好日子如何得来,手段正当不正当,全然不顾,他们凭借的动力更是一种本能。莫言以神奇之笔,似真似幻地暴露了某段生活的真实,作者在通篇以一个孩子的眼和嘴来如实反映现实生活,不搀杂作者自己任何主观评判标准,但却给人们提出了一个深刻的命题:我们是否该反思一下,在社会转型时期如何促进社会有序良好地发展,使之我们社会环境更为完美和完善,杜绝那些假和丑的东西,这是一个深刻的具有时代意义和未来意义的命题。 如果说陆天明是直白与呐喊式的,那么莫言是忧虑的,他是站在百姓的角度更深层地鞭打人性中的丑陋和恶的扩张,而更可怕的是这种扩张有着良好的保护伞。 -
新人生
某日,名为奥斯曼的工学院学生读了一本奇特的书,遭受强烈震撼,断然告别过去熟悉的生活。他爱上个性独特的神秘美女嘉娜,又目睹情敌遭人刺杀。种种意外让他决定抛弃原有身份,追随书中指引,踏上追寻新世界的新人生的旅程。 一连串的车祸,叔叔身后留下的秘密线索,对爱情的迷惘,一款名为“新人生”的奶糖,如同几道平行线带领他直达事实底端。但到头来,当奥斯曼亲身经历所谓的新人生,抽丝剥茧探究出这本书的真相,宁静的旧日生活,却开始向他召唤。 -
大师与玛格丽特
前苏联著名作家布尔加科夫的代表作品《大师与玛格丽特》中译本又名《撒旦狂舞》。撒旦即魔鬼,按照《圣经》的记载,魔鬼是上帝的众子之一,在《约伯记》中,魔鬼就人究竟能否敬神从善的问题同上帝发生了争执,并在征得上帝的允许下对上帝自认其在地上最可信赖的仆人约伯进行百般试炼。此后,有关魔鬼试探、考验世人的内容成为西方文学史中的一个重要主题。其中,又尤以两部作品最为著名:一部是《浮士德》,另一部就是布尔加科夫的这部长篇小说《大师与玛格丽特》。 “魔鬼”历来是作为“善”的对立面形象出现的。“魔鬼”在文学作品中毫无例外地表现为一种藐视一切、毁灭一切的否定性力量。歌德《浮士德》中的靡菲斯特是这样,布尔加科夫《大师与玛格丽特》中的沃兰德亦是如此。 “一切都乱套了”,这本是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的著名开头,现在,这句话却被布尔加科夫原封不动地转引至《大师与玛格丽特》,用以表述魔鬼沃兰德君临莫斯科后的真实情形。魔鬼沃兰德在莫斯科刚一现身,就让大名鼎鼎的“莫文协”主席莫名其妙地送了命,并把杂耍剧院经理扔出了千里之外。紧接着,魔鬼沃兰德在莫斯科举行了两场盛大的“演出”,将莫斯科变成了群魔乱舞的狂欢之所。最后,魔鬼一行将莫斯科搅得天翻地覆之后,在城市里燃起一团烈焰,腾空而逝,结束了他们的莫斯科之行! “恶”是魔鬼的本质。作为一种否定性力量的化身,魔鬼沃兰德在言行举止方面保持着恶魔贯有的作风。他说话时总是那样的尖刻,对一切现存的规范和人性的缺点冷嘲热讽、不屑一顾;行动时又总是雷厉风行,决不手软,恶魔本性暴露无疑。但令人感兴趣的是,沃兰德恶魔般的言行非但不给人一种可憎的恶感,反而给人带来的是一种令人愉悦的喜剧感觉。人们正是借助魔鬼嬉笑怒骂般的言词和霸气十足式的举动,看到了貌似公允的现存规范的荒谬以及深藏于人性深处的丑陋。 中译本用《撒旦狂舞》为小说命名,主要是想表明魔鬼作为一种否定性力量的存在构成了小说的核心内容,而事实并不尽然。因为小说的原标题《大师与玛格丽特》已经清楚地说明了大师与玛格丽特之间的凄美哀婉的浪漫爱情故事在小说中的重要位置,而且在大师与玛格丽特的这段爱情中,魔鬼非但不是以一种否定性力量呈现于世人,而恰恰是以一种肯定性力量出现的。 大师不知姓甚名谁,独居斗室创作一本有关耶稣与彼拉多的小说。玛格丽特则是一位美丽孤寂的少妇。她与大师的邂逅是命中注定的,而维系他们之间的感情纽带就是那篇关于耶稣与彼拉多的长篇小说。他们俩把全身心都沉浸在这部小说中。在小说脱稿后,他们满怀着对未来幸福生活的憧憬,走出他们与世隔绝的斗室,准备开始另一种崭新的生活。然而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们手捧小说进入生活之时,竟是他们此生结束之日。先是大师的小说被编辑部轻慢地拒绝,继而报纸上又出现大量恶毒地攻击、诽谤他的文章。恐惧笼罩着大师,大师开始变得心神不宁,惧怕起黑夜来。每当玛格丽特晚上离开后,可怕的梦魇就开始折磨大师,即便是他把小说的手稿统统付之一炬也无济于事。大师的心病越来越重,直至病入膏肓。正当大师与玛格丽特两人咫尺天涯、万念俱灰之际,魔鬼沃兰德伸出了援助之手。他施用魔法,让玛格丽特得以和大师重逢,并且将大师业已焚毁的小说复原得完好如初。不仅如此,魔鬼沃兰德还提醒大师他的小说并没有真正写完,因为大师关于耶稣与彼拉多的故事,只写到耶稣殉难,而未提及耶稣死后彼拉多的最后结局。魔鬼沃兰德知道大师已矢志封笔,不愿再提笔写作,但为了再次激发起大师的创作激情,沃兰德在引领大师与玛格丽特去那“宽恕和永久的乐园”的路上,特意让大师看到了他笔下的主人公总督彼拉多:在一处岩石裸露、荒凉平展的山顶上,大师笔下的那个彼拉多仍坐在当初处死耶稣的那处荒山的圈椅里,他的眼睛似乎瞎了,不住地搓手,那双失明的眼睛凝望着空中的玉盘,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自从他下令处死了耶稣,他就彻底地失眠了,既为自己犯下的罪过而胆怯,又为当初未能与那位被自己下令处死的耶稣继续深谈下去而追悔莫及。于是,两千年来,他就这样长坐在这个圈椅里,听凭悔恨和痛苦噬咬自己的心。如此情形,连一贯为人作恶的魔鬼沃兰德,也禁不住要为这个可怜人向大师求一个情。而大师呢,最终接过了魔鬼的请求,将自由赦免给了那个苦等了“一万两千个月夜”的主人公。正是魔鬼,肯定了大师与玛格丽特之间超凡脱俗的爱情;也同样是因为魔鬼,大师的小说才有了一个完满的结局。 《大师与玛格丽特》 (俄)布尔加科夫著 戴骢曹国维译作家出版社 [color=#1E90FF]老天知道,我是个多少懒惰和希望享受现成的家伙。就这样,找来一篇别人的书评,然后丢进来,告诉自己,哈,你看了这本书。看这本书的过程却不能说我懒惰,N年前在一本不知什么年代的杂志上看到这本小说的介绍,说到玛格丽特带着大师在城市的上空飞翔,我就被吸引了。要知道,这是一个俄国作家的作品。竟有如此浪漫主义的描写?让我太好奇了。从此开始寻找。学校的图书馆找遍了,什么灰尘旮旯都翻了。竟然没有?于是跑去登记,希望下一次引进新书时可以把它引进来,让我第一个给书“开光”。(我还真开过不少的书光。)可惜,吃亏呼声太微弱,无效,我终于在大学期间没有看成《大师与玛格丽特》。可是啊,运气通常是撞上的。在新华书店翻四折的旧书时,哇塞,竟给我找到了。哈,还只是四折,比一个和路雪的冰琪淋还便宜。说多欣喜有多欣喜。所以说,好东西总是要折磨你一下,然后让你更珍惜它。如是。[/color] 《大师和玛格丽特》:水消失在水中 余华(9月15日14:23) 一九三0年三月二十八日,贫困潦倒的布尔加科夫给斯大林写了一封信,希望得到莫斯科艺术剧院一个助理导演的职位,"如果不能任命我为助理导演……"他说,"请求当个在编的普通配角演员;如果当普通配角也不行,我就请求当个管剧务的工人;如果连工人也不能当,那就请求苏联政府以它认为必要的任何方式尽快处置我,只要处置就行……" 作为一位作品被禁的大师,布尔加科夫在骄傲和克服饥饿之间显得困难重重,最终他两者都选择了,他在"请求"的后面没有丝毫的乞讨,当他请求做一个管剧务的工人时,依然骄傲地说:"只要处置我就行。" 同年四月十八日,斯大林拨通了布尔加科夫家的电话,与布尔加科夫进行了简短的交谈,然后布尔加科夫成了莫斯科艺术剧院的一名助理导演。他重新开始写作〈大师与玛格丽特〉,一部在那个时代不可能获得发表的作品。布尔加科夫深知这一点,因此他的写作就更为突出地表达了内心的需要,也就是说他的写作失去了实际的意义,与发表、收入、名誉等等毫无关系,写作成为了纯粹的自我表达,成为了布尔加科夫对自己的纪念。 这位来自基辅的神学教授的儿子,自幼腼腆、斯文、安静,他认为:"作家不论遇到多大困难都应该坚贞不屈……如果使文学去适应把个人生活安排得更为舒适、更富有的需要,这样的文学便是一种令人厌恶的勾当了。" 他说到做到。无论是来自政治的斯大林的意见,还是来自艺术的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压力,都不能使他改变自己的主张,于是他生活贫困,朋友疏远,人格遭受侮辱,然而布尔加科夫"微笑着接受命运的挑战",就象一首牙买加民歌里的奴隶的歌唱:"你们有权利,我们有道德。" 在这种情况下,布尔加科夫的写作只能是内心独白,于是在愤怒、仇恨和绝望之后,他突然幸福地回到了写作,就象疾病使普鲁斯特回到写作,孤独使卡夫卡回到写作那样,厄运将布尔加科夫与荣誉、富贵分开了,同时又将真正的写作赋予了他,给了他另一种欢乐,也给了他另一种痛苦。 回到了写作的布尔加科夫,没有了出版,没有了读者,没有了评论,与此同时他也没有了虚荣,没有了毫无意义的期待。他获得了宁静,获得了真正意义上的写作。他用不着去和自己的盛名斗争;用不着一方面和报纸、杂志夸夸其谈,另一方面独自一人时又要反省自己的言行。最重要的是,他不需要迫使自己从世俗的荣耀里脱身而出,从而使自己回到写作,因为他没有机会离开写作了,他将自己的人生掌握在叙述的虚构里,他已经消失在自己的写作之中,而且无影无踪,就象博尔赫斯写到佩德罗-达米安生命消失时的比喻:"仿佛水消失在水中。" 在生命的最后十二年里,布尔加科夫失去一切之后,〈大师和玛格丽特〉的写作又使他得到了一切;他虚构了撒旦对莫斯科的访问,也虚构了自己;或者说他将自己的生活进行了重新的安排,他扩张了想象,缩小了现实。因此在最后的十二年里,很难说布尔加科夫是贫困的?还是富有的?是软弱的?还是强大的? 是走投无路?还是左右逢源? 大师和玛格丽特 在这部作品中,有两个十分重要的人物,就是大师和玛格丽特,他们第一次的出现,是在书的封面上,可是以书名的身份出现了一次以后,他们的第二次出现却被叙述一再推迟,直到二八四页,大师才悄然而来,紧接着在三一四页的时候,美丽的玛格丽特也接踵而至了。在这部五八0页的作品里,大师和玛格丽特真正的出现正是在叙述最为舒展的部分,也就是一部作品中间的部分。这时候,读者已经忘记了书名,忘记了曾经在书的封面上看到过他们的名字。 在此之前,化名沃兰德的撒旦以叙述里最为有力的声音,改变了莫斯科的现实。虽然撒旦的声音极其低沉,低到泥土之下,但是它建立了叙述的基础,然后就象是地震一样,在其之上,我们看到了莫斯科如何紧张了起来,并且惊恐不安。 显然,布尔加科夫的天才得到了魔鬼的帮助,他饱尝痛苦和耻辱的内心,使他在有生之年就远离了人世,当他发现自己讨厌的不是几个人,而是所有的人时,他的内心逐渐地成为了传说,在传说中与撒旦相遇,然后和撒旦重叠。因此可以这样说,〈大师和玛格丽特〉里的撒旦,就是布尔加科夫自己,而大师--这个试图重写本丢-彼拉多的历史的作家,则是布尔加科夫留在现实里的残缺不全的影子。 从钱诚先生的汉语翻译来看,《大师和玛格丽特》的叙述具备了十九世纪式的耐心,尤其是开始的几章,牧首湖畔的冗长的交谈,本丢-彼拉多对耶稣的审训,然后又回到牧首湖畔的谈话,五十一页过去了,布尔加科夫才让那位诗人疯跑起来,当诗人无家汉开始其丧失理智的疯狂奔跑,布尔加科夫叙述的速度也跑动起来了,一直到二八三页,也就是大师出现之前,布尔加科夫让笔下的人物象是传递接力棒似的,把叙述中的不安和恐惧迅速弥漫开去。 我们读到的篇章越来越辉煌,叙述逐渐地成为了集会,莫斯科众多的声音一个接着一个地汇入红场。在魔鬼的游戏的上面,所有的人都在惊慌失措地摇晃,而且都是不由自主。所发生的一切事都丧失了现实的原则,人们目瞪口呆、浑身发抖、莫名其妙和心惊胆战。就这样,当所有的不安、所有的恐惧、所有的虚张声势都聚集起来时,也就是说当叙述开始显示出无边无际的前景时,叙述断了。 这时候大师和玛格丽特的爱情开始了,强劲有力的叙述一瞬间就转换成柔情似水,中间没有任何过渡,就是片刻的沉默也没有,仿佛是突然伸过来一双纤细的手,"咔嚓"一声扭断了一根铁管。 这时候二八三页过去了,这往往是一部作品找到方向的时候,最起码也是方向逐渐清晰起来的时候,因此在这样的时候再让两个崭新的人物出现,叙述的危险也随之诞生,因为这时候读者开始了解叙述中的人物了,叙述中的各种关系也正是这时候得到全部的呈现。叙述在经历了此刻的复杂以后,接下去应该是逐渐单纯地走向结尾。所以,作家往往只有出于无奈,才会在这时候让新的人物出来,作家这样做是因为新的人物能够带来新的情节和新的细节,将它们带入停滞不前的叙述中,从而推动叙述。 在这里,大师和玛格丽特的出现显然不是出于布尔加科夫的无奈,他们虽然带来了新的情节和新的细节,但是他们不是推动,而是改变了叙述的方向。这样一来,就注定了这部作品在叙述上的多层选择,也就是说它不是一部结构严密的作品。事实也正是如此,人们在这部作品中读到的是一段又一段光彩夺目的篇章,而章节之间的必要连接却显得并不重要了,有时候甚至没有连接,直接就是中断。 布尔加科夫在丰富的欲望和叙述的控制之间,作出了明智的选择,他要表达的事物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叙述的完美必然会破坏事实的丰富,他干脆放任自己的叙述,让自己的想象和感受尽情发挥,直到淋漓尽致之时,他才会做出结构上的考虑。这时候大师和玛格丽特的重要性就显示出来了,正是他们的爱情,虚幻的和抽象的爱情使《大师和玛格丽特》有了结构,同时也正是这爱情篇章的简短,这样也就一目了然,使结构在叙述中浮现了出来,让叙述在快速奔跑的时候有了回首一望,这回首一望恰到好处地拉住了快要迷途不返的叙述。 《大师和玛格丽特》似乎证明了这样一种叙述,在一部五百页以上的长篇小说里,结构不应该是清晰可见的,它应该是时隐时现;它应该在叙述者训练有素的内心里,而不应该在急功近利的笔尖。只有这样,长篇小说里跌宕的幅度辽阔的叙述才不会受到伤害。 大师和玛格丽特,这是两个雕像般的人物,他们具有不可思议的完美,布尔加科夫让他们来自现实,又不给予他们现实的性格。与柏辽兹、斯乔帕、瓦列奴哈和里姆斯基他们相比,大师和玛格丽特实在不象是莫斯科的居民。这并不是指他们身上没有莫斯科平庸和虚伪的时尚,重要的是在他们的内心里我们读不到莫斯科的现实,而且他们的完美使他们更象是传说中的人物,让人们觉得他们和书中的撒旦、耶稣还有本丢-彼拉多一样古老,甚至还没有撒旦和耶稣身上的某些现实性,而大师笔下的犹太总督本丢-彼拉多,倒是和今天的政治家十分相近。 布尔加科夫在描叙这两个人时,显然是放弃了他们应该具有的现实性!因为在《大师和玛格丽特》里,我们已经读到了足够多的现实。在柏辽兹、里姆斯基这些莫斯科的平庸之辈那里,布尔加科夫已经显示出了其洞察现实的天才,可以说是我们要什么,布尔加科夫就给了我们什么。就是在撒旦,在耶稣,在本丢-彼拉多那里,我们也读到了来自人间的沉思默想,来自人间的对死亡的恐惧和来自人间的如何让阴谋得以实现。 在长达十二年的写作里,布尔加科夫有足够多的时间来斟酌大师和玛格丽特,他不会因为疏忽而将他们写得象抒情诗那样与现实十分遥远。当然,他们也和现实格格不入。布尔加科夫之所以那样,就是要得到叙述上的不和谐,让大师和玛格丽特在整个叙述中突出起来,然后,正象前面所说的那样,使结构在叙述中得到浮现。 在《大师和玛格丽特》里,作为一个作家,大师与现实之间的唯一联系,就是他被剥夺了发表作品的自由,这一点和布尔加科夫的现实境况完全一致,这也是布尔加科夫自身的现实与作品之间的唯一联系。这样的联系十分脆弱,正是因为其脆弱,大师这个人物在布尔加科夫的笔下才如此虚幻。 在这里,布尔加科夫对自己的理解产生了虚幻,或者说他宁愿虚幻地去理解自己。现实的压制使他完全退回到了自己的内心,接着又使他重新掌握了自己的命运,他将自己的命运推入到想象之中。于是出现了玛格丽特,这个美丽超凡的女子,与大师一样,她也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之中。两个同样的人在莫斯科的某一个街角邂逅时,都是一眼就看出了对方的内心,爱情就这样开始了。 玛格丽特的出现,不仅使大师的内心获得了宁静,也使布尔加科夫得到了无与伦比的安慰。这个虚幻的女子与其说是为了大师而来,还不如说是布尔加科夫为自己创造的。大师只是布尔加科夫在虚构世界里的一个代表:当布尔加科夫思想时,他成为了语言;当布尔加科夫说话时,他成为了声音;当布尔加科夫抚摸时,他成为了手。因此可以这样说,玛格丽特是布尔加科夫在另一条人生道路上的全部的幸福,也是布尔加科夫在现实与写作之间的唯一模糊之区。只有这样,布尔加科夫才能完好无损地保护住了自己的信念,就象人们常说的这是爱情的力量,并且将这样的信念继续下去,就是在自己生命结束以后,仍然让它向前延伸,因为他的另一条人生道路没有止境。 所以当大师的完美因为抽象而显得苍白时,玛格丽特的完美则是楚楚动人。 对布尔加科夫来说,《大师和玛格丽特》中的大师在很大程度上只是结构的需要,玛格丽特就不仅仅是结构的需要了,她柔软的双肩同时还要挑起布尔加科夫内心 重的爱情。 于是她不可逃避地变得极其忧郁,她的忧郁正是大师--其实是布尔加科夫-- 给予的,是大师在镜中映出的另一个人的现实造成的。玛格丽特被撒旦选中,出来担当魔鬼晚会的女主人,这位一夜皇后在布尔加科夫笔下光彩照人。虽然在这辉煌的篇章里,有关玛格丽特最多的描绘是她的视线,让她的视线去勾勒晚会的全部,也就是说在这个篇章里主要出现的都是别人,玛格丽特出现的只是眼睛,然而这正是人们常说的烘云托月,布尔加科夫向我们证明了烘云托月是最能让女人美丽,而且也是女人最为乐意的。 不久之后,玛格丽特开始在天空飞翔了,这又是一段美丽无比的描叙,让玛格丽特的身体在夜空的风中舒展开来,虚幻之后的美已经无法表达,只有几声叹息来滥竽充数。飞翔的最后是看到了一条月光铺成的道路,这条道路来自于遥远的月亮,在月光路上,玛格丽特看到本丢-彼拉多拚命地追赶着耶稣,大声喊叫着告诉耶稣:杀害他的不是本丢-彼拉多。 作家就是这样,穷尽一生的写作,总会有那么一、两次出于某些隐秘的原因,将某一个叙述中的人物永远留给自己。这既是对自己的纪念,也是对自己的奖励。布尔加科夫同样如此,玛格丽特看上去是属于《大师和玛格丽特》的,是属于所有阅读者的,其实她只属于布尔加科夫。她是布尔加科夫内心的所有爱人,是布尔加科夫对美的所有的感受,也是布尔加科夫漫长的人生中的所有力量。在玛格丽特这里,布尔加科夫的内心得到了所有的美和所有的爱,同时也得到了所有的保护。玛格丽特在天空的飞翔曾经中断过一次,就是为了大师,也就是布尔加科夫,她在莫斯科的上空看到了伤害大师的批评家拉铜斯基的住所,于是她毅然中断了美丽的飞翔,降落到了拉铜斯基的家中,将所有的仇恨都发泄了出来。事实上她的仇恨正是布尔加科夫的仇恨,而她的发泄又正是布尔加科夫内心深处对自己的保护。有时候道理就是这么简单。 幽默与现实 可以说,《大师和玛格丽特》的写作,是布尔加科夫在生命最后岁月里最为真实的生活,这位几乎是与世隔绝的作家,就是通过写作,不停的写作使自己与现实之间继续着藕断丝连的联系。 在卡夫卡之后,布尔加科夫成为二十世纪又一位现实的敌人,不同的是卡夫卡对现实的仇恨来源于自己的内心,而布尔加科夫则有切肤之痛,并且伤痕累累。因此,当他开始发出一生中最后的声音时,《大师与玛格丽特》就成为了道路,把他带到了现实面前,让他的遗嘱得到了发言的机会。 这时候对布尔加科夫来说,与现实建立起什么样的关系就显得极其重要了,显然他绝不会和现实妥协,可是和现实剑拔弩张又会使他的声音失去力量,他的声音很可能会成为一堆谩骂,一堆哭叫。 他两者都放弃了,他做出的选择是一个优秀作家应有的选择,最后他与现实建立了幽默的关系。他让魔鬼访问莫斯科,作品一开始他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那就是他要讲述的不是一个斤斤计较的故事,他要告诉我们的不是个人的恩怨,而是真正意义上的现实,这样的现实不是人们所认为的实在的现实,而是事实、想象、荒诞的现实,是过去、现在、将来的现实,是应有尽有的现实。同时他也表明了自己的内心在仇恨之后已经获得了宁静。所以,他把撒旦请来了。撒旦在作品中经常沉思默想,这样的品格正是布尔加科夫历尽艰难之后的安详。 因此,布尔加科夫对幽默的选择不是出于修辞的需要,不是叙述中机智的讽刺和人物诮皮的发言。在这里,幽默成为了结构,成为了叙述中控制得恰如其分的态度,也就是说幽默使布尔加科夫找到了与世界打交道的最好方式。 正是这样的方式,使布尔加科夫在其最后的写作里,没有被自己的仇恨淹没,也没有被贫究拖垮,更没有被现实欺骗。同时,他的想象力,他的洞察力,他写作的激情开始茁壮成长了。就样,在那最后的十二年里,布尔加科夫解放了《大师和玛格丽特》的叙述,也解放了自己越来越阴暗的内心。 -
佩德罗·巴拉莫
本书是胡安·鲁尔福的代表作。这部作品不仅立意深刻,而且,在艺术形式上也富有新意,迄今仍被认为是“拉丁美洲文学的巅峰小说之一”,被译成多国文字,在世界各国广为流传。作者因此被誉为“拉丁美洲新小说的先驱”,1970年获墨西哥国家文学奖,1983年获西班牙阿斯图利亚斯王子文学奖。在本书中,作者成功地塑造了一个为人狡诈、残忍,为了发财致富而不择手段的庄园主形象。 -
百年孤独
百年孤独,ISBN:9787544218566,作者: -
炸裂志
阎连科最新长篇小说 一部“神实主义”力作 对“内真实”的一次尽情书写 一部独自行走的求索自问和冥思 沧海桑田,繁花似锦,却是以鲜血与良心为代价 一部炸裂志,就是一部灵魂出窍、脓血交融的当代世道人心史 一个村庄如何在眨眼间成为超级大都市? 人的精神有何样“核裂变”的极能? 爱到何处才为撕心、裂肺和崩溃? 美望、欲望、恶望的极度在哪里? “最现实”的“最寓言” 揭开“不存在”的真实 展示看不见的真实 凸显被真实掩盖的真实 阎连科以神实主义的写作手法,荒诞、夸张、魔幻地呈现了“炸裂”由百人之村巨变为超级大都市的故事,透视出时代变迁中的狂野欲望,撕心裂肺的人性之痛,家族间的恩怨情仇,历经沧桑暖意未散的世道人心…… 社会评论: 阎连科天生具有奇幻的想象力,又是当代中国最具探索勇气的小说家,他的小说从不重复自己的写作经验,每一部都具有小说形式的探索性,开掘着新的令人喜悦的思想深度。他是备受关注而被争议,不是因为备受争议才被关注。 ——复旦大学教授,文学评论家 陈思和 《炸裂志》的叙事从“震惊”出发,如受惊的野马,脱缰而去。也可以说阎连科在叙述中更为自由,无拘无束,无法无天;或许也可以说,他的叙事要用更加狂怪、荒诞的展开,要用“震惊”的连环套,让小说人物有共工的模样。或许阎连科本来就是中国当代小说家中的共工,他为什么就不能头触不周山呢? ——北京大学教授,文学评论家 陈晓明 《炸裂志》以一种浓缩了的点试图揭示“高速发展”的悖谬和荒唐。拥抱苦难不是一个轻松的姿态,它既是阎连科的方法论又是其世界观。阎连科的美学是一种偏执而又激进的美学,它以一种令人迷恋的崇高挑战叙事的极限。他几乎所有的作品都提醒我们应当直面我们不敢直面的现实,记住我们可能已经忘却的记忆。 ——文学评论家 程德培 阎连科以他的“神实主义”打破了既有理论的分类和垄断,重新发现小说,于是有了《炸裂志》。这是“当代中国”的又一个隐喻,是阎连科的世界观和小说方法论。读懂《炸裂志》,便读懂阎连科,或许也读懂了当代中国…… ——苏州大学教授 著名批评家 王尧 这是一部极其关注中国“大现实”的长篇。从《炸裂志》中,我们深深地读到了作家阎连科对我们民族和土地的理解和大爱,读到了作家面对现实的那种关切的思考和对未来的忧虑与信心。 ——当代作家评论主编 林建法 -
幽灵之家
这是一部气度恢宏的全景式小说。它以30万字的篇幅展现了一个拉丁美洲国家从本世纪初到1973年为止风云变幻的历史。以埃斯特万·特鲁埃瓦家族的兴衰变化为中心线索讲述了两个家族四代人之间的恩怨纠葛,生动形象地描写了在历史大变迁中各个阶级、各个阶层人物为生活、思想状况。作者继承了拉美文学“贴近现实”的优良传统,同“文学爆炸”中杰出的作家保持着同一创作方向,表现出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尤其可贵的是,作者一方面对描写的事件、人物保持着清晰的认识,爱憎分明;另一方面又没有囿于个人好恶,使对事件的评价流于简单化,对人物的刻画流于脸谱化。该书出版后,受到了广大读者的欢迎,并引起文学界的重视,原因之一是作者不拘一格地综合运用了传统的和时兴的写作技巧和创作方法,收到了雅俗共赏的效果。塑造典型环境中的典型性格,是伊莎贝尔·阿连德刻意追求的目标。 这部小说具有很强的故事性。伊莎贝尔·阿连德不愧是个讲故事的能手,在书中引人入胜的故事一个接着一个,或离奇,或荒诞,或惊心动魄,或缠绵悱恻,读起来令人不忍释卷。拉丁美洲文学评论家把《幽灵之家》归入魔幻现实主义文学流派。把它誉为继《百年孤独》之后魔幻现实主义的又一部力作。 阿连德创作了一部波澜壮阔、扣人心弦的史诗,其中充满了残酷凶猛的斗争和激情四溢的浪漫。 这是一位天才故事家华丽登场的传奇之作。1993年,它被改编成电影《金色豪门》,梅丽尔·斯特里普、安东尼奥·班德拉斯、薇诺娜·赖德等明星荟萃。它至少被译成30种语言,仅德国销量已逾三百万。2004年,她由被欧洲读者评为百本最喜爱的图书之一。一片神奇遥远的土地,一段风云变幻的历史,一群坚强而多情的男人和女人在其间活着,笑着,流泪,死去。他们,就是特鲁埃瓦家族,走进这个世界,你将流连忘返,刻骨铭心。 -
一桩事先张扬的凶杀案
《一桩事先张扬的凶杀案》描写的是发生在1951年的真人真事。出身显赫的巴亚多·圣·罗曼来到加勒比海沿岸的一个小镇,爱上了出身平庸的安赫拉·维卡略。这个在“金钱上游泳”的富翁为新娘买下了镇上最豪华的房子,举行了奢华无度的隆重的婚礼,以为用金钱和无限的权势买到了幸福。然而新婚之夜他却发现新娘不是处女,万分沮丧之下,几个小时之后就把她休回了娘家。姑娘的母亲大为恼火,当即将女儿毒打一顿,而后又叫来姑娘的两个哥哥,逼问是谁破坏了她的贞节。姑娘无奈之下将其归罪于一个叫圣地亚哥·纳赛尔的人,两个哥哥不分青红皂白,拿上杀猪刀凶残地杀害了圣地亚哥·纳赛尔这个无辜者。一桩悲剧发生了。 小说通过一个小题材,辛辣地嘲讽了权贵,无情地揭露和批判了愚昧无知的封建礼教、封建思想、封建观念、封建迷信和仇杀行为,从一个侧面较为深刻地揭示了拉丁美洲的社会现实。 《纯真的埃伦蒂拉和残忍的祖母》在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短篇小说中占相当重要的地位。作者用细腻的笔触描述了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被贪财的黑心祖母逼良为娼的故事。作品情节生动感人,催人泪下,读来令人爱不释手。 序言 一桩事先张扬的凶杀案 纯真的埃伦蒂拉与残忍的祖母 这部被加西亚·马尔克斯本人称之为自己最好的作品,讲述的是一个无辜的年轻人,在镇上大部分人知情而自己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被残酷杀害的真实故事。作家把一系列几乎无法用数字计算的大大小小的巧合事件和众多人物有机地连在一起,以惊人的想像力和创作才华将一种司空见惯的现象升华为一幕触目惊心的悲剧 -
恰似水之于巧克力
青年佩德罗闯进了一个原本平静的没落家族,他狂热地爱上了家族中最聪明能干的小女儿蒂塔。但这个家族有一条规矩,最小的女儿要侍候母亲直至老人归天。此前不得出嫁。万般无奈之下,佩德罗娶了蒂塔的大姐为妻。为的就是有机会接近蒂塔。蒂塔伤心透顶,但母命难违,她唯有将满腔的热情融化在食物中,用无声的语言传递自己的喜怒哀乐。 在姐姐的婚礼上,夹杂泪水的糕饼让所有人怀念起失落的爱,欢庆的场面顿时悲鸣一片;玫瑰花瓣鹌鹑引得食客心里翻江倒海,放纵的欲念油然而生;辣烧火鸡则让每个人都亢奋莫名。不曾有过的欢笑和喜悦溢于言表;还有那治愈沉默症的神奇的牛尾汤、引得众人隋欲大爆发的核桃酱辣椒、因为加入大量的爱而美味无比的巧克力饮料……随着季节的变化与烹饪内容的更迭,一道道菜肴呈现蒂塔爱欲痴嗔的情绪起伏,由此铺展开的情节使小说成为绚烂的传奇。 之后的几十年,蒂塔经历了用自己的处女乳汁哺育过的外甥的死亡,经历了二姐奇异大胆的婚恋,经历了与母亲生死不绝的对抗,经历了大姐的敌意与内心的愧疚,直到外甥女举行婚礼那天,才得以冲破一切阻碍与佩德罗结合在一起。可原本年轻的容貌已不复当年,他们的生命之火已经燃尽…… -
百年孤独
《百年孤独》内容复杂,人物众多,情节离奇,手法新颖。马尔克斯在书中溶汇了南美洲特有的五彩缤纷的文化。他通过描写小镇马孔多的产生、兴盛到衰落、消亡,表现了拉丁美洲令人惊异的疯狂历史。小说以“汇集了不可思议的奇迹和最纯粹的现实生活”荣获1982年诺贝尔文学奖。 -
蜜蜂与雾
《蜜蜂与雾》内容简介:酷暑时仍冰冷的屋子总是被奇怪的白雾笼罩着;父亲晚上被黄雾裹挟着走向情妇住处,早上则由蓝雾护送回家;母亲总是处于遗忘之地,在厨房诅咒着那些为丈夫准备的佳肴……梅蒂亚“隐身人”般在这个家里成长着。她渴求温暖,渴望被关注,希望逃离漠视。16岁时的一次邂逅,她与丹尼尔相恋成婚,两人不久也有了爱的结晶。 但不曾想到丹尼尔家中却隐藏着惊人的秘密:花园是坟墓,姐妹间从小就相互仇视,婆婆更不断使唤大群蜜蜂为所欲为。 面对父母的冷漠,遭受着婆婆的仇视与诅咒,梅蒂亚要如何保护她的家庭?而她自己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尽在《蜜蜂与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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