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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香港文學

  • 夢華錄

    作者:董啟章 著,智海 繪

    潮流來又去,繁華夢未醒; 入時的造作,成就過時的美學。 中國時報開卷好書獎、亞洲週刊中文十大好書、紅樓夢獎決審團獎、香港藝術發展局藝術發展獎年度最佳藝術家獎、聯合文學小說新人獎、聯合報文學獎、聯合報讀書人最佳書獎得主、 香港知名作家董啟章99個短篇,說盡物事人情 獨立漫畫家李智海33幅插圖,繪出浮世風景 時間是1997年以後 1998至1999年,晚期資本主義或資本主義後的香港 香港已回歸中國大陸 50年不變的諾言 在世紀末的華麗前變色 成為升斗小民的茶餘飯後話題 香港知名作家董啟章繼V城系列1《地圖集》後,為香港城市寫下V城系列2《夢華錄》 《夢華錄》體例近似於筆記小說或極短篇,寓言的寫法,風格近似帶點黑色的瘋言誑語, 收入了99個1999年香港的流行事物, 香港知名獨立漫畫家李智海特別為《夢華錄》繪製33幅具有重要意義的漫畫插圖 人的故事,物的故事,異人異物,日常生活與奇想 繁華的物質世界,孤寂的難以捉摸的感情,通過人和物的關係來看香港 《夢華錄》寫盡了物欲洪流中,一切事物不一定一切都是過眼雲煙,作者董啟章反而逆道而行,通過小說書寫把香港社會中大量生產的、無個性的、非人的商品化為己用,成為獨特的生命體驗印記。新與舊,流行與退潮,先進與落後,當時的可嘆與可美,今天可能如小丑之可笑可憐,故事主角全都是年輕男女,性格乖僻怪誕,或平凡無奈,對於在香港的生存都是懷有一種痴狂。 《夢華錄》每篇小說文字不及千字,幾乎交代整個人的成長,但又寄託於幾個代表性的生活切片,環繞著一件「物品」開展其存在意義。
  • 蝙蝠與告別者

    作者:黃碧雲

    隨《明報周刊》2298期附送的二十三頁別冊。
  • 我城

    作者:西西

    本書為西西傳誦二十餘年之出名鉅著,風格獨特,無論結構、筆路、章法,皆發前人之所未發,其中寄託著青年的開放、進取、和各種成長之潛力充滿可能性,則小說本身之形式與內容也步趨呼應,鯱斷摸索、調整,構成了文學閱讀經驗中知性與感性的最大挑戰。洪範版《我城》經作者增補萬餘言,為最完整之新版本,有別於前此付梓者。
  • 烈佬傳

    作者:黃碧雲

    黃碧雲在《烈佬傳》的封底文字這樣寫著: 小說叫《烈佬傳》,對應我的《烈女圖》。小說也可以叫《黑暗的孩子》,如果有一個全知並且慈悲的,微物之神,他所見的這一群人,都是黑暗中的孩子。小說當初叫《此處那處彼處》,以空間寫時間與命運,對我來說,是哲學命題:在一定的歷史條件裡面,人的本性就是命運。時間令我們看得更清楚。 我曾經以為命運與歷史,沉重而嚴厲。我的烈佬,以一己必壞之身,不說難,也不說意志,但坦然的面對命運,我懾於其無火之烈,所以只能寫《烈佬傳》,正如《烈女圖》,寫的不是我,而是那個活著又會死去,說到有趣時不時會笑起來,口中無牙,心中無怨,微小而又與物同生,因此是一個又是人類所有;烈佬如果聽到,烈佬不讀書不寫字,他會說,你說甚麼呀,說得那麼複雜,做人哪有那麼複雜,很快就過---以輕取難,以微容大,至烈而無烈,在我們生長的土地,他的是灣仔,而我們的是香港,飄搖之島,我為之描圖寫傳的,不過是那麼一個影子。
  • 書與城市

    作者:梁秉鈞,也斯

  • 解體我城

    作者:陳智德

    本書以本土性為跨越年代的核心思考,論述範圍以徐訏、舒巷城寫於一九五○年的詩和小說開始,再及力匡、楊際光、馬博良、劉以鬯、舒巷城、蔡炎培、西西、也斯、鄧阿藍、洛楓、鍾玲玲、辛其氏、李碧華、郭麗容等作者,下迄二○○五年潘國靈的〈我城05——版本零一〉、謝曉虹〈我城05——版本零二〉及董啟章的《天工開物‧栩栩如真》,提出以一九五○年和一九九七年為兩大時間軸,再及二千年代作者對本土文學的回應,重點是不同年代香港文學的本土性變化及其不同的對應面,除了帶出學術討論,也希望由此見出香港文學的傳承關係;提出一種研讀和分析方法,也提出個人的理念反思。
  • 撈碧刁

    作者:鄒凱光

    撈碧刁[No Big Deal] 所謂「碧刁」與「撈碧刁」, 都只不過係自己「刁」! 灘叔話:「只要真心付出過,就已經快樂過; 其他功與過,都系『撈碧刁』!」
  • 愛琉璃 / Love Pieces

    作者:潘國靈

    琉璃散落一地,有人執拾碎片,化成囈語,化成故事,化成論述,化成詩,明知玫瑰有刺、罌粟有毒、蝴蝶撲不過天涯,潘國靈以愛情熬煉文字,演練出一本無從定性、集理智與感情於一身的「愛情文本」,是為《愛琉璃》。事先叮囑,潘國靈的文學書寫,你要小心把嚐,他就是喜歡把你拉進深淵,並非立心不良,只是以毒攻毒,沉到底沉到底就獲得救贖。
  • 他們

    作者:馬家輝

    二○○七年有《我們》,二○○八年有《你們》,二○○九年當然不能沒有《他們》。 一們三書,各有副題,分別是「關於這個時代的一些喜悅與憂傷」、「關於這個時代的一些綺麗與崩壞」和「關於這個時代的一些臉容和成敗」,題如其文,馬家輝想向讀者表達的,就是這些了。 三本書的封面顏色格調一致,一言蔽之,就是「怪雞」。 一切由胡恩威開始。 二○○七年他替《我們》設計封面,選擇了搶眼的蘋果綠,效果不錯,故在二○○八年,作者自行決定替《你們》封面套上妖艷的紫色;到了二○○九年,膽粗粗地用了檸檬黃,一種看見便會引發口腔分泌酸味的挑逗顏色。黃紫綠,綠紫黃,三書列架,僅是顏色便夠曖昧擾攘,亦足襯托書內文章所觸及的紛雜世情。
  • 東京.豐饒之海.奧多摩

    作者:董啟章

    董啟章的第一本旅行札記,看似漫不經心,卻用心紀錄他的觀察、批判、聯想與思考,既有文學的況味,也充滿了視覺場景的震撼;這不僅是董啟章的個人經驗與深沉的擴延想像,更是情感的時空移位......。 成英姝:「在這部刻意任性放縱自己筆隨意走的遊記當中,董啟章最吸引人的身分仍然是一個創作者,我並不是指這個身份之於遊記本身,我指的是一個創作者所擁有的尖銳敏感,在這裡仍然超過一個典型的知識份子。後者也許從分析社會體系的結構運作,對體制抱以挑戰和質疑的態度,可是一個創作者的出發點卻是根源於他所理解、感受和堅持的美好而重要的事物。」 駱以軍:「董啟章像從音控室的各種音效按鈕,從母體胎膜的各處絨毛,從時光隧道的各液態月台入口,從上面、下面、裡面、外面......將不同的我們這個時代的地獄變掛幅、城市的記憶構成術,或是世紀初無政府主義者預言式否定我們正錮禁其中之資本主義世界的緩慢時刻,全開閘灌引至他和妻子的這趟旅程...」
  • 煙花三月

    作者:李碧華

  • 怪物描寫

    作者:陳子謙

    怪物時代.文學麥兜(節錄) 鄧小樺 這本書的名字改得好,《怪物描寫》。曰怪物是聳人聽聞,獵奇的眼光迅速招來;曰描寫,卻又一板一眼,守著文學本位,那些要學好描寫文的莘莘學子,也得趕快捧讀。這樣矛盾弔詭的混合體,乃是七零末八零後喜搞爛GAG愛好無聊小趣味的集體性格之顯現,有其時代的代表性。 [......] 現在我們日常語境中的「怪」,其實日常生活的規條有關。「怪」作為一個邊界模糊的領域,像往往寄生著許多寫作者認為正規社會將要排除,因而要小心珍惜的視角、理念、生活態度,可統稱為「自我」。而怪人的性格形象遭遇,則暗暗透露作為都巿人的作者面對社會規條所持的態度。 [.....] 《怪物描寫》(下稱《怪》)裡所收之人事,並非玄理神怪,而是現實當下香港的平凡人物之喜劇故事,主角多為作者友人。陳子謙的「怪物」們遭遇到什麼狀況?怪在哪裡?我想,陳的怪物有個上述作者都沒想到的衡量標準:邏輯。陳子謙少年是李天命信徒(據說現在已破門出教),有時語理邏輯的大刀揮將起來,連我們文學人都受不起的——後幸得文學容納錯誤、鼓勵脫軌的精神拯救了他,於是他可以有一個兼得邏輯冷酷與幽默溫情的切入點,我們才能透過陳子謙,看到這群人。 [......] 如果眼光銳利,心靈細膩,留意到聚光燈外的末節,並聽到歲月對於人願望的反駁,且有一顆如麥兜的善良之聲去述說平凡人的故事——我想像陳某這本書捧在世人手裡,也許世途就不那麼艱難,學校不那麼像監獄,每個OL等放工不會那麼辛苦,每個做散工的年輕人不會覺得那麼受輕視,每個寫作的人無回報也會覺得渾身暖洋洋,每個孩子拿不出家用但家長還是好像得到了什麼。雖然陳某從來未曾像麥兜那樣大力替我扭開過瓶蓋,不過文學的微小安慰,終歸有著說不清楚的力量。也許就像一個笑話。
  • 四分之三的香港

    作者:劉克襄

    二○○六年秋天,劉克襄開始在香港行山,繼而體悟廣達四分之三的郊野才是香港本色!憑藉著長年走訪山野和自然觀察的經驗,他摸索出獨到的行程: 在獅子山上一覽九龍全景,那不只是登頂享受,而是看到香港的一個階段。彷彿走過一段艱辛歲月,眼前的紅塵繼續活絡地變動著。這叢又那叢,此團或彼團,幾種杜鵑粉粉紅紅映錯著,彷彿煙火施放,在濃密的綠林中,在雲霧的起落裡,燦爛地把整個山頭點燃了。 初訪大浪灣徑,小溪悠緩流出弦月般白淨的沙灘,迤邐出森林邂逅海洋的靜寂。年輕人行經往往會驚喜浪漫好一陣。太陽西沉,數百隻麻鷹各自飛出自己的圓圈,連結其他麻鷹的盤旋,形成壯觀的飛繞。牠們未發出任何聲音,每隻都有默契地關機了。 劉克襄率性地勾勒路線,行山穿村的內容溢出了香港現有登山指南的範疇。他以扎實的台灣經驗,道出香港的南方生態美學。他的熱情感染了香港讀者和同行的學子,啟發他們關心家園大地。跟著劉克襄行山穿村,發現香港綠得好經典!
  • 後遺

    作者:盧勁馳

    本詩集是作者九年人生旅程的微觀記錄,憑藉其獨特的殘疾體驗,重新勾勒一個節然不同的城市景觀。
  • 我不燦爛

    作者:鍾玲玲

    《我不燦爛》是鍾玲玲的抒情小品,記述她周遭的人物和瑣事。有關於她的家庭和親朋的,也有關於各式各樣的人物與生活小節的,她藉這些廣泛的題材,去顯露這個複雜社會裡的芸芸眾生相。 鍾玲玲淡泊名利,為人坦率,她的話忠於事實、忠於自己、忠於讀者。她常自稱為凡人,生活不曾燦爛,然而她的文采是燦爛的,她的智慧和愛的光芒也是燦爛的。這燦爛的光輝照亮讀者的心靈,讓人得到一點熱、一些領會。
  • 愛情補藥黨

    作者:鄒凱光

    愛情世界內,我們寧願被騙,因為總好過寂莫難耐。 〈艷芳〉有蠱惑母就有蠱惑仔,發誓發得有智慧,做騙徒都好高貴。 〈字條〉一百張前度的神秘字條,為他和她製造驚喜。 〈愛多八十年〉昨日膚淺,是明日經典,八十歲都有高質素愛情。 〈爭取快樂〉夫妻親密變成考古動土,堅守原則絶無經濟效益。 〈分手〉一百個分手的理由,只有一個分手的目的,你選好你的「分手原因」未? 愛情補藥黨......數不清到底是你騙我騙你騙他騙她,但肯定的是,不論你甘心還是不情願,你,一定遇過。鄒凱光最新散文短篇集,一年一度,感情擊中,腰心腰肺,令讀者哭笑不得,看完想打自己也想打作者的肉緊作品。
  • 最薄的黑,最厚的白

    作者:葉輝

    葉 輝: 《最薄的黑 最厚的白》是我的第七本散文集。書名源自河原溫的一組「日期繪畫」(date painting),去年在旅途上偶遇,看得略覺「雖在堪驚」:四十年如一夢,每一個日子都是一個黑匣子上的白色日期,看得久了,漸覺那些記錄了日常無事的黑匣子愈來愈薄了,那些流動如逝水的白色日期卻愈來愈厚了。 在整理書稿的時候,有一天看了日本電影《禮儀師之奏鳴曲》(Departure),看到末段,大悟為闊別經年而生疏的亡父納棺,他緩緩打開亡父的手掌,驚見掌心有一塊似曾相識的小石頭,那石頭原來是他童年時給父親的一封信,無言卻勝萬語千言,終於紓解了大悟(對,終於大悟了)半生的心結——那一刻便決定了,這六十篇書信體散文合該有一個副題:「給石頭的情書」。 說來也真湊巧,這篇序言寫了一半,心血來潮,偷閒去了澳門,晚飯後信步閒逛,竟與女媧廟不期而遇,心頭微悸之餘,便問身邊的人:知道女媧的石頭故事嗎? 話說女媧補天,煉得頑石三萬六千五百零一塊,只用了三萬六千五百塊,剩下一塊未用。不知過了幾世幾劫,那頑石屢遇有緣人(法號都叫空空、茫茫、渺渺),將它輾轉攜入紅塵,石上有偈云:「無材可與補蒼天,枉入紅塵若許年!此係身前身後事,倩誰寄去作神傳?」身邊的人便說:一部《石頭記》,不就是那頑石寫給紅塵的情書嗎? 紅塵要是真的有情,諒有回信,那大概就是「給石頭的情書」了。這樣的回信,赫塔米勒(Herta Muller)寫了,她有一篇小說,叫《我帶著我擁有的一切》(Everything I Own I Carry With Me),說到一名女子要入集中營了,上路時才驚覺「鎮上的所有石頭都有眼睛」,石頭的眼睛有情,那才看穿了她身上所有的東西,不是別人的就是別有用途。 許伯特(Zbigniew Herbert)也寫了,《鵝卵石》(Pebble)說:「鵝卵石/是一種完美的生物」,「它跟自己對等/永誌自己的界限」,「鵝卵石不能被馴服/直到最後它們會凝視我們/以平靜而敏銳的眼睛」。鵝卵石的眼睛有情,那才會在凝視裡看見人與石頭的界限。 辛波絲卡(Wislawa Szymborska)也寫了,《跟石頭對談》(Conversation With A Stone)說:「我敲了敲石頭的前門」,「我」一再對石頭說:「是我,讓我進去。」可石頭都拒絕了,它最後說得決絕:「我沒有門。」石頭要是真的無門,敲門只是空空、茫茫、渺渺的苦戀嗎? 保羅策蘭(Paul Celan)也寫了,還寫了不少,《花朵》(Flower)說:「石頭。/空氣裡的石頭,我所追隨的。/你的眼睛,像石頭那樣盲」,「生長。/心的石牆疊著心的石牆/上面綴放了花瓣。」最驚心動魄的一首,信是《花冠》(Corona):「是石頭讓自己開花的時候了。/是不息的時間有跳動的心臟,/是時間如它所是的時候了。」「是時候了。」 據說此詩寫給與他有過一段霧水情緣的奧地利女詩人巴哈曼(Ingeborg Bachmann)——是時候了,石頭要讓自己開花了,是總結陳詞的時候了,或者就像保羅策蘭的一段石頭詩所言:「無論你揭開哪一塊石頭——/你都會暴露了/那些需要石頭保護的人」。還是要說,○是我的石頭。每星期寫一封給○的信,當中借鑑了一些「他山之石」,記述的倒是空空、茫茫、渺渺而不失溫煦的一段日子,其黑漸薄,其白漸厚,約略有點公孫龍論石之堅白的詭辯。是為「給石頭的情書」。
  • 曬書記

    作者:葉輝

    作者葉輝,從報業退休,本來一心要過些閒日子,人閒,心也閒,倒是舊雨新知時有稿約,所約的大都是說書之稿,由是漸寫漸多,也就閒不起來了,於是索性「曬書」。 此書所收蕪文,九成是這幾年談書說藝的篇章,編書時還找到一些散失經年的舊文,當中最喜出望外的一篇,乃記述金克木一九八九年發表於《讀書》的「意識流書話」,不覺已二十二年了。金先生斯時所言說的「玉梨魂不散.金鎖記重來」,得以成為白紙上的黑字,於今遙想,無論編者與作者,都必然有一份大無畏的大氣魄,方可成就那麼一段「曬書」言志的大胸襟。
  • 嘴賤是怎樣煉成的

    作者:彭浩翔

    到底小時候須歷盡父母多少掌摑 親友幾許白眼 才練出這等霸氣亂露的口活
  • 微喜重行

    作者:黃碧雲

    黄碧云的“遗书之作”。 这样一段文字描述黄碧云再合适不过:“如此才情横溢,却又如此苍凉酸楚,这扬眉女子也算是世纪末香港的独特产物了。”的确,她是一个独特的作家,爱她的粉丝总是爱进了骨髓里,尽管黄碧云一再强调她的小说只要有一千人读就足够了。所以她从来不加印不再版,也不会在内地出版她的作品。所以今天介绍的新书中,《微喜重行》是唯一一本你不可能买到简体版的书。从《沉默·黯哑·微小》到《末日酒店》,黄碧云曾休笔了七年。随后去年出版了《列佬传》,一下子摘得“第十二届香港中文文学双年奖”。《微喜重行》尺度很大,写的是一对亲生兄妹的乱伦之爱。“你将我视作微喜,亦无不可,这是我写给我哥哥的遗书。”而黄碧云的回答更大胆,写作中的悲凉甚至牢牢渗透进了自己的生命。