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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知青回忆录

  • 黑白记忆

    作者:肖复兴

    《黑白记忆:我的青春回忆录》是一本回忆录式的长篇纪实文学,作者在2004年8月重返北大荒,时隔22年后再重新踏上那片黑土地,面对曾留有自己青春痕迹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石,面对现在依然生活在那里的老农和老知青,面对那些永远留在那里的知青亡魂,作者的心灵再次受到冲击和震撼,感情的闸门再次被冲开,于是开始了一次追忆如梦年华的青春之旅。作者把这段难忘的日子装到一个访问式的框架中,而不是像以往传统的编年体那样来提炼泛泛的回忆,结构的严谨,文笔的优美,故事的感人,超出了长篇小说的塑造力。它既是作者的青春回忆录,也是一代人残酷的命运史,更是一段共和国颠簸的断代史。特别是作者在文中一改往日的创作风格和写法,在历史、社会、人生等方面提出了许多精辟的思想和独到的见解,从而就使作品具有了极强的历史感、责任感和可读性,其思想深度超过了以往同类题材的作品,实属知青文学中的上乘之作。
  • 遥指杏花村

    作者:杏花村知青

    这本书是一部真实无删减的知青回忆录。讲述了1968 年下半年,在特定的社会条件下,一场几乎囊括了当时全国的在校初中和高中66、67、68 届学生(还有部分69 届)的运动开始了,到边疆去,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成为浪潮。 在此背景下,北京人民大学附属中学、马甸中学、四中、五中、一〇一中、女一中等多所中学的140 多名老三届毕业生,告别父母,满怀激情奔赴山西汾阳县杏花公社的九个生产大队插队落户。他们在贫困的农村,在社会的最基层,直面陌生的环境,深入社会最底层,开始了人生中最富激情与勇气、最富理想与追求的一段人生旅程。 自80年代以来,知青纪实作品层出不穷。其中不乏很多全面呈现时代风貌、深刻反思知青运动的优秀作品。该书的内容侧重不在于向读者讲诉一场轰轰烈烈的运动,而是选取140多名北京知青在农村的各种故事为内核,原滋原味地记录当年知青的生存状态和思想状态,不沉重却发人深省。 在书中你会看到诸如“杏花村里偶遇狼”、“大胆分食砒霜鸡”、“贪杯险烧汾酒库”、“猪圈里面过春节”等精彩的插队轶事,更能通过他们真实的笔触,读出山西汾阳杏花村里的这群“北京爷们儿和姐们儿 ”为何会那么独立、自信与坚韧。
  • 无声的群落

    作者:邓鹏

    昆德拉说:“我们生活在别处……”事实上我们生活在过去。一切记忆不仅为生命意义的基本内涵,更是我们精神家园中最丰富、最活跃的基因符码,因此在一切审美意义上,“怀旧”便成为最美丽的情感底蕴。如果当今的时尚文化被看作时代的精神快餐,而由“怀旧”引发的精神创造则是我们人生的文化盛宴。《无声的群落》就是一首用历史和生命的音符构成的双重变奏曲,一部荒诞年代中岁月如歌的《命运》交响乐。   因为研究上山下乡史的缘故,这些年我结交了不少知青朋友。《无声的群落》的编委卢晓蓉和邓鹏二位,虽相识较晚,却称得上一见如故。这与其说是缘分,倒不如说是思想的契合。   从一九六二年正式把城市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列入国家计划到一九七九年这场运动接近尾声,十七年里一共有一千七百七十六万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其中“文革”前下乡的将近一百三十万。这一百三十万人是上山下乡运动中真正意义的“老知青”。一九六四一一九六五年,两万多名重庆知识青年到四川东北部的大巴山这落户,邓鹏和卢晓蓉也在其中。俯仰之间,四十年过去了,大巴山知青已不再年轻,但这个群体强烈的历史责任感却依旧当年。经过长期酝酿和反复修改,他们终于在最近完成了五十余万字的回忆文集《无声的群落》。捧读这部沉甸甸的书稿,我曾夜不成寐;主人公的坎坷命运,令我热泪涟涟。   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以来,知青题材的出版物据说已有百种之多,其中不少出自四川知青的手笔。《知青档案》、《知青岁月》、《红土热血》、《蹉跎与崛起—— 五十五位知青的人生道路》、安知《知青沉浮录》、邓贤《中国知青梦》、火木与梦想——中国知青二十五年史》、费声《热血冷泪 ——世纪回顾中的中国知青运动》,都是其中脍炙人口之作。还应该提到戴思杰的小说《巴尔扎克与小裁缝》,这部获得法国文学大奖的小说,使知青话题拥有了更广泛的读者。但是,上面提到的这些作者,没有一个是“文革 ”以前下乡的老知青;集体性回忆文章中,也罕有老知青的作品,这无疑是知青研究的一个重大缺憾。而《无声的群落》收集了大巴山的重庆老知青近百篇文章,是老知青这个群体第一部大规模的回忆录,其内容丰富、感情真挚、细节生动、视野广阔、文风朴实,在有关知青上山下乡的文献中独树一帜。唯其如此,它对研究中国知青史的意义是不言而喻的。   关于当时中学的政治教育与“阶级路线”的推行、组织下乡的政策和手段、知青的安置方式与社办农场、“文革”初期的知青返城风、造反动机与造反过程等问题,在迄今为止的相关出版物中,或者浅尝辄止,或则语焉不详。《无声的群落》记录的大量事实,为还原“文革”前的上山下乡史,做出了重要贡献,并为今后的学术研究提供了宝贵的第一手材料。   不同形式的作品承载着不同的社会功能,满足读者日益多元的需求。但就我本人讲,最看重的还是切近历史之作。戴思杰的小说《巴尔扎克与小裁缝》,以两个知青与一个农村小裁缝的感情纠葛为线索,展示城市文化与农村文化、西方文明与东方文明的冲突,自有它的价值。但文学可以“创造” ,当作者虚构出小裁缝在巴尔扎克小说感召下毅然逃离农村,去大城市寻找新生活这样一个“光明”的结尾,却未免离奇。在当时的大背景下,不要说几亿农民被各种有形无形的枷锁牢牢束缚在公社的土地上,就是上千万下乡知青,又何尝有选择自己命运的自由?那是一个在“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专政”的口号喧嚣中亢奋地制造人间灾难的时代,只要你直面那段历史,就难以摆脱梦魇的沉重。   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初知青上山下乡运动掀起初澜之际,正值祭起“阶级斗争”大旗之时。一九六二年,八届十中全会提出社会主义阶段仍然存在阶级、阶级矛盾、阶级斗争,存在着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性以后,一部分出身 “不好”学生的处境明显恶化。腐朽的血统论一旦与阶级斗争理论相融接,势必在青年中间制造出不同的等级。于是,出身“不好”的学生,无论学习如何优异、品行如何高尚,参加升学考试只有落榜一途。当这部分青年的升学、就业之路变得日益狭隘时,另外一条据说可以使其“革命化”的“光明大道”摆在他们面前,也就是那场席卷全国的上山下乡运动。正是基于这一背景,这部分青年构成了“文革”以前上山下乡运动的主力。赴新疆支边的十万上海知青中,多达百分之七十是所谓 “资本家”、“右派”等家庭的子女;在湖南长沙的下乡知青中,出身“不好”者占有同样高的比例;在北京、重庆等大城市的老知青当中,情况大同小异。被扼杀的思想先驱遇罗克,几次高考成绩优秀,只是因为出身的关系,名落孙山。他后来下过北京郊区农场,当过临时教员,不管他怎么努力,出身带来的歧视始终如影随形。为此,他撰写了振聋发聩的《出身论》,公开挑战不可一世的“血统论”,为唤醒走火入魔的“革命群众”献出了年轻的生命。   《无声的群落》的作者多数正是当年“血统论”淫威肆虐下的受害者,因为家庭出身“不好”,早在学生时代,就被打入政治的另册,瘦弱的双肩从此承受起父一辈、子一辈的苦难。他们中许多是品学兼优的学生,却被过早地剥夺了升学、就业乃至迁徙的权利。在本书的许多文章中,作者回忆了自己选择上山下乡道路时的无奈和到农村后的坎坷与艰难,更通过他们和他们的家庭那些不幸的经历,揭示了阶级斗争理论对中华民族造成的损害。   在撰写《中国知青史——大潮》这本书时,我曾重点探讨了“血统论” 这个历史现象。在遭受“血统论”茶毒的众多无辜者中,知青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仅当时农村,就有多达几千万的“黑五类”子女,他们的悲惨命运比起知青来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时至今日,人们对这段惨痛历史的了解仍然非常有限,史学工作者中,也鲜有人关心这些弱者的命运。但一叶可以知秋,一斑可以窥豹,感谢《无声的群落》的作者,他们沉重的记忆,为历史留下了新的证言。诚如主编邓鹏在《前言》中所言:“《无声的群落》的文章是老知青人生经历的忠实写照,它不是严格意义上的社会史,也不是纯粹的文学作品,但我们可以预言:这些证词般的文字必将成为社会史学和文学创作的无价之宝。”   几年前,一位从事考古的学者跟我聊天时曾经发出这样的感慨:“你看,你们知青对过去念念不忘,这些年居然写了那么多关于上山下乡的东西;再看看我们这批人:当初在大学挨整,以后被送到农村‘改造’,接着上‘ 五七干校’,‘臭老九’的帽子一戴就是多少年,但回过头一看,却几乎没有给历史留下什么记忆。”言罢连呼“惭愧”。的确,从那个时代过来的各色人群中,大概只有知青没有放弃自己的历史责任。知青的书籍长久不衰,从回忆到口述,从小说到历史,形式多样,相得益彰。在中国,这大概算是一个奇迹。奇迹不仅在于它的数量,更在于它的过程,即以一种民间的力量,渐进式地推翻了有关上山下乡运动的一切权威的武断,修正、补充和完善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史的这个重要篇章。   众多知青参与到历史的回忆,是一项很有意义的事业。它使少数人把持的文学和史学从象牙之塔走出,去接近民众,把握时代的脉搏,并且重新焕发出生机。《无声的群落》的出版就是一个明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