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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香港文学

  • 媚行者

    作者:黃碧雲

    新書《媚行者》是一本描寫關於「自由」的小說。六個章節看似獨立卻互為連貫。人物主角涉及飛行官、失憶者、客家女子、革命份子,角色互異卻同樣為自由而搏鬥,為了脫離父親而享有自由﹖為失去愛情而得到自由?為革命而得到自由﹖地域背景廣被英國、南斯拉夫、匈牙利、南美洲……。繁複細瑣的小說語言層層相疊:西班牙語、客語、寓言故事、神話等等比擬,不斷直指人心面對自由的求取、放棄、背離、絕望和擁抱。黃碧雲的小說魅力就在於她複雜的文字語言,及張俇和狂暴之中的溫柔憂傷。只有痛楚教人記憶深刻,只有絕境教人無言相對,只有黃碧雲教人不得不一看再看。
  • 血卡門

    作者:黃碧雲

  • 預言

    作者:亦舒

    二○○四年。 大都會。 陳萼生坐中法合製的長征協和號飛機於當地時間晚上九點半抵達,航程已由十二小時縮為六個鐘頭。 年輕的她只攜帶簡單手提行李,打扮如普通學生,短髮,生衫,卡其衭,戴一隻男裝大手錶。 一走進飛機場萼生便有一種奇特的感覺。 太靜了。 靜得不似中國人的地方。 萼生持加拿大護照,她來自西岸的溫哥華,經驗告訴她,凡是有華人聚集的地方,最大特色是吵嘈,不論來自哪一個省份,一開口必定嘩,嗨、哎、呀、哩,充滿驚歎,反正白人已幾乎撤離溫市,大家更可肆無忌彈表達豐富的感情。 此處沒有道理這麼靜。 且秩序井然。
  • 无爱纪

    作者:许子东主编

    《无爱纪》(香港卷)是上海、台北、香港三城记系列小说之香港卷。《无爱纪》(香港卷)收录香港2000——2001年度25篇优秀小说,主编侧重选取在形式技巧上有创新的香港短篇小说。其中,黄碧云的《无爱纪》以“写生命的畸恋遗恨、阴鸷犀利”而成为本书中最有分量的作品。王良和的《鱼咒》、昆南的《天堂舞哉足下》和西西的《解体》等从多侧面反映了香港这个“迷人的异化都市”。
  • 血卡門

    作者:黃碧雲

    名文化評論家南方朔說:「台灣並不太熟悉的黃碧雲,乃是香港數一數二的作家之一,她無論在作品的敘述風格和思想上都與眾不同,在頹廢中暗寓救贖,在暴烈裡則多溫柔……」名作家楊照說:「讀黃碧雲的小說,要先懂得什麼是耽溺;讀黃碧雲的小說,讓我們探測絕望這樁重罪在我們生命的意義……」 年來自西班牙回到香港的黃碧雲,開始進入忙碌的律師事務所工作,然而創作依舊進行,未曾稍歇,彷如舞者,艱辛而持續地飛揚。創作題材豐富令人驚嘆,深具特色與野心的小說家,「寫與舞」目前是她生活的全部,長久以來重量級的文字觸動,永遠教有心的讀者,願意追索與守候其作品。 是專注與力量之中,女子之舞與死亡銜接,熱烈的痛楚佔據愛情的秘密。是偶然發生的一件事,在髮與髮,臉與手與背,無關才華洋溢,但美麗與身體一切都會變得很真實。是記憶在生命之前,浮華世界的舞精靈,驕傲跳完堅持的一幕,才知道承載的希望與幻滅,這麼深這麼深。是理性與意志,是慾望,生活是那麼一件激烈的事,幾乎與快樂無關。而時間與空間的所得,只有舞了!黃碧雲最新力作《血卡門》,是所有生與毀滅,溫柔與眼淚,疼痛與失去的步步存在。
  • 青蛇

    作者:李碧华

  • 胭脂扣

    作者:李碧华

    本书收入李碧华的成名作与代表作《胭脂扣》,及《潘金莲之前世今生》《满洲国妖艳——川岛芳子》三个中篇。以三个女人的悲剧命运串联起三个痴情故事,在对史实及经典文本演义和解构中描绘出一段段痴男怨女的旷世奇恋,情节曲折奇诡、幽怨缠绵,文字哀婉动人。 三部作品均曾被改编为电影,由张国荣、梅艳芳、王祖贤、刘德华等著名影星主演,在香港金像奖、台湾金马奖及亚太影展的评选中斩获多个奖项。由香港著名导演关锦鹏等执导,张国荣、梅艳芳所主演的《胭脂扣》更是一时风头无二,引发极大轰动,已成华语电影经典之作。
  • 不易居

    作者:亦舒

    女主人公石子和好友孔碧玉远渡加拿大留学,经历异国百态与辛酸之后,最终各得其所的故事。情节引人入胜,在波澜不惊的叙述中传达着深刻的却又通俗的意义——还是脚踏实地的努力,才能换取作为人的生活价值,怀着侥幸的人时刻有堕入深渊的危险。   《不易居》——小说名,里面有一句话说的很好“现今还有谁会照顾谁一辈子,那是多沉重的一个包袱。所以非自立不可”。
  • 生活之旅

    作者:亦舒

    周振星在大学毕业同一年便决定结婚。 那一日她像幼儿般路在母亲身边,“妈妈,妈妈,你送什么礼物给我?” 周太大纪月琼故意揶揄女儿:“你结婚,我干吗要送礼?” 振星眨眨一双大眼睛,“我毕业,干吗你也送礼?”把手腕伸出来,展示一只金光 闪闪的名贵手表。 周太太叹口气,轻轻握住振星的手,“我?我叫做没办法,你说什么我做什么,谁 叫你是我女儿呢。” 。。。。。。。
  • 末日酒店

    作者:黃碧雲

    蘇偉貞說:「黃碧雲調度筆下的鬥牛士、揚起、刺殺及Flamenco舞排、試、唸、停頓、轉身、擊掌。找出音調。其實我早知道,這樣一名小說家,不管沉默多久,都會繼續寫下去。」 他們都已經忘記我了,和那間107 號房間。 從酒店大堂進去,上樓梯,穿過長廊,轉進去,穿過小庭院,轉入走廊,再穿過另一個小庭園,這一個有噴泉,有小魔鬼淡藍瓷像,上樓梯,走廊盡處,再轉,這裡已經非常沉黑,白天都要開燈。那一個房間在角落的角落,他們上了鎖。 當初還很光亮,酒店開張的時候,葡國人還在澳門,男子穿一套早晨禮服來參加酒會,女子都露著肩背,執一把珠貝扇,戴粉紅翠綠羽毛的大草帽,不見臉孔,只見耳環和嘴唇。很熱,酒店的經理嘉比奧鼻子好尖,掛了一滴一滴的汗。 嘉比奧那年二十七歲,來到馬交奧已經,他說,我覺得已經一生了……
  • 酒徒

    作者:刘以鬯

    《酒徒》被评论界誉为“中国首部意识流长篇小说”。《酒徒》并不是通篇都以主人公的意识作为基本题材的,作者刘以鬯还让他在一个外部世界和外部冲突中活动,具有一定的情节性。故事的外部结构以主人公的醉与醒,醒与醉;从现实到梦幻,再从梦幻到现实的一种循环形式进行。小说从里到外全面展示了主人公对社会、对人类、对人生,甚至是对自己的绝望,他虽不满一切,但无力抗争,只能以醉酒逃避和麻醉自己对真相的了解,对现实世界的意识,但醉后总有醒时,要完全做到这一点,就只有死亡。
  • 生死桥

    作者:李碧华

  • 七種靜默

    作者:黃碧雲

    这是黄碧云的文字世界:阴冷、肮脏、扭曲、变态,真实人生的丑恶在她笔下汹涌,令人沉溺其中,而丑恶也几乎成了正常。 人世之内没有欢乐,人世之外也是虚妄,生是绝望,死是连绝望也没有。而更可悲的是:如此不堪的世道,还要苟且活下去。 但她以极细致敏锐的文字,道尽都市人心深处难言的隐秘,生死惨淡,爱恨刻骨,罪恶是活#要交的学费,仇恨是人间运转的润滑剂,她把人心撕裂了让你看。 这是黄碧云第三本小说集,之前两本是:《其後》、《温柔与暴烈》。读她的小说,你至少要有直面邪恶的勇气。
  • 吻所有女孩

    作者:亦舒

    命運從不允許女性太過逸樂滿足,總設法叫她們哀慟,不是婚姻不幸,就是環境欠佳,數來數去,總有不順心的事。 「不一定愛上這個人,可是卻嚮往他代表的精神﹕愛惜女性,對女性好,幫忙女性」,她們都那樣說。
  • 一把青云

    作者:亦舒

  • 温柔与暴烈

    作者:黄碧云

    香港文学在在被归辖于漂浮、杂遝,六洋四土的半调子。与之相行的是香港同样被看成是一个诞生传奇与惊色的地域。“香港是一个大邂逅,是一个奇迹性的大相遇。它是自己同自己热恋的男人或者女人,每个夜晚都在举行约会和订婚礼,尽情抛洒它的热情和音乐。”上海作家王安忆在她《香港情与爱》的开头如是写。 香港的历史便是香港的罗曼史。而在所有的香港想象中,又有什么比虚构叙事更能托出香港情与爱的征兆?从张爱玲的《倾城之恋》,施叔青的《香港三部曲》到王安忆的《香港情与爱》,香港不但是爱的背景,更是前提。仿佛惟有召唤香港,爱的传奇,或传奇的失落,才得以展开。只是在黄碧云这里,传奇降落,停在尴尬的境地。 黄碧云,她不是女子,倒像是一个闯荡一生的男人在总结自己。多数的年轻的女作家敏感细腻,浪漫情怀,玫瑰色的世界,充满爱情和生存的喜悦。而黄碧云感兴趣的不是那个只有爱情和生命的世界。 在《温柔与暴烈》中,她几乎每一篇都在探寻生和死、爱与恨之间的某种临界点,她总是把笔下的人物推向这样的生存状态,然后再去观察生和死、爱与恨之间互相逼近、互相过渡、互相纠缠时的种种表现形式。她从不大惊小怪,从不悲天悯人,再怎样的温柔和暴烈,也都用的是平静的、但却相当狞厉的叙述笔调。在这一点上黄碧云倒有些像当年的海明威老人。海明威的《印第安营地》写一个医生为印第安女人接生,她那个因受伤而躺在上铺的丈夫,因为受不了女人的惨叫而自杀。然而不管是叙述人尼克,还是他做医生的父亲,都是那么平静如常。一个人生了,一个人死了,就是这么回事。只是黄碧云并不仅仅去表达一种感受而己。在《失城》中,陈路远杀死了妻子和四个小孩,领邻居进门当见证时是这样说话的:“你要进来吗?没关系,他们都死了。”而送邻居出门时又是这样说话的:“对不起,我满脚是血,还是不送了。孩子不知死掉没有,我上去看看。”这不是印第安男人忍受不了孩子暴烈的出生而自杀的那种平静。那个印第安人毕竟和小尼克没有什么感情上、亲缘上的关系。这是一香港男人忍受不了妻儿之存在而将她们杀死的平静。并且不仅是平静,客厅里的镭射唱机正传来巴赫大提琴无伴奏一号组曲的音乐,而进门的陈路远更是“现着光辉宁静的、基督徒一样的神情。”他是在进入一种美和宗教的情感极致状态中杀死自己的妻儿的。毫无疑问,这个生死爱恨的临界,黄碧云为之痴迷。 黄碧云的小说总会出现一种带着温情的冷眼,乍读则觉察不出温情在何处,好似尽处是话凄清的悲凉境地,可是把她前前后后的作品串起来,却是能看出一个作家本性中的温度。视之如狞亦不过是她自我身份的一种调节,把暖色格打到最底,是一种反片的效果。用“玄”字来概括很贴切,“玄”字可解为暗涌之上一点帆,而黄碧云并没有去着力写这“帆”,也没有写这种暗潮涌动,她写的泰半就是那条似有似无的天际线,人只有永远的靠近它,却总抵达不到,她就是要写这安稳宁静、冷酷无情,别的留给外人去想,去想远行漂流而好,去想骚潮奇袭也罢,在在是可以容易办到的事,她只是做她该做的,旁的不为的一概不为。 近来黄碧云出了最新的小说集《血卡门》,这种操之如玄的风格有了更为显朗的朝向。它的开头是这样写的:“幻灭总是与舞蹈相违背的。我说并且想念着你的时候。想念的时候总是飞扬。幻灭是那么的一直沉。一直沉,你无法动弹,无法提起。那一双脚,那么重,大得不得了,鞋子无论如何穿不上去。我坐着就知道自己不能再跳了。”这和台湾作家朱天文的《荒人手记》的开头有异曲同工之点,她是这样说的:“这是颓废的年代,这是预言的年代。我与它牢牢的绑在一起,沉到最低,最底了。”从行文开白处,便要我们跟着一同沉入下去,用一种类似诵经一般的心态去监视可能的吉光片羽,或许一无所获,这样的小说操守,大概是一种等待有缘之人的静穆。难怪黄碧云的小说总是卖不好,不过两千本尔尔,而她一直写,这个数目却总是不升不降。
  • 寂寞鸽子

    作者:亦舒

  • 我們如此很好

    作者:黃碧雲

    《我們如此很好》這一句關於紐約的對白。巴黎就很哀傷,純粹是心魔。羅馬城有月亮呼應日蝕。布拉格動人的是天鵝絨革命。誰還記得羅馬尼亞的布加勒斯特?他們也有革命,殺了一個獨裁者,來了另一個。在越南和柬埔寨,革命已經完成,城裏都是血的記憶。而孟加拉連卡城,滿城烏鴉,當死亡使者,抬頭都是日頭的,是埃及。傳說有十個日和整個山頭的黃金墳墓。「你是最後一個波希米亞」。在澳洲墨爾本城的一個監獄裏被問吊,他們才是今世紀的真正開拓者;文明在腳下開始。 目次 【一】 我與機場的忘年戀 說城(故事數則) 開放羅馬城 陽光歲月巴沙隆那 最后一個波西米亞:圣馬盧 巴黎不過是一個我熟悉的城市 巴黎:給細細的信(12則) 【二】 一個波蘭車站 布拉格之戀:1.革命之后 2.廣場 三個羅馬尼亞男子 【三】 紐約靈感 我們如此很好 下東城次文化 西村之落 【四】 清平吾歌(柬埔寨) 未完的故事(越南) 流連 罪與罰在墨爾本
  • 风信子

    作者:亦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