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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台湾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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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年夢
「三三」成為歷史,《三十三年夢》從「三三」的灰燼中升起,紀錄了一個人如何忠實、忠誠地穿過多變的時代,穿過不變的京都地景,尋找並看守自我靈魂「自由」的過程。——楊照 我清楚記得他們的身影,他們的笑語。 我第一次來京都至今,櫻花已開過三十三次了。 儘管昨天傍晚才來過,我走在通常無人、但它不管濃蔭的夏天或蕭索的冬日都同樣泛著青光的石板路(只路邊灌木叢中終年有一家子貓),總是心內既波動又安定,彷彿從沒離開過。 寧寧道上人影幢幢,我看到在愁煩心事、在想著自己進行中的小說的三十出頭那時以為自己好老人生已走到盡頭現在看去多麼年輕的自己, 我看到牽著女兒、彎下身子與大頭妹說話的唐諾, 我看到二十二歲時穿著長襖打兩條及胸辮子、出神出世的天文, 我看到因疾走而長袍角揚起的胡蘭成爺爺, 我看到盛年時的父母,我看到宏志宣一倆牽著阿朴的背影,大春美瑤和兩歲的張容,丁亞民盧非易杜至偉黃宗應這些少年友人,老焦焦雄屏的比我還愛進玻璃小店,一僧一道也似的吳繼文和黃 錦樹,當時的好友蕭維政老蕭,當時我最喜歡的以軍鄭穎,正益小鄭一家,麗文乃菁馬各,最能走最會看的俊頴,侯子……,更別說坐在嬰兒推車裡專注兩眼不言不笑的盟盟。 我清楚記得他們的身影,他們的笑語。 我第一次來京都(一九七九)至今,櫻花已開過三十三次了。 一九七九年開始,二○一三年重回京都故地,幾次盤桓漫遊京都時空中。京都,說是故地,其實早已自初履後幾次再臨流連,再加諸回憶與情感的重量,對它的熟悉已僅次於居住的台北。 那裡的街道、佛寺神社、一叢叢櫻花與嫩芽、迎面的相識臉孔,如同另一個故里。這個他方,經由朱天心自身的疊覆揉合,被她漸次回想梳理收進。回望三十三年,從中再看過往歲月,那些人、那些事、那些物,幾番出入,這才發現,記憶深刻、情感強烈執拗,不因時間而流損。 -
迷蝶志
★二〇〇〇年台北文学奖!“中央日报”十大好书! ★刘克襄、陈芳明一致推荐! ★特别收入作者蝴蝶摄影、手绘五十余幅! ★以恋爱的姿态结识每一只蝶,以文字、摄影、手绘交织出一种细腻诗意的生活情怀,一个小说家的蝴蝶笔记。 迷蝶是迷走的蝴蝶,是谜样的蝴蝶,也是迷恋蝴蝶。 结识一只蝶,最昂贵的不是镜头或画具,而是某个安安静静的深夜,那些与她相遇的场景重被唤回的安静的激动。没有人听得见你的笔触沙沙,没有人看到你伏案的神色,没有人知道此刻你拾起了什么,愈疗了什么,思考了什么。 《迷蝶志》是台湾著名作家家吴明益自然书写的第一本散文创作,在十八篇配有摄影、手绘的蝴蝶散文中,吴明益以伤感柔软的文字,为我们勾勒出蝴蝶梦般的翅膀,画出飞过天空时那一道诗意的弧线。 作为研究者最感幸运而幸福的事,莫过于见证老作家的趋于年轻,新作家的趋于成熟。前者以余光中为典范,后者以吴明益为代表。四十年来阅读余光中,十年来观察吴明益,深深感受到台湾文学的内在爆发力。——陈芳明 《迷蝶志》的出版,俨然预知了自然写作另一成熟面相的可能。——刘克襄 多么高兴看到一本不是图鉴的蝴蝶书籍,而且写得如此不俗。本书看似单薄,实则不然。其真正力道所在是文字。——王瑞香 -
儿子的大玩偶
對土地的濃厚情感,使黃春明在勾勒社會問題的同時,也讓筆下人物能在陷入命運困境時,仍不忘展開笑容,讀之令人既悲且喜,且感受到人性的溫暖,那是土地賦予黃春明的力量。「兒子的大玩偶」的父親,為了謀生裝扮成廣告人,在街頭四處遊走,慣看父親小丑面目的孩子,有天看到父親的真面目時,竟認不得而嚎啕大哭,無奈的父親只好取出粉塊,在臉上一筆一筆劃起來……人生的荒謬與哀傷,莫甚乎此。 黃春明的筆,也披露臺灣在美日兩國經濟殖民下之社會圖像,如「蘋果的滋味」裡,受傷的工人阿發,受洋人餽贈,嚐到蘋果的美妙滋味,竟忘記自己失去了一條腿的悲哀,如此的反差與卑微,怎不揪人心。「我愛瑪莉」、「小琪的那頂帽子」則描述來自農村的小人物,為了在工商社會求生存,得忍受美日的經濟文化殖民,扭曲自我,在矛盾中掙扎的處境。 -
如果可以,我只想告訴你快樂的事。
關於 時間 愛 流浪 寵物 遠離… 葛大為 第4本獨立發行 圖文作品 從寂寞到想念 從擁有到失去的體悟過程 沒辦法全然的悲觀 但也無法偽裝天真樂觀 於是我們都以為快樂是虛假的 悲傷才是真實的 如果可以,我只想告訴你快樂的事。盡量。 憂傷與哀愁我自己收著,秘密住口。 「然後我開始有點明白,當一個不得不然的騙子,終於流露真心話的時候,是多麼觸動人心。靜靜地看著他,看著看著,竟投映出部份的自己。」 歌詞創作人 姚若龍 「如果可以,我想這麼說;他只是很誠實地面對生活和未來,然後不小心拍到並寫了些關於生命中不能承受的輕。」音樂人 五月天瑪莎 -
夏天的会话
林文月是台湾著名教授、作家。本书选其有代表性的散 文作品47篇。这些作品,有哲理的思考,有生活的体味,有 情与景的交会,有历史、现实与自我的融合。 作者文笔自然质朴,蕴藉深厚,感情凝重,富有理趣,由 此可见作者的学者风范。 -
橘子紅了
「橘子紅了」是作者偶爾為之的一篇小說,主題與她多篇散文相同;舊社會中「封建家庭」犧牲者,棄婦的一首輓歌。這是一則古老的故事,作者著力描寫秀禾這個苦命女以及她與六叔那段淒美的愛情,但這個故事中,伯媽這個三從四德看似平凡的舊式婦人最是特殊,她自己做了槁木死灰的棄婦還不算,又拉了一個年輕的生命跟她一起陪葬。 然而作者筆下,三妻四妾是社會官許的。作者作品中這些「好人」卻往往做出最殘酷最自私的事情來-這才是作者作品中驚人的地方。論老往往稱讚作者的文章充滿愛心,溫馨動人,這些都沒有錯,但評論者認為遠不止此。(摘自博客來網路書店) -
给寂寞的人们
《给寂寞的人们》主要内容:罗兰小语是作者在广播工作与撰写其他作品的过程中,陆陆续续写下来的,是对种种社会现象与人间苦乐的切身感受与心得。 这些“小语”从一个极其俭朴单纯而又十分开朗明亮的农业社会,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车水马龙、巨厦连云的时代。 “罗兰小语”是作者从六十年代到世纪交替之间,在每晚一小时的广播节目中,随着当时当日对人生的感受与心得所写下来的播稿与在其他刊物所发表的短论。 人的一生很像是在雾中行走,远远望去,只是迷蒙中一片,辨不出方向和吉凶。可是,当你鼓起勇气,放下忧惧和怀疑,一步一步向前走去的时候,你就会发现,每走一步之后,你都能把下一步路看得清楚一点。 -
惊情
“跨区域华文女作家精品文库”第一辑所选十位作家,均为中国台湾地区或北美、东南精致等地华文女作家中的佼佼者,是然他们的作品表现侧重各有不同,艺术形态资质各异,但在表现女性的内心感受、心理流程、情感世界、生存处境方面,却有着某种一致性。需要特别强调的是,虽然这些作家在营造自己文学世界的时候具有或隐或显的女性意识和女性立场,但她们并不以此自限,而是立足女性世界,向外生发和延展,思考的面向和涉及的领域,常常超出女性范畴,而针对人类共同面临的问题。于是,她们作品的意义和价值,也就不仅仅止于女性层面,而有着更为深广的涵盖和包容。 既是女性书写,同时又在“境界”上具有普泛性,这是这些作家的成功,也是我们编选时的追求。“女作家”只是选取和一种范围,“好作家”才是选取的真正目标。希望这套“跨区域华文女作家精品文库”,能给读者诸君带来精神的震撼,思想的启迪和美的享受。 本书作者对人、对女人、对人生、对人生重要内容的情感,在这部小说集中有独到的见解和感悟,对海外华裔女性的处境和结局,不管她们是富贵的、贫贱的、哀怨的、满足的,作者都有清醒的自觉和把握。逼人的才气和精湛的文字功夫,使作者在对女性生活和情感世界的锐利穿透之后,自有一份理解和柔情。 -
漫遊者
女兒的憂鬱──朱天心《漫遊者》中的創傷與斷離空間 ◎張小虹 朱天心的《漫遊者》,與其說是一本「悼祭之書」,不如說是一本「憂鬱之書」。 「悼祭」(mourning)發生在死亡之後,而「憂鬱」(melancholia)則是在死亡發生之前,便已然開始悼祭。時序錯亂,先於死亡的悼祭,便是憂鬱最初亦最終的徵候。 愛別離苦,女兒的憂鬱就在不甘心「人死了就是死了,不會再有什麼」,女兒的憂鬱是執意要大哉問,究死生、尋意義,不惜上山下海、碧落黃泉,「我且走到了天涯海角……絲毫感覺不出父親可能的去蹤」。 於是憂鬱的女兒將死亡在真正發生之前先孤立出來,成為哲學的命題以沉思,變做文學的想像供端倪。於是憂鬱的女兒在真正的死亡發生之前,先一步踏入語言文字的死亡幽谷,「象徵即對存有物的謀殺」(「The symbol is the murder of the thing.」),進入語言文字的象徵秩序,就是進入另一種死亡。溫厚虔誠的「真實父親」(the real father)在病床上垂危,而語言文字的「象徵父親」(the symbolic father)則早已撒手人寰。 於是憂鬱的女兒在父親過世之前,寫下了〈五月的藍色月亮〉,將死亡比擬做一隻巨大冷酷的貓,咬噬著蜥蜴,「不吞掉,也不鬆口」。文中輾轉反覆的是死亡之後遊魂的去向,「假想自己是隻擅飛的海冬青,展翼於萬呎高空的上升氣流中,任憑海洋、沙漠、落日緩緩靜靜從你爪縫下飄移而去……」。若死亡之後靈魂出竅、離開肉體,那天南地北究竟何去何從,於是揣想出核戰爆發的末日,沒有了飛機輪船,「你得全憑自己的肉身雙腿、執念的往日出處走去。那時候,不再有東方、西方,你得學習以日出日落或那朔風吹起處辨認方向」。 寫在父親過世之前的〈五月的藍色月亮〉,是在死亡發生之前溫柔預演死亡發生之後的景況,擔心害怕如果逝者有靈魂,靈魂如何在畫亂了地圖、不再有東方西方的時空短路中,辨認摸索回家的方向。朱天心曾溫柔地自我解懷道:「父親是替我探路去了,他知道我怕黑、怕鬼、怕病痛、怕死,他常笑我『惡人沒膽』」。而同樣溫柔的是女兒在父親臨終之前,就先用文字替他探路去了,擔心害怕山遙路遠、魂兮歸來。 而寫在父親過世之後的〈出航〉,則依舊念茲在茲遊魂的何去何從,「你無可避免的以你所處的時空想像,想像他正以某種候鳥翱翔的速度,展翼於黑水洋之上」。死亡臨終之時,便是遊魂出航之日,有如「搭乘木柵捷運穿越福州公墓山腹的隧道」,趕黎明前去投胎轉世,棄落一地的喜怒哀樂七情六慾,「情感,像嘩鎯鎯響著好重好重,重得足以拴住一艘大郵輪不使出航的鐵鎖鍊,此時,那鎖鍊被魔法點過似的,已然不見了」。 但〈出航〉比〈五月的藍色月亮〉更憂鬱,更倚重語言文字的象徵,更全然揣想著「自己」而非親人的死亡。逝者已往,無感無知,生者唯有把逝者化入體內,以自己的喜怒哀樂七情六慾去感知,讓生者即逝者,女兒即父親。於是死亡有如往復衝動(repetition compulsion),一而再再而三地重複搬演,死亡成為「正午太陽一樣,無法直視」的創傷,「無法答話,無法聽見,無法視物」,死亡開啟了象徵秩序與想像秩序之外的「斷離空間」(traumatic space)。 一切只因為憂鬱的女兒望著父親的骨灰盒,「並不覺得父親在那裡」;一切只因為憂鬱的女兒氣急敗壞「你簡直不知道要去哪裡尋他,天國?涅槃?某星座?某次元?某大神腳前?某大氣大化?某「偉大的神秘」中?……」。所以她窮究古今中外,以知識、哲學、秘教、旅行地圖上下求索,那裡去了?那裡去了?用語言文字層層纏繞空無一物的死亡。然而「道」阻且長,語言文字終究緣木求魚,死亡的「斷離空間」非常道、非常名、不可言、無可說。「真實(the real)無法被再現,只可被重複」。《漫遊者》之所以震動人心,正在於無法知曉「斷離空間」為何(what)的當下,讓我們窺探「斷離空間」如何(how)以往復衝動的方式,化象徵為徵候,驅使創作者一而再再而三地以想像演練死亡,以書寫創造死亡。 逝去的父親,「他的頭,像被斬斷似的重重垂在胸前」,憂鬱的女兒,「覺得自己像斷線風箏,可以無罣礙的四下亂跑」,而更大更初的斬斷與裂變,則發生在識得人言人語之後,徹底失落、無法回返「六歲前不被任何知識、神話所干擾吸引的不識字狀態」。於是憂鬱的女兒以人言人語在〈銀河鐵道〉裡逐遊牧之騁,疊合台灣地理與歐亞大陸,穿梭歷史與通俗文化,揣想一條「又孤單又歪七扭八又歧路橫生」的朝聖路,以空間轉換的異國之境「聽不懂周遭人們說什麼,看不懂他們的文字」,來創造另一個時間之流上永不得復返的「不識字狀態」。 但死亡會不會就是另一個回返「不識字狀態」的異國之旅呢?還是〈遠方的雷聲〉裡元宵夜燈籠節那晚突如其來的停電呢? 因為那時遠遠的天際傳來雷聲,庭院內兩年後才會種活的玫瑰和應該是小牛家的葡萄藤氣息一股湧入屋裡,你們趕忙放手顧自家的燈籠罐頭,屋頂地上四壁劇烈的搖晃著人影火光,是父親拉熄了電開關嗎?因為客廳正中懸吊的燈泡突然熄了,屋子黑了,記憶,視網膜上的光點,戛然而止。 「停電了。」有人說。 遠方的雷聲,似遠若近,在記憶的時序跳接裡,玫瑰與葡萄藤的氣息瀰漫一切地,人影幢幢中記憶的光點瞬時熄滅。沒有了光、沒有了影像、亦復沒有了語言文字,黝黑如夜的斷離空間,讓死亡成為傷口,永世無法癒合。 《漫遊者》便是這樣以生者化為逝者的異國他鄉之旅,《漫遊者》便是這樣在語言文字的死亡幽谷裡焦急顧盼,穿不透「斷離空間」的阻隔,回不去「不識字狀態」的混沌。但《漫遊者》的慧黠敏感處仍是朱天心,博學多聞處仍是朱天心,就連忿忿難平處亦是朱天心,雖有《古都》的影子,卻更在真實/想像、夢/醒、遠/近、小說敘事/散文抒情的邊界裡摩搓,在視覺、嗅覺、觸覺的交纏官能裡失魂,卻有更多因死亡引爆的失落與偏執,鍥而不捨一篇接著一篇地論死亡,但所有堆砌舖展的意象與文字,在「說盡」一切能說的之後,就益發讓死亡的「斷離空間」顯得如此道阻且長。 死亡是什麼?花梨木的氣味還是雀榕的澀烈?「彷彿酒醉後坐在微風天的風帆下,醺醺然,那荷花,好香」。 -
男身
他走了,把我的靈魂也帶走了,留下一具腐敗的男身,要來何用?自那時始知,愛比死更冷。──孫梓評《男身》《男身》,是梓評的第一部長篇小說。他在這部小說�,輕輕揭起垂晾的濃密藤蔓,讓我們看見一條有花有鳥,有溪有樹的道途,有驟雨風暴,當然,也有閃閃燦燦的陽光。這是通往心靈的道途,也是通往情愛,通往文學的道途。──張曼娟推薦序 一個典麗耽美的國度,一個細緻深情的男人與他的同性情愛。從青春期的探索,到成年後的情傷,他熾烈的愛情、朦朧的欲望,在赴日本的長程旅行中、在他一封封自我省視的信件裡,終於完成了一次完整的追索。孫梓評首部長篇小說。以詩化的文字,悍然的溫柔,長驅直入攫取你內在心靈依舊柔軟的角落。 -
迷園
在一座歷時兩百多年的古老園林-「 菡園」裡,鬼魅般的糾纏著一個與海盜,唐山小妾,朱家先祖立譜歸宗與敗亡的毒誓。 到了二十世紀,到了七○年代歷經了台灣的政治變局、歷經了台灣新開展的工商業社會,恢復了這座園林的,是朱家的後世子孫-朱影紅,以作為女子激越的熱情與癡迷,她挽救了「菡園」,也印證了那古老的家族毒誓....。 -
特別的一天
那天恰好是這年最後的一個週末。也許是留戀更也許是自棄的心理,總之,西門町的大街小巷十一點不到便氾濫著裹著重重冬裝的人潮。寒流止於中華路的陸橋上,一下陸橋,肉體與肉體磨擦之下的異樣溫熱便伴隨著樟腦味、脂粉味、皮革味和其他屬於鬧區的特有氣息擴散著。…… 當我拍攝「多桑」的時候,也許經驗不足, 更也許整個故事及場景幾乎都是記憶的重建, 因此,常常在工作的時候忘了自己當下的身分, 一閃神,就回到從前了。 醒來的時候,除了對已然消逝的青春有著悲秋似的哀憐外, 更多的是「我是誰?」 「我怎麼會變成這樣的我?」 「現在的我是真正的我嗎?」 ……等等幾乎無解的疑惑和恍惚。 -
寂寞的群眾
作者有濃厚實驗性及都市風格,人物性格強烈,具對現實架構的破壞與建設性,情節敘事用構圖式的電影剪裁手法,視覺意象豐富。 -
亚细亚的孤儿
有人說吳濁流是取這個衵名就已經不朽了。他藉本書主角胡太明猶疑的一生,把日治下台灣人的民族性格、台灣人的身分認同糾結,及台灣這個番薯島嶼總是孤兒般擺盪於不同名號的外來政權裡的悲慘命運,一一揭露出來。 《亞細亞的孤兒》把日本統治下的台灣,所有沈澱在下層的污泥殘渣,一一揭露出來–吳濁流的期許、幻滅、覺悟,就台灣的歷史與文學而言,都是一份珍貴的見證,就時代的意義而言,則象徵了理想家投入的先驅精神。 -
柏杨回忆录
一般的回忆录大都是主角一生的传奇事迹、丰功伟业,《柏杨回忆录》却像是他自已一生的苦难、民族的苦难、时代的苦难。本书由柏杨本人口述,周碧瑟女士执笔,全书文情并茂,颇有柏杨一向行文的风格,常见字字珠玑。 本书的童年部分及牢狱之灾的过程写得令人动容,相形之下,出狱后的部分显得无足轻重, 而童年部分及牢狱之灾部分的确也是全书的主轴,记录了一个灾难的时代,个人的生命在那个时代中无异蝼蚁。本书最可贵的是字字血泪,却未见声嘶力竭的控诉、怨恨,彰显了全书的人文关怀,希望那段恐怖的、黑暗的时代从此画上休止符。 -
我未來次子關於我的回憶
「小說家的次子」(或小說家捏造的機器人草圖?他的影子?)回憶及父親曾對自己說起,喜歡和他說故事的原因: 我比他沉迷於細節。我恐懼故事結束。我替他補充他略過不表的,他忘記的、他沒說出來的那些。我隱隱相信:每一個截面、每一幅漂浮的畫面,描述它們時刻所動用的細節,其實彼此之間,以一種神秘的織法聯繫在一塊…… 不論「他」自己願不願意,或能否清醒地辨識出自身的存在究竟是一個平庸卻也偶有驚險的現實,或全然是一被捏造的、「不存在的故事」之碎片;小說家的次子都無可避免地,在懂事之初,甚至出生之前,就註定活在一個鋪天蓋地的「他父親」設下的虛構迷宮裏:所有在他身上尚未發生過的事,在父親小說裡的那個「他」都發生過了──且影影幢幢,隱藏在他生命各個轉角的他父親的讀者的猜度、閒言閒語之中。 本書是小說家又一次關於記憶與遺忘的,家族史與青春之考古學的探險旅程,也是一念念不忘自身夯漢形象(作為城市暗巷夜遊神的掩護身分)的父親在履踐父職時「為什麼與我有關的事皆被舞弄至如斯田地」的無奈省察;是那父親每晚為幼子講述睡前故事的馨恬時刻,對於那些使自己輾轉難眠、顛倒錯亂的命運關鍵時刻與城市生活觀察有一絲一縷他無力挽回、改寫、虛飾的情節,滲入孩子夢中的深深憂懼想像之如鏡倒映。 「也有可能」……是這父親公器私用地,不斷藉小說重提卻遺漏更多、意圖神不知鬼不覺地塗抹幼子記憶的未完叮嚀?或者,以預言的外衣偽裝的,對於將活在未來之次子(和他可憐的大哥),以及小說家自己同代人中有幸見證這一切並有能力觸景生情思及過往者,衷心的祝福…… -
水是故乡甜
故乡,一个多么熟悉而又令人怀念的地方,在那里,有我们年幼时的所有宝贵回忆,玩的游戏,吃的甜食,做的傻事……琦君,这位台湾三十年来人气最旺的女作家,用她巧妙自然的语言,来叙述她对故乡的思念和对往事的回忆,感受她对那份人之情怀的浓浓温馨…… -
張曉風精選集
張曉風由七零年代至新世紀初的散文精選,從<步下紅毯之後>、<許士林的獨白>、<釀酒的理由>到<玉想>、<我知道你是誰>等等都納入,詩人余光中讚譽其「亦秀亦豪」,詩人、資深副刊編輯?弦則以精彩專論<散文的詩人—張曉風創作世界的四個向度>,讚譽讀張曉風的散文簡潔、清澈與形象美。肯定是漢語文壇最重要的美文家之一,擴展散文的向度,把美文推向更高的藝術層次。 -
鐵漿
《鐵漿》為朱西甯早年創作的懷鄉小說代表作,共收錄〈賊〉〈新墳〉〈劊子手〉〈捶帖〉〈餘燼〉〈紅燈籠〉〈出殃〉〈鎖殼門〉〈鐵漿〉等九個短篇。其中〈賊〉寫鄉野漢子魯大個兒義氣深重替人頂罪;〈新墳〉描述反對香灰符水治病執著於自修醫道的能爺,無能驅除病魔的困境;〈劊子手〉寫劊子手傅二畜邊啖人心邊替受刑者抱不平的口頭正義;〈捶帖〉描繪小兄弟倆到墳場拓碑與瞎乞丐鬥嘴的故事;〈餘燼〉寫合夥開店的瞎子與瘸子在大火中勾心鬥角;〈紅燈籠〉描述得了狂犬病的老舅雪夜求藥的故事;〈出殃〉寫頭七死人回魂報仇的神異事件;〈鎖殼門〉描繪北方漢子尋仇果報的情節;〈鐵漿〉描述為爭鹽槽經營,不惜生灌鐵漿致死的悲劇。在一則則鄉野傳奇的故事中,朱西甯寫活了鄉野人物的心理,也傳達了時代造就的悲劇氣氛。 作者簡介 朱西甯(1927-1998)本名朱青海,山東臨朐人。青少年時期適逢抗戰,於是棄學從軍,從上等兵至上校退役。曾任《新文藝》月刊主編、黎明文化公司總編輯,並曾在中國文化大學中文系文藝組兼任教職;其後便專事寫作。民國三十六年,在南京《中央日報》副刊正式發表第一篇短篇小說〈洋化〉,民國四十一年出版第一本小說《大火炬的愛》,後陸續出版長篇小說《貓》、《旱魃》、《畫夢紀》、《八二三注》、《華太平家傳》,短篇小說集《鐵漿》、《狼》、《破曉時分》、《冶金者》、《春城無處不飛花》,散文集《朱西甯隨筆》、《微言篇》等三十餘部作品,無論質量,皆極為可觀,允為當代台灣最重要小說家之一。民國八十七年因病辭世,遺作《華太平家傳》於民國九十一年出版,同時榮獲《中國時報》開卷及《聯合報》讀書人年度十大好書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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